第七十五章 不同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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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柳如是的事情之後，水月緩了幾天沒有再進行調查，而殺害柳如是的兇手還是沒有找到。

但是，水月仍然沒有放棄進行調查，什麼原因都阻止不了她想要知道真相的決心。

這天，水月獨自一個人來到了風滿樓的辦公室，上一次的拜訪正趕上風滿樓出去做任務，沒有見到本人，這一次水月終於見到了風滿樓上神本人。

“風滿樓上神，久聞大名。”水月的開場非常的官方，這也是做了這麼久上南醜位的位置養成的習慣。

“水月上神真是見外啊，如果說久聞大名，那也是我對你久仰了。”水月沒想到這個風滿樓居然比自己還要官方。

“我就不跟您繞彎子了，這次來是想請上神行個方便，跟您借個人。”

“這怎麼說？”

“上神身邊的護法有一位叫做茹笙是嗎？”

“沒錯，我的護法是有什麼地方得罪了上神嗎？”

“當然沒有，就是有一些事情我想要找她瞭解一下，您看方便讓我跟她單獨見個面嗎？耽誤不了多長時間的。”

水月知道上神身邊的護法平時都是隱藏在上神身邊的，幾乎24小時都有護法保護。

而護法也是幾人輪換著保護自己的上神，想要找到她們跟她們見面，透過她們的上神是最簡便有效的方法。

雖然水月想要低調的進行秘密調查，但是也不得不驚動她們的上神。

因為想要找到護法們的具體住址和行蹤是非常難的事情，大部分的護法都不住在能力國裡，而是在自己獨有的空間內休息。

“既然上神開口了，我也不好拒絕你啊，呵呵，茹笙，出來吧。”風滿樓半開玩笑的把自己的護法叫了出來。

一名打扮比較中性的女人出現在水月的面前，“水月上神您找我？”

茹笙的聲音也比較低沉，咋一看很像一個男人，超短的寸頭乾淨利落，眉毛濃厚眼神犀利。

如果這個茹笙真的是個男人，也一定會迷倒很多女人的。

“茹笙，我想跟你單獨談談，跟我走吧。”茹笙看了一眼風滿樓，風滿樓點頭示意了一下，她便說“上神請吧。”

水月跟風滿樓告別後帶著茹笙來到了一個私密的空間裡，這個空間是屬於水月的私人空間。

空間裡的佈置跟她黑色記憶裡的父母住的老房子是一模一樣的，她帶茹笙來這的目的也很明確，就是想要確定當初的那個“茹兒”究竟是不是她。

能力者的相貌、聲音、年齡等等一些外在的東西都是可以根據自己的能力改變，唯獨記憶是輕易改變不了的。

只有很少一部分人可以抹去其他能力者的記憶，但是這種人卻抹不去自己的記憶。

水月跟茹笙面對面的坐著，水月並不想多說什麼，她只想直接進入到茹笙的記憶裡。

“上神，您找我到底是什麼事？”茹笙不像柳如是那麼緊張，因為畢竟水月不是自己的上級。

“我有很多問題想要問你，但是這件事又說來話長，所以……”

茹笙正聆聽水月的話，瞬間就定在了原地，而水月也消失在茹笙的面前，運用“第一人稱”進入到茹笙的靈魂深處。

水月一進來便感到一陣鹹鹹的海風撲面而來，不遠處便是大海，有一個小女孩站在海岸邊上正在委屈的哭著。

水月走了過去，拍了拍小女孩的肩膀問道“你怎麼哭了啊？是誰欺負你了？”

小女孩抬起頭淚眼婆娑的對水月說“他們都欺負我，說我是野種，不配來到這個世界上，還說我是妓女的孩子，以後也要做妓女……嗚嗚嗚嗚嗚嗚……”說道這小女孩又傷心的哭了起來。

“別哭了好不好？你帶我去找他們，我幫你報仇。”小女孩的眼睛已經哭腫，再次抬起頭看著水月說“好，我帶你去。”

水月拉著小女孩往岸邊走去，畫面一轉小女孩已經不見了，小時候的茹笙出現在水月面前。

這是比剛才的小女孩還要小的年紀，她被一群小孩子圍在中間，小孩子的聲音裡充滿了嘲諷“小野種！你就是個小野種！”

“妓女生的孩子，也是小妓女！”

“哈哈哈，以後你長大了就得伺候我們幾個！小妓女！”

茹笙蜷縮在孩子的中間，埋著頭默默的留著眼淚，她不敢反抗，因為她覺得這些孩子說的是對的。

但是一次又一次的心靈折磨，茹笙終於在最後一根稻草壓在身上時爆發了，她殺了人，殺了這些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