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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親貴之外,英年的處分最輕,降二級呼叫;毓賢的處分最重,“發往極邊,充當苦差,永不釋回”,因為他“在山西巡撫任內縱容拳匪,戕害教士教民,任性妄為”之故。本來,剛毅的罪名最重,但以病故,免其置議,趙舒翹倒是頗得慈禧太后諒解的,落得一個“革職留任”的處分,仍舊當他的軍機大臣。

上諭最後,還有一段宣告,慈禧太后借皇帝的口說:“此事始末,惟朕深知,即如怡親王溥靜,貝勒載濂、載瀅,中外諸臣迭次參奏,均未指出,即出使各國大臣電奏,亦從未提及,朕仍據實一體懲辦,可見朕於諸臣處分輕重,一秉大公,毫無偏袒,當亦海內外所共諒也。”

這話是說給洋人聽的,特別是希望瓦德西能聽得進去。但是,慈禧太后是失望了!

※ ※ ※李鴻章終於跟瓦德西見了面。他在電奏中所說的“堅不接晤”,並非事實,事實是李鴻章希望跟瓦德西在宮外見面,而瓦德西則堅持在儀鑾殿相會不可。

看看無法堅持,李鴻章只得委屈,以期開啟僵局。事先以書面聯絡,約定九月二十四會晤,到了那天清晨,李鴻章由副都統蔭昌陪同,坐轎到了西苑門。由此到太液池西、紫光閣南,作為慈禧太后寢宮的儀鑾殿,還有好長一段路,而李鴻章堅持下轎步行,從人紛紛相勸,置之不顧,他說:“縱或乘輿在外,體制不可不顧。”

走到儀鑾殿,花了將近三刻鐘,氣喘吁吁,面無人色。不過,瓦德西倒很客氣,儀隊從東向的寶光門擺起,一直排到南向的景福門,瓦德西在來薰門外迎接,進了門,就是儀鑾殿,延入東面的多福齋見禮。

他們是在德國京城的舊識,透過蔭昌的翻譯,有長長一段的寒暄,李鴻章問到有“鐵血宰相”之稱的俾斯麥,德皇與皇后,倫洛熙王爵,現任的首相褒洛夫伯爵,以及瓦德西的老師,德國名將毛奇的後人。然後又問瓦德西本人及他的僚屬,最後的話題一轉,問起聯軍的動向。

“我聽說聯軍打算開到張家口?”李鴻章問。

“不!”瓦德西答說:“不過長城為止。聽說那裡有許多中國軍隊。”

“如果有,也只是為了彈壓地方。”

“保定府亦有許多中國官軍。不幸地,這些軍隊並不剿除拳匪。”

“可是,”李鴻章針鋒相對地答說:“亦並不與西洋人為難。”

“中國官軍沒有紀律的很多,北方的民眾都不能原諒他們。”

“我想,這是道路流言,並不確實。”

“如果貴大臣能夠擔保,中國官軍不與聯軍衝突,我一定不會再派兵到各處。”

李鴻章乘機說道:“聯軍現在究竟佔據了那些地方,我還不知道。”

這意思是說,必須先知道聯軍所佔的地方,才可以約束官兵注意避免衝突。瓦德西當即表示,願意送李鴻章一張記明聯軍屯駐地點的地圖。

然後,瓦德西問起兩宮的訊息,又問如何通電。李鴻章告訴他說:“由北京到上海,轉漢口到西安。”

“貴國皇太后、皇帝,應該早日回京為宜。”

“是的。貴國大皇帝,亦曾以此相勸。不過,”李鴻章答說:“皇上有點膽怯。”

剛談到這裡,慶王奕劻也到了。他跟瓦德西是第一次見面,便由李鴻章引見。握手以後,慶王開口先說:“我想跟貴統帥締交,已有好些日子了。”

瓦德西亦表示久已仰慕。接著慶王大談德國亨利親王訪華,相共遊宴的情形,適與李鴻章大談在德故人的用意相同,都是“套交情”。

豈知瓦德西老練非凡,交情是交情,公事是公事,連李鴻章要求發一張與中國官軍聯絡,透過聯軍防區的護照,都不能同意。慶王與李鴻章此來,除了一張聯軍佔領區的地圖以外,一無所獲。

李鴻章的煩惱猶不止此,他還懷著一個鬼胎。東三省的局勢,越來越糟,這個鬼胎已有掩藏不住之勢,一旦敗露,即令不至於成為張蔭桓第二,首領不保,但身敗名裂,是可以預見的。

原來甲午戰後,朝中重臣及有權的督撫,都主聯俄拒日,於是光緒二十二年春天,李鴻章奉派以慶賀俄皇加冕專使的身分,帶著大批隨員與他的通洋文的長子李經方,到了彼得堡,簽下一份“中俄密約”。李鴻章此行,躊躇滿志,向人誇耀:“從此至少可保二十年無事!”

這份“可保二十年無事”——二十年之內,不怕日本侵略的“中俄密約”,一共六條,主旨是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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