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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韻之忙恭敬的說道:“楊大人但說無妨,咱們不必如此客氣,都是自家人嘛。”楊善微微一笑問道:“為何我體態消瘦,可凡是見過我的人都愛記上一筆“善,狀貌魁梧”,這是為何?”盧韻之搖搖頭,初見楊善之時看其瘦弱得很,但交談一番卻有了高大魁梧的錯覺,只是這一路上生活起居都在一起,卻又看做是個消瘦小老頭的模樣了。盧韻之只是覺得此人多變容易給人錯覺,是隻狡猾的老狐狸聽到楊善問自己定是有所深意,於是便搖頭稱不知,等著楊善給的答案。

“盧先生可知氣,”楊善問道,此言一出盧韻之微微一顫,就連晁刑也是看向楊善因為天地人中修的無非就是自己的命運氣而已,盧晁兩人都在想是不是這個楊善已經識破了自己的身份了呢,正在疑慮之中卻聽楊善繼續講道:“氣是一個人為官的根本,皇帝有面南背北的帝王之氣,權臣有明星之氣,弄臣有滑稽之氣。我當與人見面,首先做出的就是那種魁梧之氣,器宇軒昂過後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氣變得對就能抓住人心,再用口舌表達出來那就是無往而不利了。可這一切都需要有個前提條件,那就是得先會觀氣,有人說察言觀色是官場第一要務在我看來這就是觀氣。”說完楊善死死地盯住盧韻之。

盧韻之斜眼看向楊善,問道:“楊大人此言一出意欲何為?那依大人所見,我是什麼氣呢?”“亂氣,你的氣有時不如一介草民有時卻涵蓋天下,所以稱為亂氣,這正是我說前面那番話的用意,我只是想問你就究竟是何人?”楊善依然看著盧韻之目不轉睛,正在兩人對視之時大帳的簾子被挑開了,幾個瓦剌官員走入帳中略微一低頭,手撫住胸口說道:“有失遠迎,請各位見諒。”

楊善忙答道:“無妨無妨,不知也先太師可否方便接見。”一個瓦剌官員冷笑兩聲說道:“還請大人稍等,我有一事要問上一問,土木堡的那場仗,你們是怎麼打得,怎麼被我們一打就敗了,難道你們這些漢民都是吃草長大的嗎?哈哈哈哈。”

晁刑一聽立刻想拍桌子起來大喝,卻沒想到楊善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他這一笑卻把那蒙古官員嚇了一跳忙問:“你笑什麼?!”楊善嘆了一口氣說:“那時候啊,吾部悉數南征未歸,之前王司禮就是你們所說的王振又率大軍輕入,這才會敗得。現在好了南征的軍隊都回來了,總共二十萬都是久經沙場的將士,再加上京城的三十萬精兵強將,只要一聲令下大軍就可出征。”

瓦剌經過北京城外之戰的慘敗,對大明的實力心存餘悸,幾名瓦剌大臣相互對視幾眼沒敢接話恐引起戰爭,心中想到:這次來的這個小老頭可不比以前的那些漢狗可以任意欺凌說話倒也硬氣。雖然心中這般想著卻也在思量著楊善的話,認為楊善有些誇大其詞。

瓦剌大臣正在判斷著真假就聽盧韻之故作低聲的說道:“楊大人,您說這個幹什麼,這可是咱們大明的軍事機密。”楊善則是一捂嘴好似明白自己失言一樣,眨眨眼睛解釋起來:“剛才我是胡亂說說,胡亂說說而已,你們就當做個玩笑吧。”這下瓦剌眾大臣反而更加深信不疑起來。

另一個瓦剌大臣與同僚使了個眼色,意欲再探探這個口風不嚴的使臣的話,於是問道:“敢問楊大人你覺得瓦剌軍隊和貴**隊戰力相比如何?”楊善又擺出一副中人圈套的得意樣子說道:“瓦剌的軍人老夫不知,可是我們大明的軍士在邊境有許多火器和上了毒藥的弓弩,可以百步外洞人馬腹,中者立死!我們還有很多馬錐陷阱,正是制約騎兵的良策,馬蹄被刺穿了馬腿折斷了你們還怎麼前行。對了我們還有許多絕世高手,分佈在你們大營之中,你們做什麼說什麼我們都能知曉,他們來無影去無蹤要是取你們的項上人頭也是易如反掌,就如探囊取物一般。”

瓦剌是馬背上的國家,不論貴賤從小一定是在馬背上追逐獵物或到中原邊境燒殺辱掠,自然每個人都血性十足,聽了這話心中疑惑全消認為不可能有人如此厲害。卻猛然見到一個身影一動已經晃到他們身旁,眾大臣還沒看清那身影就已經離去,再看自己的腰間馬刀早已不知去向。

盧韻之坐在帳中腳踩著幾支馬刀,冷笑著看向瓦剌大臣,頓時那些大臣嚇出了一身冷汗,心想就以剛才的身手而言要殺他們豈不是簡單得很,何況只是盧韻之這樣的白面書生就有如此身手,旁邊坐著的滿臉刀疤的大漢晁刑身手應該更加厲害。於是他們紛紛收了小窺之心對楊善的話信以為真,可他們哪裡知道盧韻之的身手極佳動作輕靈,再加之剛才藉助夢魘給眾大臣製造了夢境假象,自己輕輕鬆鬆的就完成了逼近拿刀落座踩刀這一系列的動作,普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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