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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屋,兩人又問了老丈許多問題,肯定了這紫花是荊花,這才道,“我們或許知道原因了,不過還需等晚間,整個村子的人都回來了再來說明。”
那老丈聽聞,很是感激涕零,口中不住地說著感激的話。又思及這兩人早兩日來,便能消去一場禍事,村中才故去幾人被救得性命,不由得悲從中來,痛泣不已。
哭到最後情難自已,又回屋去哭靈去了。童子年少,聞得祖父悲泣,也忍不住跟著放聲哭起來。
華恬和鍾離徹坐在荊花樹下,聽著那老丈和童子痛哭,哭聲中的悲傷那麼明顯,不由得心中也有些發酸。
兩人相視一眼,臉上難受,但是目中卻無奈至極。
這世上萬事有數,他們二人又怎能得知這裡發生了這麼多慘劇呢?在鎮上轉了數日,又在鄰近的村子中行走了數日,都未曾聽說過這個村子有如此禍事。
若不是機緣巧合來到此處,只怕這裡的悲劇還不知道要重複多少年!原本並不特別大的村子,若是不搬遷,只怕遲早要絕了戶。
這當中華恬的感觸最深,那輩子她早早慘死,絕不可能發生這後來之事。即便不慘死,不說沒有機緣來到此處,便是來了也不知道“荊花犯鯉魚”一說!
如此一來,這個村子若是不搬遷,絕戶是板上釘釘之事。除非有人能根據所吃所食和季節,猜出這內情。
不過,想起這裡發生之事,竟連鄰近的鎮子上和村子都不知道,只怕也是不會外傳的。
鍾離徹長嘆一聲。抬起頭來,目光炯炯地看向頭上的紫花,“每年都死去幾個人,還都是死狀恐怖,這村裡竟不報官,倒也是奇怪。”
華恬點點頭,奇怪至極。不過這裡貧窮落後。也未必有這個覺悟。甚至也有可能是見人瞬間暴斃慘死,產生了忌諱。不過這個念頭一出,華恬又否定了。若當真忌諱。又怎會停靈辦喪事?
鍾離徹想到這個問題隨時可以問村裡人,倒也不多糾結。他看了一會子荊花,問華恬,“恬兒。你怎知道這花和魚一起吃便會中毒的?”
“我以前看了許多雜書,不記得哪一本曾說過‘荊花犯鯉魚’。我聽了你說京中‘情花’稱號。覺得蹊蹺,略一想,便聯絡起來了。”
華恬早已打好腹稿,所以鍾離徹一問。便柔聲說來。
她的表現很是正常,一路來也只是用猜測的口吻,所以並不擔心鍾離徹不信。
至於她重生。於上一輩子知道“荊花犯鯉魚”一說,她是絕對不會對任何人洩露的!
鍾離徹本身對華恬便無半分懷疑。無論她做什麼他都覺得是理所當然,所以雖機智,也猜不到華恬在這上頭說了謊。
聽著屋中的痛哭,他喃喃道,“荊花犯鯉魚……”不知想到了何處。
這木凳子並不好坐,華恬坐了一會子便覺不舒服,於是將身子挨在鍾離身上。
鍾離徹仍舊想著事情,感到熟悉的身子向自己倚來,便伸手環住,讓那柔軟的身子捱得更加舒服。
天上一朵白雲遮住了太陽,正片村子都被籠罩其中,變成了陰天。
暑氣驟降,華恬漸漸昏昏欲睡起來。
等她醒過來,發現自己竟在潭邊一棵大樹下,四周幽靜涼爽。
“醒了?”華恬一動,鍾離徹便知道了。
華恬想坐起來,這才發現自己被鍾離徹抱在懷中,難怪睡得這樣舒服。
鍾離徹扶著華恬坐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身旁,又拿出一個竹筒遞過去,“先喝些水。”
確實是渴了,華恬也不多言,拿過竹筒便喝了起來。
“我想到了好法子對付申王了。”鍾離徹等華恬喝完水,緩緩道。
華恬一怔,這麼多日來鍾離徹始終不曾提過這法子半句,這會子怎地就想出來了?
心念一動,她驀地開口問道,“可是荊花犯鯉魚?”
鍾離徹一把抱住華恬,在她臉上親了親,這才笑道,“沒錯,便是這個法子。不過說來這個法子可是你想出來的,我不過是拿了過來用。”
“我可一時未曾想到這上頭去,還是你腦子好使。”華恬笑道。
這裡環境清幽,又極是涼快,兩人一直情話綿綿,待到即將夕陽西下,才動身回村子。
回到村子,見那老丈正在村口張望,神色又是焦急又是慌張。
華恬和鍾離徹上前去,那老丈見了忙過來見禮,說是已經通知了村中人,正等兩人過去。
兩人跟著過去,將“荊花犯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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