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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驚愕地瞪大了眼。
那雙圓滾滾的瞳眸睜著,而那個吻她的男人也沒閉上眼,四目交接,彼此不僅聲息交錯,連對方的睫毛都可清楚看見。
他的眼中充滿了挑釁。
而他的唇則堅定地吸吮著她,蹂躪著她從未被侵犯過的唇瓣。
這個吻又長又久,簡直是另外一種鉗制。她憤恨地瞪著他,眼裡因為羞憤而泛出薄霧。
他的力道放鬆了些,動作不再那般粗魯,但還是沒有放開她。可她也不是省油的燈,趁此空隙,一張嘴就往他唇狠狠咬了下去,然後雙眼還挑釁地瞪著他。
他幾乎微笑起來。
夏絮樂嚐到嘴裡的血味,知道自己咬傷了他,但他竟然絲毫不放鬆,就著她咬住他的嘴舔吻了起來。血在彼此唇齒間流淌,他的引誘跟掠奪卻不打算停止。
他舔她的方式好……邪惡!她感覺腦子開始暈了起來。
她的眸子微閉,覺得自己大概快要厥過去了的時候,他放開了她。
她緩緩從他身上滑下去,跌坐在地。
她急促地喘息,以避免自己真的昏了過去,靠坐在他的椅腳邊,她這下子連瞪他的力氣都沒了。
“你……究竟叫什麼名字?”她的唇邊還掛著他的血。總得知道敵人的姓名,以後要派人抓他去斬才不會抓錯人。
“我的名字?”他站起身,走下幾個臺階,蹲在她面前,與她平視。“記住了,把我的名字刻進骨血裡,永遠都不要忘記。”
她抬高下巴,抿緊嘴回視他。
他嘴邊揚起一抹狂肆的笑,那被咬破的薄唇此刻看來十分邪魅。她還來不及有其他反應,他就貼靠在她耳邊,輕輕地吐出三個字。
只見她瞪大了眼眸,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而他則哈哈大笑,轉身大踏步而去。
雖然他的聲音極輕,卻在她胸口投下了巨石般漾起了滔天巨浪。
那三個字是——東方奪。
夏絮樂被關在府裡的牢房裡,就這樣過了一夜。
雖說是牢房,但是環境並不髒,除了有木柵欄限制了行動之外,裡面還有簡單的傢俱,跟客棧的客房差不了多少。
被限制了自由,按照她的脾氣老早掀翻了屋頂,但她整晚都安靜得很。她不知道王叔被關在哪裡,也沒見到其他被抓的那些正牌偷鹽賊,就算想說話也沒物件。她整晚靠坐在床上靠牆處,眼睛只要一閉,眼前就浮現東方奪那可惡的臉,害得她整晚沒睡好。
就這樣,過了一夜。
天亮了沒多久,就有人來開啟牢房門了,來人正是昨天站在東方奪旁邊那個男子。
“你們又想幹麼?”夏絮樂連動都沒動,充血的眼眸盯著對方直瞧。
“呃,得罪姑娘了,至今尚不知姑娘貴姓,在下杜正旗……”他的自我介紹忽地打住,因為她看起來一副不想聽他說話的模樣。“我們已經查明姑娘與那位壯士確實與此次盜鹽事件無關,所以……”
“來賠罪了?”夏絮樂冷哼。“東方奪呢?他怎麼不敢自己來?”
想到昨天被他羞辱的畫面,她還是氣得牙癢癢。這男人簡直囂張到不像樣,皇兄應該找人砍了他,接收他手裡的鹽務與漕務才對。像這樣的人,皇兄居然還數次召見他?真是太過抬舉了。
“呃,姑娘對不住了。這是白銀十兩,希望可以彌補您的損失。”杜正旗從袖袋中掏出銀子,其實他們可從來不曾“補償”過誤抓的人,這可不是主子的行事作風。
“我又不是乞丐!”她一手拍掉了他手裡的銀兩,閃過他直接推開牢門走了出去。“我王叔呢?”
說話時,王祥已經從走廊另一端走了過來,朝她喊了聲“小姐”,關切的眼神趕緊探視她是否受到傷害。
她朝王祥微點了下頭,表示無恙。隨即頭也不回地說:“叫東方奪給我小心點,下次再出現在我面前,我必然實現我的承諾。”將他千刀萬剮!
“呃,在下會轉告主子。”杜正旗不敢問她的承諾是什麼,看她表情應不會是好事就是。
夏絮樂挺直了腰走出牢房,看起來像是來巡視的官員,一點都不像剛剛被關過。一直到她走出去,都沒發現轉角有雙閃動著奇異光芒的眼眸在暗暗注視著她。
而王祥走在她身後,跟著她走出了牢房,然後在繞過重重回廊之後,終於出了東方奪的府邸。
“王叔,你知道昨天那個囂張的傢伙是誰嗎?”夏絮樂忍不住緩了緩腳步問。
“剛剛聽到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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