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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壽一過,有好些人在注視著一件大事,應該有廢大阿哥的懿旨!
慈禧太后原答應過吳永,到了開封,自有道理,吳永也將這話,悄悄寫信告訴張之洞。
因此,張之洞自兩宮駕到開封,便在翹首以待。起初毫無動靜,所以猜想得到,等高高興興過了萬壽,再辦這件事,也算慈禧太后對大阿哥最後一次的加恩,亦是人情之常。但萬壽已過,猶無訊息,張之洞可忍不住了,打了個電報給軍機處催問其事。
“怎麼辦?”榮祿茫然地問同僚。
“當然據實轉奏。”鹿傳霖說。
“事與人似乎應該分開來論,不宜混為一談。”瞿鴻磯磯說:“此事,我看不宜操之過急。”
他的意思是,論人則溥儁不足為儲君,廢之固宜,而論事則應為穆宗另行擇嗣,庶幾大統有歸。用心不能不說他正大,但畢竟不免書生之見,榮祿笑笑說道:“子玖,你看近支親貴中,溥字輩的,還有什麼人夠資格?”
一句話將瞿鴻磯問住了,算算宣宗的曾孫,除溥儁以外還有八個,但年齡不大而又跟慈禧太后有密切關係的,一個也沒有!
“自雍正以來,原無立儲的規矩,為了載漪想做太上皇,破例立一位大阿哥,鬧出這麼一場天翻地覆的大禍!罷、罷,立什麼大阿哥,一之為甚,其可再乎?我想,言路上亦不至於連眼前的覆轍都見不到,會象當年吳柳堂那樣,拚命替穆宗爭繼嗣。”
“是的。”瞿鴻磯見風使舵,把自己的話拉了回來,“我原是怕言路上會起鬨,就象當年吳柳堂掀起來的風波,鬧到不可開交。中堂既已顧慮到此,就論人不論事好了。”
榮祿心想,慈禧太后原有一到開封,對溥儁就會有所處置的諾言,這樣的大事,她當然不會忘懷,而久無動靜,必有難處。看來這件事還須造膝密陳,但自己不便撇卻同僚,單獨請起。略想一想,有了計較。
“張香濤這個電報,未便耽擱,而且也要給兩宮從長計議的工夫。我的意思,先寫一個奏片,把原件送上去,看兩宮作何話說?諸公以為如何?”
大家都無話說,於是找“達拉密”來,即時辦了奏片,連同原電,裝匣送上。不久,如榮祿所料,慈禧太后只召榮祿“獨對”。
“你們必以為我沒有留意這件事?不會的!打離西安起,我就一直在琢磨。我有我的難處。”慈禧太后停了一下說:“從正月裡到現在,不斷有人抱怨,說我太遷就洋人,對近支親貴辦得太嚴了!如今洋人沒有說話,我們自己又辦這麼一件事,倒象是我有意作踐他們似的。榮祿,你說呢?我是不是很為難?”
“是!皇太后的苦衷,奴才深知。如今近支王公在開封的也很不少,奴才也聽說,很有人關心這件事。不過,奴才提醒皇太后,洋人不說話,是因為知道皇太后聖明,必有妥當處置,果真到洋人說了話,再辦這件事可就晚了!”
“啊!”慈禧太后憬然驚悟,“這一層我倒沒有想到。”
“再說,大阿哥的人緣也不怎麼好。皇太后若有斷然處置,沒有人不服。”
“就怕口服心不服!”
“那可是沒法子的事。皇太后事事為國家宗社,豈能只顧幾個人的心服口服?”
“你的話不錯!”慈禧太后斷然決然地,“咱們說辦就辦吧!”
“是!”榮祿答說,“怎麼個辦法,請皇太后吩咐,奴才好去預備上諭。”
慈禧太后想了一下說:“也不能沒有恩典。賞他一個公吧!”
“那就得在京當差。”
“不用他當差。”
“這就是‘不入八分’的公了。”榮祿又說:“當然也不必在京裡住。”
“當然!”慈禧太后說道:“送他到他父親那裡去好了。”
“是!”
“另外賞他幾千銀子。”
處置的辦法已很完備了。榮祿退了出來,將奏對的情形,秘密說與同僚,隨即將河南巡撫松壽請了來,當面商量決定,溥儁出宮,先住八旗會館,由松壽特派三名佐雜官兒照料。
另外派定候補知縣一員、武官一員,帶同士兵將溥儁護送到蒙古阿拉善旗交與他父親載漪。
到得第二天上午,榮祿派人將內務府大臣繼祿找了來,含蓄地問道:“今天要辦件大事,你知道不?”
“聽說了。因為未奉明諭,也沒有辦過,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誰也沒有辦過這樣的事!”榮祿說道:“這孩子的人緣不好,怕出宮的時候,會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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