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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某種時代的脈搏。同時,他們也聽說俄國無產者是一群“共產共妻的強盜”
——記得那是一節很開心的修身課。彭校長親自講。他從孔老夫子的齊家治國,講到孫中山的民族民權民生,從秦始皇統一中國講到“德先生”和“賽先生”①風靡全球,古今中外,侃侃而談。在談到社會主義的小冊子時,他突然話鋒一轉:“現今的中國,新泊來一種偏激的思想。他們主張,‘你的即我的’,實行‘共產共妻’。你們贊成嗎?”
“……”同學們面面相覷。
彭校長激動起來,大聲問道:“你們贊成嗎?贊成的舉手!”
零零落落竟有幾隻手舉起來。彭校長由此而大發雷霆。其實,大家誰都不知道“你的”“我的”是怎麼一回事。
正是這種朦朦朧朧的接觸和莫衷一是的雙面影響,挑起了年輕人的好奇和急於弄清的慾望。這時肖玉成和任培國的感覺,遠比他們設想赴法勤工儉學時要心跳得多。
匆匆吃過午飯,他們唯恐錯過了機會,決意儘快把這件事辦妥。夜長夢多,遲則生變。
晌午後的長沙,如一座正上勁的火爐。隔著鞋底都感到燙人的石板路上,肖玉成、任培國快步如飛。當他們找到任嶽,來到船山中學校長辦公室時,兩人的褂子都溼透了。
人稱“賀鬍子”的賀明範校長,一張刀砍斧削的臉,滿腮都是茂密的阿拉伯式的鬍鬚,兩隻眼睛炯炯有神。簡短的交談,使他十分讚賞這兩個可愛的年輕人,任培國性格開朗、活躍、善於交際,隱隱有才氣襲人;肖玉成性格略為內向,稜角分明的臉上透出凜然的方正與簡潔,三步之內就叫人感到那種蓄勢驟發的強勁風格。賀校長讓他們各填了一張簡單的登記表,並告訴他們:“從現在起,你們就是‘俄羅斯研究會’的成員了。”
“賀校長,我們現在應該做些什麼呢?”任培國不無急切地問。
賀校長拍拍任培國的肩膀,略一思忖:“學習俄語、瞭解俄國、研究十月革命,認識共產主義。”然後笑道,“不要著急嘛。具體的活動我們是會通知你們的。”
“校長,在選派赴俄勤工儉學人員時,請您盡力考慮我們的要求。”肖玉成站起身來,緊盯著賀校長那獨具一格的臉說道,然後示意任培國該告辭了。
兩個熱血青年,就這樣偶然地闖進了革命的大門。此時此刻,他們誰都未曾逆料。從此,將是坎坷、曲折、險象環生與驚心動魄伴隨他們走過光輝①德先生、賽先生,即指英文“科學”和“民主”兩詞。
燦爛的一生。列寧格勒。托爾馬喬夫軍政學院。
肖勁光第二次踏上了俄國的土地。
夏秋之交的俄國,自有一種北國特有的情調。特別是斜陽橫照,夜晚的風送來絲絲涼意時,人們的心頭一抖夏日的狂躁與塵囂,頓時變得明淨而敞亮。
托爾馬喬夫軍政學院坐落在涅瓦河畔,它是用保衛列寧格勒戰鬥中英勇犧牲的蘇聯紅軍政治委員托爾馬喬夫的名字命名的。
學院曾經為蘇聯紅軍培養了一大批著名的高階軍事將領。鐵木辛哥、朱可夫等元帥、將軍都曾經是這裡的學生。現在一起在這裡學習的中國學員共有十二人,其中有劉明先、劉伯堅、李卓然、傅鍾、曾湧泉、蔣經國等人。
肖勁光擔任這個學習支部的黨支部書記。
他感到自己身上的責任。學習是緊張的。
週末的晚上,對這幫身處異國他鄉的青年人來說是愉快而輕鬆的。
但對肖勁光卻不然。肖勁光的“軍事癮”使他對學習達到了入迷的程度。
這不,剛吃完晚飯開啟水回來,肖勁光就關上房門,坐到書桌前,開啟厚厚的一本戰役學。
“勁光、勁光!”李卓然老遠就在走道里叫喚,緊接著,便是房門“咚咚、咚咚”的響聲。
“今晚怎麼度‘不顧一切’吧,你安排。”李卓然一屁股坐在肖勁光的床上。
劉伯堅、蔣經國也跟著進來,坐在凳子上,望著肖勁光。
“你們玩去吧,我還有幾個問題沒弄清,晚上弄一下。”肖勁光懇切地回答。
劉伯堅噔地站起來,“肖勁光,今晚蔣經國同志連未婚妻約會都推了,專門被我們拖來治你的。”
蔣經國做了個鬼臉,點頭證實。他自從蔣介石叛變革命以來,語言明顯的少了,儘管他宣佈與蔣介石脫離了父子關係。
“今晚反正我們不走了,你看著辦吧。”李卓然索性脫下皮鞋,躺在床上。
“喂,伯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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