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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末之幷州匪政
這場歷經各種波折意外,規劃了大半年的長安學宮之行終於達成,張瑞的車駕順利抵達了學宮門前。
長安學宮作為當今天下最恢弘龐大的第一學府,建築風格卻並不威嚴壓抑,而是用的愜意舒適風格,宮殿樓宇之間距離頗廣,建築一旁還有綠水流過,岸堤上綠柳點綴,風簾翠幕。
看過這個風景,張瑞壓抑的心情都放鬆了許多。
感覺在這裡沒有世俗生活的壓力,沒有皇圖霸業的冰冷,有的只是恬靜閒適,是無憂無慮。
或許正是在這種環境裡,士子、教習才能心無旁騖,無拘無束的從事學術研究。
走下車架,張瑞笑著對迎接的司馬徽說道:“大祭酒,若是有餘力,請務必給孤亦留一套房間,孤年老之後便將政務全轉交給佑安,專心來這裡安享晚年。”
司馬徽拱手,說道:“得丞相如此青睞,實乃長安學宮之幸。”
“哈哈,善。”
然後張瑞又走到長安學宮監丞陳凡面前,用力的拍了拍陳凡得肩膀,感慨不已,說道:“賴汝多年如一日,默默耕耘,鞠躬盡瘁,方有今日之長安學宮。數千載之後,天下文明可能不記得驍烈一時,震怖諸侯之名將,不記得運籌帷幄,算無遺策之謀士。卻必然會記得汝長安學宮監丞陳凡,從無到有建下一所恢弘學府,使文明璀璨輝煌,一日千里。”
陳凡拱手,說道:“某不敢居功,此全賴丞相德化,方有學宮從無到有起於渭水之畔。”
張瑞一笑,說道:“有功必賞,乃關西之善政。稍後便與親朋好友,門生故舊聚一聚,過幾日返回長安,赴任鴻臚寺卿。”
鴻臚寺卿,又是一位九卿,主管外交事宜。
但這個外交事宜,可是同後世的外交事宜截然不同。
作為當今獨一無二的天朝上國,沒有任何國家、民族能夠與諸夏平等相處。
所以鴻臚寺卿的主要責任是:凡四夷君長、使價朝見,辨其等位,外吏朝覲,諸蕃入貢,與夫百官使臣之覆命、謝思,若見若辭者,並鴻臚引奏。
簡而言之,在張瑞手下擔任鴻臚寺卿,主要負責的就是諸蕃封冊,興滅國,繼絕世。
各國國王生死存亡,進貢禮儀、藩王等級,全由陳凡掌控。
西域各國、周圍胡酋,可以不知道當朝內閣首輔是誰,但絕不能不認識陳凡,這就是他們的太上皇!
走進長安學宮,張瑞必然要去看一看那個藏書三百萬冊的雍臺閣。
雍臺閣佔地數百畝,數百畝是何概念,站在中央,四方平坦,亦要極目遠望。
而雍臺閣一座座高大的建築坐落在園林山水之間,與綠柳紅棠錯落相映,完全看不到盡頭。
張瑞隨便走進了一座建築,屋內寬敞明亮,高大整齊的書架緊貼著牆壁,在高大書架前還有帶木輪的移動雲梯,一名少年站在雲梯頂端,認真翻找著書架上浩瀚的書籍。
在房間的桌案上,擺有水晶花瓶,透明的花瓶裡插著生機勃勃的綠植與潔白的花朵。
而最令人驚豔的則是在房間靠窗處竟然有一株燦爛絢麗的海棠樹,圍著海棠樹精緻的設定出一塊園林區,有綠草清渠,有碎石樁籬。
張瑞感慨道:“長安學宮竟然如此精緻,這番裝飾恐怕花費不少吧?”
司馬徽笑著回道:“此全賴陳監丞平恆貞幹,這海棠本便生在這裡,建閣之時,只稍加修剪,便將其圍在房中,還省去不少挖掘力氣。”
張瑞頗感興致,問道:“那插花之水晶作何解?”
司馬徽笑著搖頭,說道:“此並非水晶,乃是科學院研究燒瓷工藝時偶然之所得,其瑩如水,其堅如玉,故科學院將其命名為水玉。”
張瑞走上前去用手指彈了一下,一臉古怪,這工藝如果不是水晶的話,那只有一種可能,這就是粗製玻璃!
水玉什麼的應該說玻璃在古時的稱呼。
玻璃的製造工藝要追溯到古埃及時代,但大規模的運用還是在公元四世紀,羅馬人將其應用在門窗上。
張瑞並不清楚玻璃的歷史,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玻璃應該用在哪方面。便對隨行的荀彧說道:“從孤府庫中劃一筆撥款給科學院,讓其繼續研究這個水玉。孤感覺其將來或許會大有用處。”
“諾。”荀彧對此毫無波動,實在是張瑞的私人金庫規模太宏大了。已經到了支出遠遠拉不平收入的程度。
但這一切並不是張瑞追求的本意。當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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