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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則寧一大早就坐上盛府的馬車,在幾個族妹嘰嘰喳喳的議論聲中,出了門。

她管不了別人的嘴,也沒想要管。

竹喜卻不高興,拉著張臉,全身緊繃,要不是她家姑娘扯著她的腰帶,她都想跳下馬車去撕人嘴了。

“她們怎麼能這樣說姑娘您,太過分了,好歹也是同族姐妹,姑娘您沒了顏面,她們就有了嗎?”

盛則惜表面上唯唯諾諾地離開,回了盛府就拉著自己的姐妹添油加醋,反正盛則寧在五皇子那裡碰的釘子不少,也不是單單這一次的,每次她們都要笑一笑,全當茶餘飯後的一些談資罷了。

盛則寧手肘撐在綠檀窗架上,柔指抬著繡石榴花的車帷舉過眉,放眼望去,馬車已經走出盛府西巷,從院牆裡伸出的一顆玉蘭樹,花枝繁茂,遮去了日芒,不再刺眼。

竹喜憤憤不平:“她們這般多舌,姑娘就該稟明二爺,讓他為您做主。”

盛二爺只有盛則寧這一個女兒,若不疼她,疼誰去?

竹喜相信只要盛則寧跟盛二爺提一句,族內的姐妹就不敢在背地裡再說她的閒話了!

“誰讓我就是該說呢?”她渾不在意被她們說上幾句,越是扎心越讓她清醒。

一場酣醉過後,總會伴隨著頭疼腦熱的病症,若不是難受得厲害,怎麼會記住下一次不要再讓自己喝醉。

封硯於她,就是那種上頭的烈酒,讓她燒心燒肺,暈頭轉向,然酒醒之後就剩下難受。

盛則寧抿了下唇,看著馬車前進的方向,忽而道:“不去丹苑圍場,改道去賀家。”

將在外,君命尚且有所不從。

更何況麻叔僅是盛府一個小小馬車伕,府裡最顯貴的姑娘一聲吩咐,哪敢不從,在巷子口就轉了個方向。

“姑娘不去看五殿下擊鞠了嗎?”竹喜驚訝。

盛則寧從袖袋裡抽出了一張描著花草的紙封,那是賀府的邀貼,“我想起賀府喜得麟兒,正在擺滿月宴,文家姐姐小時候待我極好,我應去看一看的。”

“小姐不是已經送了厚禮了嗎?”

因為擊鞠賽是早早訂下了,盛則寧知道衝突了,所以早已備了厚禮派人送給文家大姑娘、賀家的長媳。

“看多了冷臉,姑娘我想去看看笑臉不成嗎?”盛則寧彎唇一笑,燦若朝霞。

竹喜見她妝容明豔,笑容燦爛,不禁晃了下神。

如今可見,她家姑娘並不是臨時起意要去賀府的,怕是打一開始就沒有打算要聽二爺和大夫人的話。

她早該從姑娘專門挑揀那些顏色鮮豔的裙子、花式新穎的簪子時就發現端倪。

五殿下不像其他皇子,喜歡穿著亮豔或者明貴的顏色,他穿青、黛、玄偏多,蹀躞帶上也沒有掛太多的東西,僅有一枚青色的圓玉,不論玉質和雕工都不算上乘。

可見就是一個喜簡不喜奢的主。

盛則寧為投其所好,也硬拗了自己的喜好,衣櫥裡大半的衣裙都是偏雅色,頭上帶的也極為簡潔,最多簪幾朵時令的花在鬢髮裡增添一點顏色。

實話說,盛則寧眼如扁杏,內勾外翹,間於杏眼與桃花眼之間,靜時恬靜,動則瀲灩,再加上她膚白如脂,唇似點朱,是海.棠醉日的盛顏,姣麗蠱媚。

所以那些寡淡秀雅的裝扮與她並不合適。

*

賀府的長媳,文靜姝正坐在中堂的右上席,奶孃抱著賀家的長孫正在給各位夫人過眼,眾人都在誇獎孩子長得俊,但是也有些挑剔的說這孩子未免有些瘦弱,不夠敦實。

“文娘子是不是孕時餓著孩子了,我跟你說,為了孩子可不得像做姑娘時挑挑揀揀,該吃的都要吃,那些個補品少不了,這樣孩子生下來才健康結實啊。”這些已經初現富態了的夫人們拿著經驗一個個說給文靜姝聽,生怕她聽不進去,還拉著她婆婆一起助陣,聽到賀家大娘子耳中,再看媳婦那產後也瘦條的身形與瘦弱的長孫,跟著眉頭緊鎖,一副計較上的神色。

“文氏,你可聽見了,你這做孃的怎麼忍心苦了孩子?瞧我乖乖孫兒就沒吃點好的,天可憐見的!”

站在文靜姝身邊的貼身婢女就要站出來辯駁,卻被文靜姝拉住了。

主僕低頭聽訓,不曾頂撞。

這時候門外有個婢女來傳話,說文娘子的閨中姐妹都在花廳裡翹首以待,大娘子才揮手讓她退下。

文靜姝恭敬地對在座的夫人們行禮告退。

盛則寧來的不早不晚,花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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