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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天門派弟子就帶著兩個小孩走了出來,那兩個小孩也都套著黑白長袍,我心想,這必定是失蹤的那兩個八歲小孩,果然是被天門派綁架了,難怪那天小白一提起這兩個小孩,司馬堪嚇得魂都飛了。
那兩個天門派弟子帶著小孩一左一右的順著臺階走上了中間那個大臺子,讓兩個小孩躺在一塊平板上,然後把他們的手腳都綁了起來,兩個小孩又驚又怕,也不敢掙扎,任由他們擺佈。
我心裡說,不得了,看樣子司馬堪要拿這兩個小孩祭天了,這可怎麼辦。
司馬艾站在我們前面一動不動,到了這裡自然要聽他的了,他既然不動,我們也只好先看看情況再說。
等把兩個小孩綁好,兩個天門派弟子就走了下來,司馬堪就拿出一本書,然後照著書就嘰哩呱啦讀了起來,雖然他讀得很大聲,但是實在聽不懂他讀的是什麼文字,總是一些祭祀的話。
等他把這通鳥語讀完,突然回過頭來叫道,吳以朋。
我心裡說,他這是叫誰了。
帶我們過來的那個黑衣人對我輕聲說道,叫你了,快到臺子上去。
啊?我四處一看,果然旁邊的人都在看著我,我心裡說,陸雨桐給我穿的什麼袍子啊,難道袍子後面繡著吳以朋這個名字。
也來不及多想,我只好硬著頭皮走了出來,既然要我走到臺子上去,那我自然就要走到小男孩那邊了,小男孩應該是穿黑袍的,於是我從臺子左邊的臺階走了上去,來到小男孩旁邊站好。
只見從臺上用竹筒搭了一條管道直接通到那副鼎的開口處,小孩的手腕就綁在這竹筒的最上端,旁邊放著一把短刀,不用說,待會我就要拿刀割開小孩的手腕,讓血順著竹筒留到那副鼎裡,***,也太殘忍了,這天門派根本就是邪教。
因為站在臺子上,我就可以看到那副鼎的前面是什麼樣,原來是個表情猙獰的怪獸,這個怪獸有個碩大的腦袋,有兩隻手兩隻腳,就是沒有身子,腦袋後面是空的,那個張開的大口正對著竹筒的末端。
我心裡說,這鬼東西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啊,怎麼覺得挺眼熟的,有腦袋沒身子,哎呀,這不是莫十缺說的饕餮麼。只不過這是一個饕餮樣子的鼎,它是幹什麼用的,司馬堪又怎麼會有這種東西,我腦袋裡一下子湧出好多疑問,只是怎麼也想不出頭緒。
司馬堪又回頭叫了一個人的名字,等了一會,只見陸雨桐從佇列裡走了出來,看來我們都穿錯了屠夫的袍子,開什麼玩笑啊。
等到陸雨桐在我對面站好,司馬堪衝我們點點頭,示意我們動手。
我只好拿起刀,陸雨桐也跟著我抓起短刀,我心裡說,怎麼辦,這一刀下去,小孩的血還不流光了。往下看,司馬艾站在那裡也不敢亂動,看來是指望不上他了。我一狠心,左手假裝按住小男孩的手腕,然後右手用刀在我左手虎口那裡割了一刀,以前老幹損人利己的事,這次捨己為人還是頭一回,一刀下去疼得我倒吸一口涼氣,只是那血嘩嘩的流得更讓我心疼了,我心裡說,***,這種好事以後可不能再做了,真是要花血本的。
陸雨桐在對面也看得清楚,連忙如法炮製,兩人都把手放在小孩手腕那裡,好像是按著小孩的手不要亂動,其實順著竹管流下去的都是我們自己的血。
只見那鮮血順著竹管直流了下去,司馬堪和所有的天門派弟子都跪了下來,兩手高高舉過頭頂,仰著頭嗷嗷的怪叫著,場面說不出恐怖詭異。
沒一會,兩條血線直流入那饕餮張開的口中,這時更為詭異的事情發生了,明明那個饕餮只有腦袋,身子完全是空的,但是血流入饕餮口中之後並沒有流出來,好像真的是被它給吸收一樣。
那饕餮喝了血,眼睛突然變得血紅,泛著奇異的紅光像是突然復活了一般,接著從鼻孔那裡冒出兩僂藍煙,那煙很細,但是風吹不散,飛速的扶搖直上,越升越快,越升越粗,抬頭一望,好像這股藍煙一直連通了天際。
司馬堪和那些天門派弟子越加怪叫得起勁,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大,幾近瘋癲,我心裡罵道,這些王八蛋,手抽筋啊。
又過了一會,天空突然彙集了一片藍雲,只見那片藍雲越來越大,越來越濃,把我們頭頂這片夜空遮得個嚴嚴實實,我正看得目瞪口呆,轉眼之間又風雲突變,只見黑雲翻滾,電閃雷鳴,狂風大作,再低頭一看,從饕餮鼻孔冒出來的藍煙已經斷了,饕餮眼睛的紅光也滅了。司馬堪抬頭看著天空,一臉的不解,閃電一道接一道的打在空地上,那些天門派弟子一個個驚惶失措,四處亂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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