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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下張望後,驚訝地發現,我現在的所站之處,竟然是在一個公墓門外。不明所以地看向高松,他的臉上掛著神秘的笑容,對我說,“過會,無論發生什麼,你都當沒看到就可以了”。說著,他將腳踏車停向路側,然後大踏步地往裡走進去。甩甩頭,非常無語,可我還得緊緊地跟在他後面,走了進去。

靠;竟然又是鬼!

公墓的通道是一條筆直而寬敞的水泥路,兩邊是齊整蔥鬱的松柏,路沿邊還零星地開著一些不知名的野花,五顏六色、星星點點,綴著松柏的蒼綠,就像一張色彩單調的畫布上,被平添了些許鮮麗。路上幾無行人,即便是豔陽高照,安靜的氛圍,依舊使得整個墓區顯示出獨有的莊重與肅穆。沿著水泥路、緊跟著高松,我一路向前走,路面上偶爾散落著一些紙花或弓型的細竹條,每每跨過去時,我彷彿像是跨過了個生命般,心裡無端地感覺悲悽。

過了水泥路,眼前出現了兩條左右分叉的窄徑岔口,高松就此停下了腳步,點起支菸,似乎開始等著誰一般。日頭高升不已,晌午時分正是一日中最炎熱不過的時候。十月已入秋,早晚雖微寒,但這時分,日頭依舊火辣,讓人熱得有點煩燥。嚥了下口水,以滋潤我略覺口渴的喉嚨,再站離高松一米之外,以防他的煙味嗆著我,同時我懷著一肚子的好奇,卻仍保持默不作聲。

不多時後,左邊的窄徑上向著我與高松所站之處走過來兩個男的,個頭都不高,一個瘦些,一個胖些,胖的年長些,瘦的相對年輕些。兩人一路走來時,不停地看著我與高松,眼神不知為何帶有疑惑。走到我們面前時,又是對著我與高松注視了幾秒,才姍姍地說道, “請問高松老先生來了嗎?你們是他的助手?”高松?老先生?好在我不戴眼鏡,否則這會準得從鼻樑上滾下來。

“我就是高松”平平穩穩地接過他的話,高松的面容波瀾不驚,顯得非常沉穩老練,“是徐主任請我來這裡看看的,兩位怎麼稱呼?”

胖胖的、年長的那人聽著這話,對著高松又是一番打量,臉上寫著掩不住的驚訝,口氣卻突然急轉得極為恭敬,說,“真是沒想到,大名鼎鼎的降鬼大師,竟然如此年青,剛才真是失禮了。”說著時,他欠了欠身,介紹起了自己,“徐主任委託我帶你去,我叫王寶剛,你就叫我老王吧”,接著指著身邊的另一位介紹說,“這位是我同事,張軍,新來的”。介紹完後,他又將眼神轉到我身上,微有疑惑地輕問,“不知這位小姐是不是高先生的助手?”

高松冷淡地看了他一眼,恩了一聲,於是王寶剛又細細地打量了我一下,估計是我的學生穿著以及我的模樣,有點對不上他心裡的位置,不過高松既然應承了,他也就沒多話,直接說帶我們去墓地。我不知道去墓地幹嘛,也不知道高松什麼時候成了降鬼大師,不過,我知道,這時候我問什麼都是多餘的,除了高松自己願意解釋,可他,似乎根本就沒有一點準備向我解釋的意圖。

低著頭,我跟在他們三人之後繼續向前而去。窄徑卻也不長,五六分鐘後就到了盡頭,再一個左轉,前面豁然開朗,一片面積遼闊的梯形墓地呈現在了我們眼前。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捲來一陣風,在這火熱的太陽下,竟然讓我感覺陰陰的,並不自覺地打了個激靈。這裡難道有鬼?我縮了縮脖子,趕緊呸了自己幾聲,罵自己很烏鴉嘴,別真讓我說中了。最近這大鬼小鬼一堆的事,已經讓我夠傷腦子了,這會別再出來個什麼鬼的。不過,估計大白天的,應該不會。

在我不斷地自我安慰中,胖胖的、叫王寶剛的男人停了下來,指著東邊一排白玉墓碑的坡地,對著我與高松說,“最近市場上墓地的需求量越來越大,地皮又越來越緊張,供不應求。徐主任打算將那邊後面的荒地進行開發,改造成新的墓區,滿足市場的需求。誰知道,就上週我們才把它圈出來,正式派人駐紮進去施工,立即就出問題了。”

說著這話時,他示意高松借外幾步,然後壓低嗓子在他耳邊細細說了約摸兩三分鐘的話。雖然離得不遠,但是王寶剛似乎不想讓我知道似的,於是非常謹慎,說得相當輕,以至於我隱隱約約聽得到幾個字,似乎是女的、鬼啊,孩子……,但完全不成章,使得我只能一片茫然地想從高松的神情中去猜測什麼,可惜的是,高松的面部表情,自進了這墓地後,基本就沒有變化過,一直是一副很深沉不露的樣子,讓我根本無法捉摸得出王寶剛對他說了些什麼,他們到底為什麼而緊張,高松被請來這裡準備做些什麼?

“現在就帶我過去看”王寶剛低低地說完後,高松就這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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