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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眾多小夥伴也都好奇起來:“怎麼你每次出來的時候,那邊那個人都要在旁邊坐著啊?”

有人一指站在不遠處巷子臺階上的張天,又問了一句。

胖哥兒兩隻肉乎乎的手戳著泥,將泥巴滾成了一顆圓圓的小球,然後放在一邊,隨口道:“反正我娘常說我爹是和稀泥的,我爹做什麼我娘都說他和稀泥……唔,大概就是什麼也不做,在中間攪混水打太極的意思吧?”

“打太極又是什麼意思?”眾人只覺得胖哥兒嘴裡出來的都是他們不懂的話。

胖哥兒一撇嘴:“你們還玩不玩啊?我打個泥彈子你們都輸不起……”

“來啊來啊!誰不玩啊!”

朗哥兒立刻就叫了起來,不過他撓了撓頭,“我怎麼也記得我爹說什麼和稀泥是個本事呢?”

“胖哥兒我跟你說,朗哥兒新來沒幾天,他爹可是進士呢!進士都說了和稀泥是個本事,肯定真是本事了!”

“哼,我爹說了,這一回是要當探花的,還要騎大馬,遊……遊大街……”朗哥兒哼了一聲,頗為高傲。

人人都說錢名世乃是難得的才子,是與年羹堯同科的鄉試,兩個人頗有一段交情。

如今年羹堯混得不錯,錢名世今年也上來了,可本事得很。

豈料,胖哥兒嘟著嘴,咕噥道:“那不是騎馬遊金街嗎?叫三鼎甲……我娘說我爹也騎過呢……”

“哈哈,就你?看你這麼寒酸,難道你爹也是進士?不對不對,我聽說,只有前面三名能坐大馬遊街呢!有好多好多人站在一邊看,還要叫人的名字,可風光了!”

“胖哥兒整天都在瞎說,咱們不理他。”

“哎哎,別啊,你們不跟我玩泥彈子了嗎?”胖哥兒連忙拉人去。

那幾個人笑道:“騙你的嘛,走走走,咱們去街對面,前天我看那邊有幾個木板子,就是做月餅的那個模子,我們給裝上泥,也能做月餅了!”

“這個好玩,走走走!”

胖哥兒、朗哥兒、琳姐兒,還有一大群小夥伴,大家直接從小巷子裡出來,穿過了大街,一下就到了斜對面的巷子口,將那木模子拿了回來。

大家將去將泥巴塞進了木模子裡,開始倒“泥月餅”,一個個高興得滿臉都是笑容。

張天在一旁看著,早已經從一開始的抽搐到現如今的麻木了。

雖然不知道二少奶奶到底對胖哥兒是怎樣的教育方針,可他們都覺得胖哥兒很聰明,平時有事沒事就愛纏著二少奶奶給他講故事,寫字雖然歪歪扭扭,可是有時候說出來的話他們這些做下人的聽不懂。

什麼張口就是“騎馬遊金街”“推太極”“和稀泥”“厚黑”……

敢情二少奶奶教出來的這是個小怪物呢!

想著張天忽然看見那邊遠遠地過來了一頂青色的小轎,頓時知道是二少奶奶來了,只連忙跟胖哥兒打手勢,胖哥兒跟只小耗子一樣,從玩得熱火朝天的眾人身邊悄悄跑開,一路奔到了巷子口,便湊到了轎子邊上去。

“娘!”

胖哥兒探出腦袋來,青黛這邊一掀簾子,顧懷袖就看見胖哥兒這小花臉了。

她拿出繡雲金文錦的帕子,給他擦臉,又擦擦汗,道:“眼看著都四月底了,外頭天兒熱,你可每日大中午不能出去,當心曬著。曬了你個壯實的倒不要緊,若是曬了別家的哥兒姐兒,他們娘要心疼的。”

“曬了小胖,娘也心疼嗎?”胖哥兒聞著自己娘錦緞帕子上清淡的香味兒,鼻子皺了皺,忽然道,“是龍井茶的茶香,娘您才從廖伯伯的茶樓回來嗎?”

“就你鼻子最靈!”

顧懷袖把他沾著泥的花臉給擦乾淨,又換了一條帕子想要給他擦手,胖哥兒直接一把抓過那帕子:“兒子大了,怎麼能事事都讓娘幫著?我自己來擦就是了,嘿嘿。”

張廷玉要在翰林院當值,江南的事情顧不了,也不敢交給別人,只有顧懷袖上去打理了。

沈恙過了那一年之後,一下又開始穩紮穩打起來,變得像是個正常人了,羅玄聞那邊鬆了一口氣,現在一片的風平浪靜,只是每個月都有訊息傳出來,這些訊息都是不告訴廖逢源的,畢竟廖逢源也是沈恙那邊茶行商幫的二把手,所以每次出去拿訊息也去順道看看他們,順便了解一些江南的情況。

畢竟光看羅玄聞報上來的訊息,不一定能事事兼顧。

顧懷袖被搶了一條帕子,只拍他額頭,“笨死你!”

看看這小子簡直胖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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