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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夕,你還有姐姐啊,長得像你嗎?”許諾笑著問道。
“不像,我像我父親;朝夕象母親。”顧子夕捉住她的手,不許她亂動。只是,她這樣一打岔,他要說的話,似乎也覺得沒有那麼沉重了,當下不由得低頭看了她一眼,淡淡的笑了。
“我母親嫁給我叔叔,有很多原因。在我父母結婚之前,我叔叔就是我母親忠實的追求者。只是他,怎麼比得上我父親。我母親又是心高氣傲的,什麼都要最好,自然看不上他。所以當然嫁給了我父親。”顧子夕將下巴擱在許諾的頭頂,輕聲說道:
“在事業上,我母親給我父親很多幫助。顧氏起步最艱難的時候,喝酒應酬、開車送貨、坐硬臥出差、陪客戶打堆、親自到店裡做導購,什麼基礎的活兒,她都親自幹。”
“後來,企業有了些起色,她又管市場和財務,公司貸款融資,與金融業打交道;市場策劃文案,和電視臺談合同,她都親自去幹;直到企業發展越來越好,各方面都請了職業經理人,她才慢慢只負責財務一個板塊。”
“後來公司上市,再不需要她沒日沒夜的打拼,她便退出了公司管理,回家生孩子。這一生,就是兩個,這一帶,就是五年。再沒過問過公司的管理、也沒過問過公司的營運;只專心做一個妻子、母親。”
“你母親很好啊。”許諾輕輕的回應著他。
“是啊,我父母的感情也非常好。在我的印象裡,他們兩個分開,從來沒有超過兩天。每天晚上一起回房,每天早上一起起床。出差也向來在一起。我父親每天晚上都會為我母親衝一杯牛奶,十幾年如一日;我母親每天早上都會幫我父親擠好牙膏,十幾年如一日。”
“在我的印象裡,他們除了為工作的事情,會偶有爭執外,我幾乎沒有看到他們吵過架。”說到這裡,顧子夕的聲音不禁有些黯淡下來:“後來有一次,他們吵架了,而且吵得很兇。那是他們結婚後第一次吵架,幾乎是天崩地裂的。那次以後,他們分居了有半個月;那也是他們之間第一次分開超過兩天。”
“當然,一共也只那一次,後來再沒吵過。但他們之間明顯就沉默了,雖然半個月後,他們又搬到了一起,但再沒以前的默契和諧。我父親還是堅持每晚為我母親衝一杯牛奶。我母親,卻再沒有在早上為他擠過牙膏。”顧子夕沉默著,似乎在回想著那些年的境況,又似乎在追憶那失去的溫暖。
許久之後,他才低低的說道:“後來,我父親就病了,這一病,就是癌症。”
“子夕,大人之間的事情,我們有時候或許是真的不懂的。”許諾輕輕抬起頭看著他,第一次這麼溫柔的說話。
“你別打岔,聽我說完。”顧子夕拍了拍她的臉,繼續說道:“我父親在癌症中苦苦捱了兩年,這兩年她也盡心,他們之間,似乎又回到那次吵架之前的狀態。”
“但我知道我父親不開心,病中的他,從來都沒有笑過。就算我母親逗他、求他,他也沒有笑過。”
“他走的那天是冬天,天氣很冷,卻沒有雪。我和朝夕都沒有哭,不知道是因為我們早有心理準備,還是知道他去世其實是一種解脫——無論是身體的,還是感情的,都解脫了。”
“子夕,要不咱們明天繼續再說吧。”許諾仰起頭,看著他沉悶的表情,有些心疼的說道。
“我父親去世後,她也盡心的打理著公司。當然,顧東林也是在公司任職的、也是公司的股東之一。後來,只過了一年,她就嫁給了他。”
顧子夕低頭看著許諾,沉沉的說道:“我和朝夕在她結婚的時候,反而哭了。對她,有怨、有恨、也有失望。”
“或許,她有別的苦衷,你和你姐姐都不瞭解呢。”許諾輕聲說道。
“是啊,她的苦衷就是怕我和我姐手中的股份被顧東林奪手,她嫁給他,和他約定,我在公司工作十年,他不許有任何的動作。”顧子夕冷笑著說道:“只不過,你以為她真是為了我們?她不過是為了心安而已。”
“子夕?”許諾聽見他聲音裡如此冷冽的恨意,不禁有些吃驚——那是他媽媽呀。
“你知道嗎?她和我爸吵架的內容——”顧子夕停頓著,沉沉的看著許諾,看著她溫和麵容、還有她清亮的眼神,他慢慢的說道:“和顧東林有關。”
話題,一旦說出口,他便再無之前的顧慮與沉重,只是收起眼底的痛,淡淡的說道:“你知道嗎,她決定嫁給顧東林時,顧東林的妻子正懷著第二胎,因此流產、因此離婚。”
顧子夕放在許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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