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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自憐自艾;又或反感自己的霸道蠻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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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顧梓諾睡覺後,顧子夕回房看著已經躺下的許諾,輕聲說道:“還在生氣呢?”
“懶得理你。”許諾側過身去,閉上眼睛。
“好了,氣一會兒就算了,否則咱們的顧小千金也要學會生氣了。”顧子夕掀開被子,側身躺在她的身後,伸手將她圈進了懷裡。
“我睡了,你別和我說話。”許諾撥開他亂動的手,惱聲說道。
“我和方律師一起分析過,如果知道秦東是受脅迫出庭作證,他的證詞確實會被視作無效。可在他已經出庭作證的前提下,顧東林之前無論做了什麼,現在都可以撤手了。秦東不可能推反自己的證詞。所以,之前沒找到、之後再找是找不到的。”
顧子夕對許諾仔細分析著事情的可能性,在她耳邊認真的說道:“就算有用,我也不願意你為了我去找莫里安,更何況是沒用的?”
“顧子夕,有用沒用你都有很好的理智去分析,可是我沒有。在危險面前,我首先想到的是一切可能!”許諾自他懷裡轉過身後,用手撐著床坐起來,看著他認真的說道:
“我認為,在愛人墜入危險的時候,還能保持理智和冷靜的人,要麼不是人、要麼不愛人。”
“你的意思是我不是人?”顧子夕不禁惱怒。
“你是不是人我不知道,反正我知道我是人。”許諾輕哼一聲,看著他淡淡的說道:“我曾經遇到過太多的不可能,但我不能放棄,放棄了許言就得死;所以,那麼多的不可能,最後都變成了可能。”
“包括和你的交易----我以為我會無法面對這樣的交易,而我在朝夕面前象一個老手;我以為我不可能和一個陌生的男人上床,而結果我們似乎還挺契合;”
“顧子夕,在我的世界裡,沒有可能和不可能,只有要不要。”
“顧子夕,我要你沒事,我不許你在呆在那種地方,無論用什麼辦法。”
許諾的眼圈微紅,看著一臉沉靜的顧子夕,情緒不禁有些失控起來。
“我知道、我知道,對不起。”顧子夕伸手將她攬入懷裡,大手在她的背上輕輕拍著。
“顧子夕,別說莫里安是我朋友,就算他是我敵人,這時候我也會去找他;凡是有可能的方法,試一試有什麼不好?再說,莫里安才不會和我計較這些。”許諾趴在他的肩膀上,低低的說道,聲音既委屈又倔強。
“許諾,現在和過去不同了,過去許言只有你,你不撐著誰撐著?現在你有我,所有的事交給我就好。”
“你以為,我知道好強的你到處打電話求人我不心疼?你以為,我知道你挺著大肚子冒雨一家一家的敲門求人,我能無動於衷?”
“我顧子夕什麼時候淪落到讓自己的老婆去求人了?我TM寧願去坐牢,也不要看到你這樣!”說到這裡,顧子夕將拳頭重重的打在床頭的牆上,悶悶的聲音,就似他的情緒一樣,壓抑這許久,終是發洩了出來。
許諾沉默著。
“你先睡吧,我出去抽根菸。”顧子夕幫她拉好被子後,徑直下床出了房間。
從回來時的熱切、到平和的嬉鬧,一切粉飾的太平,終究抵不住現實帶來的痛意----他想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只是好好的疼她、愛她,安撫她內心的不安與焦慮。
可林允寧的一通電話,將他心裡的壓抑的難受完全的撕開;想起小秦眼底滿是感動的樣子,說起她在雨中笨著的身影,他的心就一陣緊似一陣的難受。
知道她的擔心、知道她的倔強;所以越發的心疼她----心疼於她的艱辛、心疼於她的不顧一切的執著。
*
一根緊似一根的煙抽著,還留著血的手背,也似不知道疼似的被他視而不見。
“爹地,你的手流血了。”顧梓諾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他的身後。
“怎麼醒了?要上廁所?”顧子夕伸手按熄了菸蒂,伸手將兒子牽到面前。
“恩,上完廁所聞到煙味兒,就看到爹地在這裡了。”顧梓諾揉了揉眼睛,軟糯的說道。
“去睡吧。”顧子夕牽著起身,牽著顧梓諾的手往他房間走去。
“爹地,你的手要上藥,否則我會擔心、睡不著。”顧梓諾用力的扯了扯他的衣角,仰頭看著他說道。
顧梓諾心裡微微一暖,笑著點了點頭:“好,爹地去上藥。”
顧子夕去儲務間拿了藥箱後回到花房,和顧梓諾一起給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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