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鏡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五五章 若改嫁,宰相厚黑日常,時鏡,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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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懷袖回了別院,看著天已經黑了,剛剛伸了個懶腰,就聽見外面人喊“二爺回來了”。

她還沒來得及轉過身,卻已經被張廷玉給抱住了。

他身上帶著倦意,就攬著她水蛇細腰,蹭著她脖頸,問道:“今兒去葵夏園了,可覺得如何?”

“花草樹木比先頭深了幾許,倒是……”

她忽然從他懷裡轉身,看著張廷玉的一張臉。

“怎麼了?”

他今日才從行宮出來,整日裡都是勾心鬥角,也沒什麼時間陪著顧懷袖。

太子那邊一意地為難曹寅府上,張廷玉這才知道曹家似乎跟大阿哥八阿哥有牽扯,他還以為這是堅堅定定的皇帝黨,不過皇帝會不知道嗎?只怕對著這滿朝文武也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十三阿哥倒是才學頗為驚人,連張廷玉都感覺到詫異。

前幾日頭疼病好了,這幾日又跟著皇上四處走動,還要跟著過兩日去蘇州。

他回來原想與她溫存得幾分,卻看她一直朝著自己的臉看,很是奇怪。

顧懷袖在看什麼?

看他的臉啊。

過了半晌,顧懷袖忽地笑道:“眼角都有皺紋了,你老了……”

“瞎說。”張廷玉捏她鼻子,只道,“你真當你家爺不每日不對著穿衣鏡整整衣冠的嗎?”

“是啊,整整衣冠,不整好怎麼出去當個衣冠禽獸?”

顧懷袖揶揄他,只是想著兩個人已經過去這麼多年,到底風風雨雨、備嘗艱辛,又一日一日地過來了。

能到這一日,當真不容易。

張廷玉心下感動,只捏她手:“明日皇上要遊秦淮,大畫舫一條一條地,順著內外河一道走,咱們也跟著一道去看看吧。”

想著張廷玉過兩天就要跟康熙順著長江東下蘇州,她點了點頭,又道:“丹徒那邊,是不是死了很多人?”

她忽然問這麼一句,讓張廷玉愣住了。

他皺眉,望著她,眼神裡帶著幾分探詢:“你從哪裡知道的?”

“那就真是有這一回事了?”

顧懷袖之前就有這樣的猜測,說什麼因為水患沒了人,可丹徒之前畢竟是鹽梟們爭鬥的中心,又在長江與運河的交匯口上,雖不說是很繁華,可畢竟地理位置很要緊。四川的井鹽從長江而來,可到沿海,兩廣兩江的海鹽湖鹽來來往往,都要從長江淮河大運河這一段過,所以在丹徒爭鬥在所難免。

可到底他們鬥到了什麼程度,顧懷袖完全不知道。

鹽梟鹽梟,這一個“梟”字,才是真正的奧秘所在。

販茶賣布甚至是經營米鋪錢莊,都沒有販鹽危險。

鹽,官私兩道之間你爭我奪,勾心鬥角也就罷了。從鹽場被發現的那一刻開始,到開採,煮鹽或者是曬鹽,而後出鹽場進入商人們的手中,爭鬥就已經進入了白熱化。

梟。

殺人又算得了什麼?

漕幫都有火併的事情層出不窮,更別談這個危機四伏的鹽幫了,即便沒有沈恙這個瘋子,前前後後也不知道鬧過多少回。

只是沈恙玩膩了茶布兩道再插足鹽道之後,情況就更為複雜了起來。

有他,不會更平靜,只會更風起雲湧。

老和尚說沈恙在丹徒的殺孽重,之前張廷玉處理過丹徒的事情,到底丹徒那邊死了多少人?

顧懷袖全然不知。

她望著張廷玉,將從葵夏園離開時候所見的情形,一一告訴張廷玉,“……老和尚說沈恙若再不罷手,執迷不悟,業報將落到取哥兒的身上。我走的時候,那瘋和尚已經被人打得幾乎沒氣兒了,約莫是要死了……”

說這番話的時候,她的目光一直沒有從張廷玉拿波瀾不驚的臉上移開,緊緊地看著他,罕見地帶了一分壓迫感。

她道:“沈恙的事情,知道的也就鹽幫那些人,還有羅玄聞,除了他們之外應該還有一個你……那瘋和尚是你安排的嗎?”

張廷玉聽了她的話,終於笑出了聲來,抬手按了按自己的眉心,道:“你這樣聰明,竟然將我猜了個透,可叫爺有個用武之地沒有?”

“你幹什麼要派瘋和尚去,還說那樣的話?”

顧懷袖原本只是忽然靈光一閃,覺得張廷玉有可能幹這樣的事情,卻沒想到他承認得如此乾脆坦蕩,毫不遮掩!

哪裡有跑去詛咒別人孩子的?

眼看著顧懷袖已經惱怒起來,張廷玉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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