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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末之幷州匪政
在兩漢還沒有張瑞所談及的國家圖書館一類設施。
這個時代雖然朝廷有發達的藏書機構,但東觀、蘭臺、石室、仁壽閣、宣明殿等,都處於皇宮之內,屬於皇家藏書,大臣非經特許,無緣接觸這些圖書。
只有少數學者可以參與整理、校訂,比如蔡邕、伏無忌與議郎黃景都曾校定中書五經、諸子、百家藝術。
總體而言,朝廷對藏書持封閉保守狀態,皇室子弟可以閱讀,官員、百姓卻無緣接觸。
這方面,張瑞無疑比劉氏開放許多,知識就是用來傳播的。少數人對知識的壟斷,是對整個文明的發展的阻礙。
對長安學宮的藏書機構,司馬徽介紹道:“某仿太學,亦設有雍臺閣,藏圖書三萬餘卷。”
“如此之少?”張瑞問道。
雍臺閣與蘭臺等藏書機構不同,是對學宮內博士、學子開放的,所以其中每本書都至少有三卷,三萬卷,代表長安學宮的藏書不會超過萬冊。
司馬徽解釋道:“抄書較慢,雍臺閣如今有文吏三百人,每日僅能抄書百餘冊。欲藏書百萬,至少需要三十年。”
抄書三十年啊。
張瑞皺眉,小農經濟時代,真的是一切工作都要靠手工來完成。
“孤為雍臺閣再增添七百文吏,此工作簡單細緻,無需強求男子從事,可招募女子心細而嚴謹者。”
以人為本的好處終於有所體現,想要有所發展,必須要有充沛的人力資源。
就曹操那種到處屠城的做法,中原十不餘一,連打仗都兵源不足,又哪有餘力來進行文明建設?
司馬徽拱手,說道:“某謹為天下人謝君侯慷慨。若雍臺閣有文吏千人,某冒昧仍有一請。”
“哦?但言無妨,事關藏書之事,孤無所不允。”
司馬徽立即答道:“河間獻王劉德曾向民間高價徵書,從民得善書,必為好寫與之,留其真。即請人精抄一份,將正本留藏,抄本歸還原主,於是四方人士紛紛獻書。”
“獻王所得多為古文先秦舊書,最終致使獻王藏書與皇家藏書數量相差無幾。”
“雍臺閣亦可因循此例,高價徵書。然吾等僅精抄其書即可,真品原物奉還。可省大量錢財。”
張瑞贊同的點頭,雍臺閣裡的書是用來給人閱讀學習的,不需要保留大量高價值的古蹟真品。儲存古蹟,應該是博物館的工作。
便回道:“可,稍後孤將令民部中郎與學宮商議增加財政度支。”
“拜謝君侯。”
雍臺閣中很多書籍都是隻需要儲存幾份,不要斷絕即可。用不到大規模印刷,為此大費周章的雕刻一張印版還不如手抄省力。
張瑞不得不考慮活字印刷術。活字印刷術的技術也很簡單,雕刻一個個漢字,然後像拼積木一樣將其拼成一頁。
只是材質具體用什麼,還有待考察。張瑞打算一會兒返回長安時,順路去科學院看看,跟裴琚聊聊活字印刷術的技術,同時看看科學院有沒有什麼重大發明值得關注的東西。
張瑞思考間,司馬徽繼續建議道:“自光武中興,篤好文雅,明、章繼軌,尤重經術,四方鴻生巨儒,負帙自遠而至者,不可勝算,石室、蘭臺,彌以充積。”
“除皇室藏書外,這天下藏書最多者便是名士大儒,君侯可考慮釋出政令,昭示四方,允許大儒參與校閱書籍。必有名士駕牛車,載萬書,遠赴千里而來。”
張瑞不禁莞爾,那自己恐怕要提前發明創造出,汗牛充棟這個成語了。
不過這個提議倒是的確值得考慮,孔子出行時就會在牛車上裝滿書簡,一邊趕路一邊讀書。
孔子是春秋時期的人,距離當今已經八百年左右,快有近千年的歷史。文明進步了近千年,當今大儒的藏書肯定遠遠多於孔子時代。
張瑞確定的是,自己老丈人蔡邕就有上萬卷藏書,僅是贈給王粲就贈送了六千多卷。老丈人漂泊流亡了大半輩子,還能有這麼多藏書,那些紮根在一方的名士、大儒,書籍只會更多。
唯一令張瑞遲疑的是,這麼多大儒過來,別把自己的雍臺變成了儒家的大本營。到時候,其他諸子百家的書全被廢棄,然後擺上儒家的各種經典。
知曉張瑞的憂慮,司馬徽笑著說道:“君侯過慮矣,雍臺閣有館室數十間,儒學經典與其他百家書籍並不處於一室。”
館室數十間?
張瑞頗有興致,說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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