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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末之幷州匪政
田氏作為長安豪族,能成為關中鉅富,身家鉅億,最關鍵的一次投資是在幷州大軍進入關中時,沒有激烈抵抗,選擇了服從張瑞統治。
張瑞也不是個殘暴的諸侯,豪強只要按律交稅,不會蠻橫的去侵佔剝奪對方財富。
田氏因此而得以儲存了一些田宅,家產。
有這些長安的不動產在,田蒙實在是有太多機會可以發家致富。
這一次亦是如此,同樣佔了田宅的便利。
田蒙望著張瑞,小聲說道:“某在長安城北,有片空地,建有大量倉庫。官府不允許煤炭隨意堆放,說是會侵汙耕地,所以整個長安煤炭近五成屯於某族倉場。另外五成,則屯於韋氏倉場。”
“汝詛咒韋氏,便是因為韋氏搶了汝生意?”
田蒙底氣不足的點頭。
“看汝表現,還有其他原因,說吧。”
“吾族行商,故還有一支船隊,往返運輸煤炭。但渭水河畔渡口多為韋氏所有,為爭奪煤炭生意。彼輩對吾族船隊百般刁難。”
情況已經是顯而易見了,田氏雖然不直接賣煤炭,卻是煤炭生意最大受益方之一,無論倉儲還是運輸都獲利極大。關中煤炭銷量越大,他賺得錢越多。
為此甚至不惜拿出一筆利益,來補貼煤炭價格,以期有更多豪族去開發煤礦。
這些豪族的鑽營手段,當真是讓人感覺驚歎,可謂無孔不入,絕非官府的積極效能媲美。
張瑞掃視了一眼田蒙身上的飛魚服,問道:“汝是何散官品秩?”
田蒙一臉驕傲,回道:“從四品上,太中大夫。”
聞言,張瑞甚至都不得不盜用李雲龍的感慨,真他孃的有錢啊!
從四品上,比各郡太守的職位都要高,捐糧要足足捐贈二百一十七萬七千多石。
張瑞問道:“汝哪來這麼多糧食?”
“從荊州啊,某不止有一支船隊。北方船隊走汾水、大河、渭水,經過太原、河東,運鹽、鐵、羊毛、煤炭等進長安。”
“一支走丹水,運鹽、鐵等順流直下,兩天便能抵達襄陽。荊襄缺鹽,多稻穀,世家大族競相與某交易鹽鐵。”
“甚至某還運糧往涼州。按鹽引開中法,只要某能將糧草運到安定前線大軍倉儲營地,便能領取鹽引,比直接購買鹽引划算至少三成。”
“今歲某還在安定招納流民、氐人,進行邊屯,糧食明歲直接就地送與大軍,能省運費無數。”
張瑞徹底被震驚,這是個老鼠吧?各種門路,就沒有他不知道的。難怪他這麼能賺錢。一億錢,可以負擔一支齊裝滿員的精銳左武衛大軍一整年的全部開支。他連眉頭都不眨一下,就捐給了官府,只求見自己一面。
震驚了許久,張瑞才回神,問道:“汝見孤意圖為何?”
“其一是希望官府能補貼百姓,降低煤炭價格。其二就是希望君侯能出面調停韋氏,讓彼輩堂堂正正競爭,莫要耍些無賴手段。或者乾脆,君侯允許某在渭水沿岸再修建三處渡口。”
張瑞暫時沒有答應田蒙所請,問道:“汝不擔憂督察院?汝所犯罪行,若督察院細究,即便腰斬亦不在話下。”
田蒙偷偷抬眼看了一下張瑞,小聲回覆道:“這不是有贖刑嗎?”
“有錢便可為所欲為?”
田蒙不敢吭聲。畢竟有涼州豪族先例在前,孟侯一句話,不允贖刑。哪怕涼州豪族搜刮了涼州近半財富,富可敵國,也只能看著族人被誅殺三族,而毫無辦法。
張瑞又問道:“汝便不怕孤將汝抄家滅門?”
田蒙又偷偷看了一言張瑞表情,見張瑞並無肅殺神情,方才稍稍舒了口氣,連忙表忠心,說道:“君侯遠見萬里,怎會行此屠戮。即便抄沒田氏所得,亦不過金銀錢財些許死物而已。但若某死去,誰人為君侯每年購買荊州數百萬石糧草?誰人為君侯,運送軍資。又有誰人進行邊屯助軍,出資降低煤價,惠及百姓?”
“不要說得自己跟聖人一樣,做這些汝亦不過為了獲利而已。汝死去,大量其他豪族會興高采烈的接手各項事務。”
但田蒙今天敢來見張瑞還是有幾分從容與信心的,便說道:“君侯怎能確保其他豪族便強於某?某雖荒淫,但從不殺人,更不思叛逆。若其他豪族經手數百萬石糧食,君侯能安心?焉知彼輩不會被荊州豪族所離間?又有幾人能拿出上億錢補貼百姓?”
張瑞不置可否,也不指望一個天天想著鬥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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