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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能觀賞用,比之羅輝日夜生死相搏鍛煉出來的技巧差遠矣。”

陳清嵐震驚:日夜生死相搏?囧了,那是怎麼個概念啊?聽起來就像報道中泰國那些七八歲、十來歲便要用性命賺錢養家的可憐黑市小拳手。

忽然聽得一聲暴喝:“住手!”她還沒來得及驚愕誰喝的住手,就見一道白光從她們跟前飛過,閃電般插入羅輝和賀先生的打鬥中,堪堪的分開了他們。白光是一把長劍,在羅輝和白衣男子飛速避開後落地,劍身因衝力而微微抖動,劍柄繪製著古樸的圖案,繫著一個碧綠色的穗子,也隨劍身晃盪。阮碧紗的眉輕輕的皺了起來,好像不回頭便已知道來人是誰,她回過頭,只見一個黑色長袍男子從剛賀先生出現的方向緩步而來,二十一二歲模樣,打扮跟賀先生差不多,丰神俊朗,只是臉上有憂色,顯得有些抑鬱不樂,這股陰抑反而凸顯了他的魅力,使他有一種憂鬱氣質,相當吸引人。

當然,對方並不弱質,從那拋擲劍的力道就可以看出,而陳清嵐,自然也不是母愛氾濫的人。她只覺得事情越來越詭異,這些,都是什麼人啊?

感覺不是他們不正常,是穿著西褲襯衣的自己闖入了異時空。

羅輝和白衣男子避劍落地,白衣男子喘息較急,衣服也有破損,顯然是稍落下風的,咬牙含恨看羅輝和阮碧紗,又抱劍垂首,低低像是受了無限委屈,“公子......”被他喚公子的黑衣男子卻沒理他,望著阮碧紗露出了一抹若有似無的淺笑,聲音也好聽,“阮小姐,別來無恙?小鶴無禮,多有得罪,還望毋怪。”

阮碧紗對他有所忌諱的樣子,聲音客氣疏遠,“賀先生不過舞劍助興,何言得罪。你客氣了。”

“你......”小名鶴大名賀翔的白衣男子咬牙怒視,顯然對阮碧紗視他為樂子十分憤怒。

那男子像是十分好脾氣,溫和的笑笑,“阮小姐大度。難得相遇,阮小姐也設宴,不知道能否蹭席?”

“公子賞光,自然最好不過,只是不湊巧,阮某人正要歸家,家中有事,怕多逗留不便,桌椅酒菜俱在,公子不介意,請慢用。”

這推搪之詞,誰人都能聽出,黑衣男子自然也不例外。可阮碧紗根本不在他們臉色,拉起陳清嵐,輕聲道:“我們走吧。”陳清嵐迷迷糊糊點頭,她已經在現實世界的道路越走越遠了。

黑衣男子攔住去路,臉色依舊維持著溫和的神色:“阮小姐既然匆忙,日後相逢再喝也不遲。只是懇請阮小姐告知舍妹下落,感激不盡。”

阮碧紗眉頭微微一皺,“我亦不知,毋問我。”拉著陳清嵐繞過他走了。羅輝自然跟上。

男子張嘴欲言,可是又沉默下來,許久方才嘆息道:“阮小姐不說,我亦不便勉強。只望代為轉告:公主之事,我實不知情。毋怨我。”

那時候他們已經走出好幾米開外,黑衣男子聲音不大,話音倒是清清楚楚傳來,陳清嵐看見阮碧紗臉色難看地動了動嘴唇,以為她要反舌相譏,然而阮碧紗什麼也沒說,只拉著她手腕的力道大了、腳步快了。

看著阮碧紗她們消失的方向,黑衣男子嘆息著收回了視線,呆立風中。一片花瓣隨風舞至他跟前,他伸出兩手指捏住,神色現出幾分哀傷。

賀翔走了過來,口氣中有著三分不明解兩分怨懟,“公子,你何苦對這猖狂妖婦委曲求全,瞧她那嘴臉,非得見識過你厲害才知收斂。竟然叫你吃她殘羹剩飯,實在可惡!”

黑衣男子將手緩緩攤開,指尖的花瓣隨風飄走,他嘆息,“你已三番四次得罪她,我何苦再惹怒她?若不是瞧在阿碧份上,她便是虛與委蛇怕也不願,人家不計較你態度,你倒計較起人家態度,沒這般道理。再且,她總歸是阿碧朋友,不看僧面看佛面,我對不起阿碧,又如何能再見罪她朋友?”

賀鶴難過地看著他,“公子......那是你不得已,碧小姐也不怪罪你,你何苦耿耿於懷?”

黑衣男子苦笑,低聲呢喃:“不怪罪?不怪罪她何以千年避而不見?”

“公子......”賀翔張嘴欲辯,又啞口無言。

黑衣男子仰天長嘆,“走吧。”

一拂衣袖,人便消失了。

賀鶴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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