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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中,恐怕就要受到他的控制了。
但是,我縱然能不受影響,楊晨怎麼辦?再說,我即便將心神沉入天書畫卷中,但對身外的情況就無法掌控了,到時候伊勝趁機出手,我還是要受制。
一時間,我心中轉過了無數個念頭,卻想不到什麼好的辦法,只得拉了楊晨,在屋簷下躲來躲去,閃避著那漸漸鋪天蓋地的月光。
可這樣毫無疑問是無用的,那月光越升越高,範圍越來越大,起初好比一束手電光,剛才就是探照燈,而現在,已經如一輪真正的月光一樣,掛在了高空,那光芒無遮無礙的撒向大地,撒在院子中,眼看著,我們倆已經避無可避了。
楊晨一拽我的衣服,道:“走,進屋……”
我一拍腦門,怎麼把這個忘了,外面沒地方躲,就進屋呀……
我們倆二話不說就進了屋,門一關,靠在牆壁上,抹了把汗,楊晨說:“果然好厲害,剛才我都覺得心神不寧,意識模糊了,他奶奶的,這法術好像跟魯班天書無關,怎麼破?”
我搖頭道:“不好破,如果他直接對我們攻擊,我還有法可施,可他來這一手……”
事實的確如此,我記得上一次,我是靠一張禁字訣破了他的月華水鏡,但那次和這次情況不同,此時滿天都是月光,而且那月華水鏡高掛天空,這怎麼攻擊?
我不由暗恨自己反應還是慢了,如果剛才那月華水鏡剛剛升起的時候就搶先出手,情況或許不一樣,但現在……
後悔已經來不及了,躲避顯然也不是個好辦法,因為就算我們把窗戶全部遮擋上,仍然會有月光透進來,而且真要被人家堵在屋子裡不敢出去,那自然也得算是我們輸了。
我思來想去,乾脆一咬牙,對楊晨說:“你在屋子裡給我做後援,隨時準備接應,我出去破了他的法!”
說罷,我也不管楊晨,猛然開啟門就衝了出去。
此時外面院中已經是滿地月光,幾乎亮如白晝,我跳出去之後,那月光立時就無遮無擋的照在身上,饒是我早有準備,運起全部精神力抵抗,心頭竟也是突地一顫,差點就把持不住。
我急忙收斂心神,同時血玉扳指發動,指尖一痛,那扳指上便已有一層血色流轉。
我毫不猶豫,接連彈出數滴鮮血,飛快揮動手指,大開大闔,片刻之間,就在身體周圍寫在了四個大大的禁字!
這四個字寫出,我只覺心神微亂,心裡明白,這大概已經是我目前的極限了,要不是這些日子精神力大增,是萬萬不可能一口氣寫出四個血咒的。
這四個禁字發出紅芒,在月光下,包裹在我的身體周圍,竟似在抵抗那月光的侵襲。我靜了靜神,立即雙手連拍,一口氣把那四個禁字全部拍了出去,就見那四個禁字霎時變大,發出的紅芒連線在了一起,自動的緩緩向半空升起,而這紅芒所過之處,月光被一掃而空!
我驚訝地看著這一幕,心裡頓時就明白了,禁字訣的奧義所在,原來是這樣!
禁,乃是禁忌之起點,也是禁忌之終結。
所有不屬於人間的力量,都是禁忌,這禁字,可以禁止一切超常的力量!
換句話說,所有的邪法也好,道術也罷,只要遇到了我這禁字,統統都得被禁止,就像現在,禁字的紅芒越發耀眼,伊勝的月華水鏡所發出的月光,遇到這紅芒,便消失殆盡。
慢慢的,在我的周圍形成了一個奇怪的場景,我所站立的地方周圍,依然是一片黑暗,往上是一圈紅芒,再往上,才是月光。
而與此同時,黑暗中也傳來了一聲輕咦,緊接著一道白光射出,打在半空的月華水鏡之上,那月華水鏡登時微微輕顫,月光大盛,如水波般層層疊疊,連綿漾出,分明是那個伊勝看出不妙,加大了攻擊的力度。
我哼了一聲,這場鬥法,只到此時才有點意思。只見漫空月光再次施壓,那禁字紅芒受阻,擴散之勢登時慢了下來,而那四個字已經漸漸融合在了一處,化為一片紅芒,抵住了月光的侵襲。
我皺了皺眉,想不到伊勝居然如此厲害,前次在東湖橋,他一道月光和我的一個禁字訣,就已經是鬥了個旗鼓相當,此時他放出漫天月華,而我也寫出了四個禁字,想不到,還是個不了之局。
然而這一次,和前次又是不同,那次只為保命,這次,我卻是必須要勝。
咬了咬牙,我拼力再次揮動手指,從血玉扳指中甩出一滴血液,伸指,疾書,眨眼間又寫成了一個血紅的禁字,然後再次揮手打出,那紅芒得到力量補充,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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