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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愕然,見誰都想過去頂?敢情這學校裡沒什麼好人了啊?
不過南宮飛燕又說,它倒不是頂學生,主要是老師,還有,校長……
我無語。
不管怎麼說,這位獬豸總算是回家了,一時半會的也應該不能出來了,只是藍寧的安危讓我很是掛心,也不知道獬豸究竟會對她怎麼樣。
我正和南宮飛燕相對無言,邵培一回來了。
他一進門就氣喘吁吁的,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樣,撲通往床上一倒,喘息著說:“哎呀媽呀,可累死我了……”
這傢伙昨天並沒和我們一起,他去給那個小鬼燒紙錢,然後在半夜的時候就單獨走了,神神秘秘的,說要去辦事,此時又這副模樣,就跟剛參加完馬拉松長跑似的。
我不由好奇,問他幹什麼去了,他喘了會氣說,回哈爾濱了。
我瞪大了眼睛,啊,回哈爾濱了?扯淡吧,記得他走的時候都半夜了,到現在也就十幾個小時都不到,這數千裡地,就打了個來回?
邵培一說,他本來是打算跟黃七太爺一起回去的,沒想到昨天突然得到訊息,黃七太爺自己先走了,於是他就趕緊隨後追趕,讓那個黃伯上了身,施展起神行法,日行三千里!
結果天還沒亮他就到了哈爾濱,火急火燎的去了香堂,把事情辦完,連口水也沒顧得喝,就又返身回來了。
難怪他累的這個熊樣,日行三千里啊,我的個乖乖,這要是換成一般人,估計連骨頭架子都得散了。
不過我也沒問他的事,只是讓他好好休息,隨後南宮飛燕也走了,因為馬上就要到中午,阿龍他們回來看見畢竟不好。
一時好像沒什麼事做了,我鬱悶的躺在床上,拿著玉貔貅在手裡擺弄,盯著玉貔貅背部的裂縫,幻想著下一刻藍寧就會從裡面鑽出來,溫柔乖巧的對我笑。
然而等了許久,別說藍寧的笑臉,就連獬豸的毛都沒看見一根,我嘆口氣,把玉貔貅收了起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但願藍寧這次能躲過一劫吧。
邵培一休息了一會,就爬起來說他要出去一下,我笑著問他,是不是又出去翻金子,他沉默了一下說,不是翻金子,是翻銀子。
我大為納悶,疑惑的看著他,這次他主動對我說,他其實一直是在找一塊銀盤。
他說,這銀盤是現在住在黃皮子墳裡面的那一窩蛇精的,而它們當初執意要搶回黃皮子墳,也是為了這個銀盤。而且這幾十年來,蛇精家族和黃七太爺的恩怨也幾乎都是為了這個銀盤。
因為,這個銀盤據說是那些蛇精的鎮洞之寶。
我更是不解,邵培一又說,這件事其實簡單得很,那些蛇精回到黃皮子墳之後,發現它們鎮洞之寶的銀盤不見了,四處尋找都沒有,就去找黃七太爺索要。
黃七太爺卻說壓根就沒見過什麼銀盤,蛇精自然不信,於是雙方這爭執就始終不斷,表面上都給那個晏夫人面子,實際上,暗地裡鬥過很多次,而且還邀請幫手助陣,多年來,雙方甚至互有損傷,早已經是結下了大仇。
正是因為這樣,關外總堂知道了這件事,不願事態擴大,更不想黃七太爺因此事給自己造下殺孽,就派邵培一過來調解,同時還帶來了總堂教主胡三太爺和黃三太爺的令符以及親筆信。
那些蛇精倒是果然給了面子,不過也撂下話來,只要銀盤能順利回來,就既往不咎,所有的恩怨一筆勾銷,從此和黃七太爺井水不犯河水。
而邵培一奉了教主口諭,問黃七太爺究竟有沒有銀盤,黃七太爺矢口否認,態度堅決的說,沒見過就是沒見過,我黃七雖然混蛋,但是從不昧人家的東西。
就這麼的,邵培一也沒招,就和南宮飛燕商量了一下,因為南宮飛燕算是晏夫人那邊的代表,實際上也是調解人之一。
南宮飛燕分析了一下認為,那些蛇精離開洞府許多年之後,黃七太爺才住進去,這中間可能發生很多事情,不能一味的懷疑黃七太爺,但那些蛇精都是偏執狂,性子又古怪,怎麼說都不聽,那麼這事情的疑點,就只能是集中在蛇精搬走之後,黃七太爺搬來之前,那幾十年之間。
南宮飛燕回憶,那段時間裡,這一帶還很荒涼,只有個小村莊,和一片農田,而黃皮子墳那時候就已經形成了墳崗,所以很可能是農戶上墳的時候,或是種田的時候,無意中進了蛇窟,發現了銀盤,就給帶出去了也很可能。
而那個村莊的遺址,此時就是這學校的位置,因此,那銀盤既然不在洞裡,也不在野外,那麼就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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