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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嗚珂怔了一怔,忽而狂笑叫道:“大家死了倒也乾淨!”縱起了身,也向山石一頭撞去!
再說玉羅剎追逐慕容衝,慕容衝已爬上高山,居高臨下,把大石亂推下來,猶如冰雹驟落,滿山亂滾,玉羅剎跳避閃躍,攻不上去,忽聞得下面紅花鬼母與嶽鳴珂罵戰之聲,暗道:不好,紅花鬼母定要和他拚命。心中又懸掛鐵珊瑚性命安危,叫道:“慕容衝,今日鐃你一命!”轉身奔回峽谷,忽見紅花鬼母撞巖自殺,大吃一驚,心道:槽了,糟了,從此又少一個對手了!一掠而前,來得正是時候?
嶽嗚珂一頭撞去,頭頂離巖不到五寸,玉羅剎恰恰趕到,一手捉著他的足跟,硬生生拉了回來,嶽嗚珂只聽得耳邊有人說道:“一日之間,不能連死兩個高手!”睜眼一看,卻原來是玉羅剎在對自己說話。
嶽嗚珂跌坐地上,把手一指道:“珊瑚死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玉羅剎心中大痛,但救生不救死,強用極大的定力壓住悲痛,冷笑道:“嶽鳴珂你怕和我比劍麼?”
嶽鳴珂氣往上衝,心道:鐵珊瑚是你誼妹,你卻如此沒有心肝,這個時候還有心情要和我比劍,一躍而起,叫道:“你要比劍?來,來!鄙惜珊瑚妹妹看不到她誼姐的威風!”
玉羅剎笑道:“不是現在要和你比劍。咱們的師父各創一家劍術,一正一反,相剋相生,我的師父原意是待劍術練好之後,和你的師父較量一下,印證印證彼此的武功。可惜我的師父死了,他們兩位老人家比不成啦。我們各自承繼一家劍術,是他倆老的唯一傳人,將來有咱們完成上輩的心願,你不和我比劍,我還找誰去比了咱們再練它一二十年,把本門劍法練得精通熟透之後,那時再好好較量一下,分個高下。現在比,左右不過打個平手,沒有什麼意思。”
嶽鳴珂心頭一震,想道:原來她是這個意思。我師父現在也已風燭殘年,斷不會有第二個傳人的了。我果然不應輕生,令本門劍術至我而斷。思念及此,頓如冷水澆頭,倏然而醒。低聲說道:“謝謝你的勉勵,二十年後,我在天山等你。”
玉羅剎鬆了口氣,這時才覺心中創痛,抱著鐵珊瑚的體嗚嗚的哭起來,嶽鳴珂暗道:原來她表面雖兇,心中卻是至性至情。正要上前勸慰,山上又奔下一人,原來是卓一航,他輕功較遜,直到現在才來。
嶽嗚珂咽淚叫道:“卓見,珊瑚死啦,你去勸她。”卓一航吃了一驚,上前去把玉羅剎扶起。玉羅剎忽然想道:“嶽嗚珂和鐵珊瑚雖然不能締結良緣,相愛之誠,今日盡見。珊瑚妹子得他如此相愛,死後也當瞑目的了!”玉羅剎深覺鐵珊瑚較她幸福,瞧了卓一航一眼,深情怨恨,盡在眼光一瞥之中。
卓一航為她眼光所懾,低下頭去。玉羅剎思潮起伏,忽覺真正可哀的不是鐵珊瑚而是自己,痴痴呆想,不覺收了眼淚。良久,良久,才抬起頭說道:“咱們就在這個山谷將她埋了。待溶雪開山之後,再給她造墓。”
三人以劍當鋤,動手挖土,挖了一道深溝,將鐵珊瑚的體放了下去。玉羅剎道:“再挖多一個!”將紅花鬼母的體抱來,道:“她也是個可憐的人。”挖好墓穴,嶽鳴珂道:“讓她興她的漢子合葬。”把金獨異的首級和體擲入穴中,說道:“我本待把他的首級祭珊瑚妹妹,看他的妻子份上,便宜他了。”
三人將泥士蓋上墓穴,默默致哀。忽聞得低低呻吟之聲,嶽嗚珂回頭一看,卻是應修陽在地上滾動,他被玉羅剎迫下深谷,扭傷足踝,目睹金獨異被殺和紅花鬼母撞巖等慘烈情景,傷雖不重,已嚇得軟了。
嶽嗚珂恨恨說道:“還有一個,好,咱們再挖多一個,把他生理!”將應修陽一把提起,玉羅剎忽道:“留他狗命!”卓一航也醒起來,道:“對啦,留他狗命。咱們要他招出私通滿洲的同黨來!”嶽嗚珂想起當年在華山絕頂鄭洪臺招供之事,道:“那麼這事要拜託練女俠了。”
兩番劇鬥,一場傷心,自黎明鬧至此刻,已是日影西移,大將垂暮。玉羅剎無心審問,說道:“將他先帶回山寨,讓他多活兩天。”嶽鳴珂道:“一切由你處置,諒他插翼難逃。”把應修陽提了起來,如飛上山。
回到山寨,玉羅剎立刻派遣女兵,挖通山口通路。晚飯之後,新月初上,已將鐵珊瑚帶去的女兵接了回來,幸喜並無損傷,她們奔波了一天一夜,個個疲倦不堪,飽餐之後,各自歇息。
玉羅剎和卓一航嶽鳴珂卻是無心歇息,三人在山中漫步,默默無言,月色溶溶,三人都各自悵觸。嶽嗚珂忽道:“練女俠,我有有一事重託你。”玉羅剎道:“請說。”嶽嗚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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