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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當日會試之後,張英讓人來找張廷玉,張廷玉生硬的兩個字“不去”,將人堵了回去,如今基本已經塵埃落定,張廷玉還是要好好跟張英說上一回的。

人人都在說老夫人昨夜忽然發了狂,摔了一屋子的東西。

顧懷袖看著張英離開之後,卻讓人將放在案頭的玉戒指拿了,“派個機靈點的丫鬟,將這黃玉戒指送回老夫人那裡,就說胖哥兒玩膩了。”

這時候可不敢讓自己的丫鬟出現在吳氏的面前,只讓王福順家的接了就成。

果不其然,一會兒丫鬟心驚膽戰地回來說,還沒走出老夫人的院子呢,就聽見裡面砸東西的聲音,竟然是老夫人怒極之下直接拿茶碗砸了玉戒指,可茶碗也碎了,紮了老夫人滿手,如今人已經暈過去了。

顧懷袖聽了默然無語,只抱著胖哥兒往前面一站,回頭看了看那高高堆著的賬本,又想起大房那邊新添上的兩個小妾。

往後的日子是越來越有意思,也越來越有盼頭。

她蹭了蹭胖哥兒肥胖的臉,那小子伸出肉乎乎的手來揪她頭髮,喊著:“娘,娘……”

顧懷袖一笑,只道:“小胖子,要下雨了。”

外頭的丫鬟們聽見這句話,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風和日麗,哪裡有要下雨的徵兆?

二少奶奶也是奇了。

張廷玉這邊已經到了張英的書房,恭敬地叩門進去。

張英看著他走進來,案上堆著的都是寫過的或者是沒寫過的摺子,一摞一摞,還有幾本舊書,一方硯臺,幾竿毛筆懸在架上,鎮紙斜斜壓在一張宣紙上,張英就坐在案後頭,打量著張廷玉。

“當初你同我約定,二甲第一,如今我才知道你早開始算計,野心不小。”

張廷玉垂眸,卻笑:“父親火眼金睛,兒子萬不能及。”

張英卻兩手靠在扶手上,頗有一種閒適安然的姿態,那是一種屬於老人的淡泊和寧靜。他嘆道:“當時萬歲爺看順天覆試的批閱卷之時,我就覺得不對勁了。李光地說他的答卷都是他後來查過的,我小心謹慎為官這麼多年,又怎會不知查卷?你批過的那一張答卷,也就是後來被萬歲爺挑中大加誇讚的一張,乃是你在我查卷之後放入其中的。”

什麼“昧昧我思之”“哥哥你錯了”,什麼“閹雞”“蘆花雞”,若是張英看見,怎可能讓這樣的批閱卷到皇帝的面前去?

批閱卷的筆跡是不能改的,而殿試真正的主考官是皇帝。

平常會試都有人會給考官遞卷頭,若考官有意提拔自己,自然知道筆跡;而張廷玉卻膽大包天,早在會試之前就給皇帝“遞卷頭”了,那捲頭便是那一張荒謬絕倫又堪稱是精妙絕倫的一張批閱卷!

直到那一日張廷玉早早交卷,而那一份過早交了的答卷,果然被康熙注意,而後一眼相中,再那字跡,於是一清二楚。

從順天覆試的批捲開始,此子便已經在苦心籌謀;而後是接連兩場會試與殿試的頭名交卷,一般頭名交卷都要引起人注意,更何況是像張廷玉這樣的早得不能再早的交卷?

一環扣著一環,甚至前一陣還有個翰林周道新,無意之間在堂前說起那汪繹豢養伶人作詩譏諷好友一事,喜好男風不是罪,可畢竟傷風敗俗,被皇帝聽見了,縱使此人有八斗之才,斷斷不能錄為狀元!

端怕是索額圖等人以為這是皇帝對張廷玉青眼有加,卻不知這一切都是他這二兒子苦心的算計!

哪一件事情是巧合?

只比那九連環還連得漂亮,心思若是淺上一分,誰又能將這些蛛絲馬跡穿起來?

張英一句一句,道破了張廷玉苦心孤詣算計出來這一個狀元背後的複雜心機,張廷玉唯有淺淡一笑,依舊恭維:“薑還是老的辣,兒子不如父親。”

都說初生牛犢不怕虎,他兒子卻不是牛犢,而是那猛虎,何曾來的怕與不怕的說法?

張英閉了閉眼,似乎說得有些累:“這一回你得罪了索額圖等人,前路並不平坦,坎坷荊棘,想必你心中已有數了。三日後有朝考,你隨同二甲三甲之進士一起,會給你列名次。你待如何做,我管不著了。只是為父奉勸你一句,過剛易折,過高將跌,水滿則溢,月滿則虧。會元之失,乃是為父對不住你,朝元你自己掂量。可等你入翰林,我卻必須壓著你。”

張英乃是翰林院掌院學士,要壓著下面自己的兒子,可以說是易如反掌。

他先在這裡給張廷玉說清楚了,起點太高不好,一點也不好。

這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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