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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雪被他說得困惑了。
“最好不要讓那個人看到你。”
“你要找的那個人?是一位我應該警惕的物件?”鞦韆雪更困惑了,外公想要招攬的人才,不應該是搞科研的嗎?
“他可以說是個科學家和心理學家的結合體。”時一卿總結出來讓鞦韆雪自己想。
其實他只是抱著一種防萬一的謹慎態度在對待,在科學領域,如果說他時一卿是個天才的話,那麼貝藍就是個鬼才。但實際有一大半的人都覺得他其實只是個瘋子,因為他總是無基礎的理論和他對科學極不嚴謹的態度,讓熱愛科學的佼佼者們都接受不了一個只會漫天想像而無法證實理論的所謂“天才”。
他的行為不符合一位奉行“大膽想像,小心求證”宗旨的科研者。
時一卿是在不知道貝藍是誰的時候認識他的,那時是他去H市和時一心一起去看秋書青的時候,在一家咖啡廳,坐在他旁邊座位的貝藍突然對正跟他聊天的一位朋友說:“我猜你應該是個精神病患者。”
還沒等他的朋友反應,他又將臉湊過去:“而且是會殺人的那種,你仇恨穿衣服的女人。”
後面的事情非常戲劇化,那個男人竟然被貝藍一句句精準的猜測逼得當場現形,並且情緒失控,當著整整一咖啡廳的人面前,那個男人從袖子裡抽出一把刀把他前桌一位穿紅色連衣裙的年經女人砍傷了。後來和貝藍熟了後,貝藍告訴時一卿,當時他就是看到那男人一直盯著前座的紅衣女人看,而且喘氣得厲害。
貝藍還跟他分享他引以為傲的娛樂活動。
他最喜歡的一種娛樂就是把書中電視劇中的角色套在身邊人的身上,然後去假想身邊某個朋友就是書中的那個角色,然後發現,這一招比心理學還有效的能預測到人下一步的行為。
有時候他會突然靈感閃現發表一篇論文說:我猜我這個朋友可能穿越過。
雖然它收穫的只是一堆鬨笑,但絲毫不影響他對這種怪誕研究方式的熱衷,他已經不止一次被當成精神病患者送進精神病院,越來越多認識他的人都覺得他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然而接觸他久了後的時一卿認為,他那種瘋的性質,是科學家都達不到的高度。
“心理學家?”鞦韆雪終於明白這個話題的嚴肅性在哪了。
有一份前世的模糊記憶做參考,鞦韆雪是知道自己這一世有些不正常的,但是這種不正常在她的認知範圍裡,目前還沒有找到一個定義來釋義它,在沒有一個活得好好的旁觀者控訴她這種表現叫做變態的情況下,鞦韆雪直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竟然能跟那麼恐怖的名詞相疊合,但她潛意識裡卻非常清楚,她應該避開一種名叫心理學家的人。
而且還是一個心理學家和科學家的綜合體。
聽起來……讓人一不小心就會聯想更多更豐富更匪夷所思的事情呢。
時一卿盯住鞦韆雪的臉,瞳仁中放映出她細微的表情,她那屬於一個擁有變態因子的敏感又理性的一面在他面前展露無疑,這一刻,她似乎忘記了面前也坐著一位對她知根知底還為國家做事的科學家。她將對另外一位需要警惕物件的防備在他面前毫不掩飾的展露在臉上,還求教地問他。
“時先生是認為,你要找的那個人能看穿我是嗎?”
“可能會歪打正著。”時一卿眼神放柔,安撫性的伸出手去順她的長髮,給她緩解剛剛突然帶給她的壓力,“不讓你接觸他只是以防萬一。”
沒完全聽明白,不過鞦韆雪還是點了點頭。
披散在肩後的黑色長髮隨著她點頭的動作,一上一下的摩挲著時一卿揉在她髮間的手指間,像絲綢一樣柔滑的觸感,順著指尖就傳到了四肢百骸,有種掉進了一堆綢緞中的柔滑感,讓他捨不得將手抽回了。
時一卿回憶不起他穿在髮間的手是怎麼撫到那張臉上去的,也許是更加舒適的觸感蠱惑了他,也許是面前這個女孩一直不阻止還定格著一副乖巧恬靜的表情麻痺了他,於是當時一卿尋著最舒適的氣息緩緩靠近,靠近到兩人鼻端互相縈繞著對方的氣息,才發現動作有些曖昧而突然往後拉開身子時,定格住表情的女孩突然出聲了。
“時先生不想親我了嗎?”
時一卿表情定格了那麼兩秒,才努力的恢復了眼神清明神色淡然,長輩一般摸了摸她的頭,對著空氣低低地道了句:“16歲都沒有。”不知道是在告誡自己還是在訓誡某人,同時耳根處控制不住地泛起了一片緋紅,也沒注意身邊同樣低喃出的一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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