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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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裡開朗陽光的少年變了一副模樣，臉上紋著黑色圖紋，笑的張狂，伸手撕碎自己的上衣。粗壯的手臂上各有兩道黑色的圈，手腕也有，脖子到胸膛，腹肌一路到腹部都有黑色紋身。

指甲也是黑色的，手一指，有人瞬間失去了生命倒地不起。

紋身褪去後，少年哭著說自己是殺人兇手，痛苦不已。

早紀想去安慰他，伸手又從人的身體穿過去。

“早紀！早紀——”

“快點起來吃飯了！已經中午了！你不餓的嗎？”

粉色短髮少年圍著圍裙輕輕拍打著被子，催促床上的人起床。

床上的一團被子動了動，掀開一角，眯著眼睛打著哈欠起來。

“啊……好像又做夢了……”

“什麼夢？”

“我夢見悠仁好像變成了一個喜歡爆衣的不良少年，動不動就爆衣殺人，似乎還對同學伏黑少年有著不可言說的態度……”

“哈？早紀你怎麼盡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夢？快點起來吧，已經11點多了，你怎麼那麼能睡？”

“啊～”又打了一個哈欠，視線清晰了不少，看清了屋子裡的人，“悠，悠仁？你怎麼在這裡？”

“今天週六啊，五條老師給我放假了！我就回來了啊！果然！”虎杖叉腰，一副媽媽桑的樣子指責早紀，“我一不在你就不好好吃飯，泡麵可以當飯吃嗎？為什麼不起來吃早餐？居然一睡就睡到中午！你昨晚幾點睡覺的？從實招來！”

“……”早紀避開虎杖的視線，狡辯道：“週六嘛，又不用上學，起那麼早幹嘛？當然是放鬆一下啦！等下，我想起一件事來！”

早紀從床上跳下來，撲到虎杖面前抓著他的手臂，盯著他的臉，“你的臉已經有紋身了，說！你身上是不是也有紋身？”

“哈？什麼紋身？”

“別想狡辯，我要自己看！我告訴你，你不能養成隨便爆衣的習慣！爆衣，一定是想展示自己的紋身！”

早紀直接上手，掀開虎杖的上衣，虎杖嚇一跳隨即按住她的手，“早早早紀，你幹嘛啊？”

“我要檢查你身上是不是有紋身！”

虎杖被推到書桌前，臀部靠著桌邊，嚴防死守，“我紋身幹什麼？沒有，我沒有！”

“沒有為什麼不給我看？”

“這樣很奇怪耶，早紀！”

“……”早紀慢慢拉開距離，把手縮回去，好像確實挺奇怪的。“好吧，但是我還是要警告你，不許紋紋身！要是讓我知道，我就削了你的頭！”夢裡悠仁有了紋身，感覺都變了，還是不要紋吧。

“哦，哦。”

“有什麼事一定要告訴我，不許瞞著我，聽到了嗎？就算殺人放火了，也要告訴我！”別一個人傻不溜秋的哭泣。

“早紀你能不能想點好的？我幹嘛殺人放火啊？唉……”他嘆了口氣，將圍裙接下來，抓起上衣的下襬，往上翻脫下來露出了上身。

“啊！”早紀拿起了床上的枕頭擋在自己身前，不好意思去看虎杖的身體。“你，你，你怎麼把衣服脫下來了？”

“早紀不是要檢查嗎？這樣會看得比較清楚吧？”

少年半倚著桌面，膚色不是很白，偏棕。經常鍛鍊的身體沒有贅肉，全是盤結的塊狀肌肉。但也不像那種健美誇張型的大塊頭，他還是處於少年的體型，精瘦壯美。

他脫衣很乾脆，之後卻沒敢正眼和早紀對視，偏著臉稍微錯開。學了咒術後感官更加敏感，他甚至能感覺到早紀的視線路線。先是臉，後面往下，胸膛，肚子，腹部……不自覺緊繃起來。

“怎麼樣，我沒有紋身吧……”

“沒有是沒有……這是什麼？”早紀發現虎杖不看她，一副隨意的樣子讓她膽大起來，伸手去觸碰了一塊地方。

“嘶——”虎杖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