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昔日的一代宗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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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都變得合理了。

金針之上施加的怪力越來越強，發出翁翁的顫音，當下大急忙喊道：“快走開！我抓不住啦！”

疑是他師父的怪人把衣襟拉得更開：“殺了我，快殺了我！”

諸葛流雲臉憋得通紅，額頭上、手背上青筋暴起大喝一聲跳起後將金針插進地下，仰臉看向怪人。

“你是不是我師父？！”雖然心裡已經有了答應，還是想要問上一問。

“我是你師父，我不是！我不是你師父”沒能如願死去的燕赤霞一腳踢開了諸葛流雲。

如同行一具沒了魂靈的行屍走肉一般，走回了山洞之內。

諸葛流雲火急火燎的重回絕情山莊的質問司馬三娘那怪物是不是他師傅燕赤霞，司馬三娘坐在椅子上斯條慢理的給自己倒了杯雨前龍井。

送至唇邊吹了吹浮沫飲了一口，秀眉微皺，去年的陳茶口感果然是差了些。

看了一眼諸葛流雲道：“是你師父又如何？是你想見他的，終於見到了。”

聽完司馬三娘所言，諸葛流雲滿腔怒火的道：“虧我還以為冤枉了你!你竟然讓我自己殺我自己的師傅？！”

司馬三娘不以為意，對上他憤怒的雙眼道：“哼！誰叫他想取莫邪寶劍，引致魔氣入侵，讓你選擇，你想現在殺了他還是見他完全入魔遺害人間？”

“我”一時語塞，心中憋著一口氣，轉身對著柱子拳打腳踢，似乎這樣做了方才洩出胸中的憋悶。

沒人伺候著，有些不習慣呢：“想不通是不是？現在知道世界有多可怕了吧。！”翻過酒盅，輕晃幾下酒壺，滿上一杯阿大親釀的酒，頓時酒香四溢。

“要不要喝杯酒？喝下去之後會覺得這個世界可愛了一點。”

也許是酒香太誘人，諸葛流雲抓起桌上的酒壺就往口裡灌，喝得又快又急，不小心嗆了一口這才停下來。

他道：“師孃，你你怎麼可以讓我這樣對師父？你怎麼可以這樣做？我畢竟是你的徒弟，他是你丈夫啊！師孃！”

這話惹怒了司馬三娘，白玉做的酒盅被用力的按到桌上，碎裂開了，酒水流了一桌，她恨聲道：“他不是我丈夫。”

諸葛流雲覺得自己的話有些忤逆，雙膝跪地：“師孃，到底發生什麼事情，我真的很想知道。求求你告訴我。”

司馬三娘道“好，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就告訴你當年你師父所做的好事，你知不知道，紅葉為什麼從小就離開我？”

一雙渴望的雙眼看來，仔細聆聽，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走回山洞的燕赤霞解開了對聶小倩的禁錮，似乎有意放她走。他哭嚎著自殘，不斷的用自己的頭去撞山壁，彷彿只有這樣做才能讓心裡好受一些。

聶小倩莫名其妙的被解開了鎖鏈，看他那樣自殘有些不忍，忙去拉開他：“幹什麼啊!你不要這樣子！”“你停下來，你幹什麼呀！”

燕赤霞對聶小倩的勸阻充耳不聞，越撞越是起勁，額頭處已經破皮流血了。

聶小倩一時找不到可以用來阻止他自殘的物件，在霞赤霞撤回腦袋準備再次撞擊的空擋用自己的手臂墊在山壁上，下一秒，手上一陣劇痛傳來，痛出了聲：“啊~好痛啊”

痛哭中的燕赤霞總算停下了他的動作，回視了她一眼，聲音痛苦又滄桑：“你還留在這裡幹什麼？還不走！”

“你撞瘋了是不是？是你把我抓回來的。”

“你走吧，我孤獨生活了十幾年，不找個人罵罵自己，怎麼會記得自己還是個人”

“那你為什麼要一個人住在這裡？怎麼不離開呢？”

“我身為一代宗師，自以為名門正派燕赤霞啊燕赤霞我呸！”

“你是燕赤霞！”

聶小倩驚喜的抓住燕赤霞：“那你就是流雲的師父，太好了！”

高興的差點沒跳起來：“你聽我說，我的心肝寶貝南採臣他中了黑山老妖的毒，你趕快去救他吧！”

燕赤霞生氣的甩開了聶小倩的手，道：“我不配當人家的師父，我犯了一個無法彌補的過錯。我哪還有資格救人！”

聶小倩這才注意到燕赤霞瘋顛的行為背後隱藏著痛苦：“你到底做了什麼？”

“我到底做了什麼？我到底做了什麼？”燕赤霞並不答她，一聲接一聲的反問自己，許久過後，才漸漸安靜下來，找了個地方坐下來。

聶小倩也在他邊上坐了下來，怕他再做出什麼傷害自己的事來，寧採臣還等他著來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