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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當初朝鮮相聽中國之勸,拒委金均等人入朝,又豈會釀甲申之禍,統監議否朝鮮官員任免,所為者僅只是的維持中華之宗藩、典議,而非干涉朝鮮之國政,再則今日之事,若無朝鮮君臣為日人播弄;執迷不悟。每浸潤於王;王亦深被其惑;欲離中國;更思他圖,又豈至今日,若是他日朝中臣工又為人播弄。又當如何?”
接連反問之後,唐浩然又說道。
“這官員任免參問之權,不過只是封駁、建議罷了,還請大院君無須介懷……”
話雖是這麼說,但李昰應卻沉默著,他垂著首在那裡思索著,不僅僅只是思索過去數度慘遭暗殺的兇險,亦非僅只是朝鮮朝中的相鬥,同樣也在思索著面前此人真實用心?
身在屋簷下,李昰應又豈不知現在他看似未被扣押,可實際上他的命運恰如朝鮮的命運一樣,都於這人手中掌握著,而其於朝鮮到底想要成就何等功業;是想納朝鮮為中國之一行省?還是維持中華千年宗藩?
此時李昰應內心不禁有些掙扎,雖說這“統監”之權看似遠遜於“監國”,但這未嘗就不是行以“監國”的第一步,是拒絕,還是接受?
對於李昰應來說,此時他面臨著兩難的決擇。
“不知大人於閔妃一系,如何處置?”
心底難擇之時,李昰應並沒有直接回答這一問題,而是看著唐浩然詢問到另一眾人——閔妃眾臣,那些人同樣也是“事大黨人”,於清國而言自然可為一用,可於大院君來說,於他們卻有著多年的積怨。
“此為朝鮮之內事,本大臣自無意過問,想來,大院君自有定奪。”
唐浩然又豈不知所謂的“閔系”是李昰應的試探之詞,心知既然是政變,就需要流血,就需要將一些人徹底打倒的他,所以,對於那些人,他只能於心底暗道一聲抱歉了,更何況,那些人大都只是表面上的親華事大罷了。
唐浩然的回答讓李昰應鬆下一口氣,隨後他又詢問道。
“那與王上、世子,又如何安置!”
“李熙雖行以背華棄義之舉,然其曾為朝鮮國君,中華又豈能棄之,仿以舊例隨艦隊入中國,待入中國後,習以學術以為反悔……”
在道到對李熙等人的安排時,唐浩然注意到李昰應的神情變化,那臉色顯得很是古怪,失望與解脫等諸多情緒交匯中,李昰應明白對於清廷而言,李熙就是其鉗制自己的一個籌碼,恰如當年拿自己往中國,後又放還自己歸朝鮮一般,對於清廷而言,其所做之事,只是維持朝鮮宗藩之穩定。
在沉思良久之後,李昰應又一次看了眼桌上的條約文字,那張顯得蒼老非常的面龐上神情顯得極為肅穆,好一會才長嘆道,
“既然大臣有所吩咐,小臣又豈能不遵,只是,小臣未行攝政且朝局未定,條約恐難簽署!”
大院君表面上是拒絕,實際卻是開出了他的籌碼,而他的這個籌碼卻恰又是唐浩然所需要的,於他立即一笑,便站起身深鞠一禮。
“這朝中之局,便拜託大院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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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紛亂(求推薦、求收藏)
《晉書·卞壺傳》:“今內外戒嚴,四方有備。”擱過去,怕人們對於戒嚴的理解,也就僅限於此了,可對於漢城的百姓以及各國使團來說,他們倒是第一次體會到了“戒嚴令”的“威力”。
從晌午起漢城內外城門緊閉,數百名穿著新式軍裝的清軍領著數千朝鮮京軍,於城內外城門、街口實施戒嚴,宮門緊閉、街市閉市,違反戒嚴令者“斬立決”。這倒是沒有一絲的客氣,街上的幾灘鮮血,卻是在提醒著人們,這並非是玩笑。
而於各國使館區外,近三百名荷槍實彈的清軍,或是警戒或是來回巡視,而在漢城使館中,唯一有衛隊的日本公使館內,十幾名日軍則緊張的盯著這些清軍,全是一副擔心其會隨時打過來的模樣,憑著使館裡不過二十名日軍,完全不是其對手。
“他們幹了什麼?”
衫村濬又一次詢問道公使館書記官鄭永邦,試圖獲得最新的訊息。
清軍與朝鮮京營封鎖了全城,所有人被禁止外出,凡使館中人外出者,後者一率自負,需先具結文書,方可外出,至於其理由則再簡單不過——亂民做亂!
亂民?那裡來的亂民?
“現在各國領事都在等待著訊息!”
所謂的各國領事不過只有美;英;俄;德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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