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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清嵐茫然的看著她,心底像綁了一大塊石頭,一路下沉。她看著她轉身,心一下慌亂,幾乎下意識的就伸手捉住了她,“你知道?”她問,不知道自己的聲音裡透露了恐懼,不是因為恐懼小鬼,而是因為恐懼她的離去,那一刻,在阮小姐說出“辭過,再不回來打擾”的時候,她從來沒那麼清晰清楚的意識到:分手,原來真的很簡單,一句話,一個轉身而已。她有她的堅持,阮小姐有阮小姐的驕傲,一別以後,她們再也沒有關係——
心痛難當。
阮碧紗靜靜的看著她捉著她手腕的手,沒有說話。
阮小姐是無所不能的,這個問題似乎不需要回答。她也不是真想要回答,她只是不想她離去而已。
“那天......我在另一家旅店......你為什麼找來不進去?”她終於問出耿耿於懷的問題。
阮碧紗露出了奇異的表情,輕笑道:“我亦不知矣。”
陳清嵐對這個答案似乎滿意又似乎不滿意,似乎明白又不明白,“那你今天為什麼要來找我?”
阮碧紗露出了輕柔的笑容,帶點慣熟的以往調戲她的那種表情,“清嵐不知?”
陳清嵐內心表示自己真不知,阮小姐若有心,也不至於今時今日才跑來解釋一通:我跟阿碧沒有私情(曖昧),關心她,只是因為她救過我,(還有千百年的交情)我既然跟你在一起,不會對別人(阿碧)有二心,你不要胡思亂想,使得我們都不能好好一起了......
阮碧紗唇邊浮起一抹近似曖昧勾引的笑,“清嵐乃可心人兒,實難以割捨,是以不惜竹籃打水、兔子搏鷹。”說到最後,又似無奈了,陳清嵐知她不過惺惺作態,若她是柔弱無力的兔子,那天下便沒有獅子老虎惡狼這種兇獸了。
訕訕的鬆開了她的手,她真想問:如果真捨不得,何至於今時今日才來找我?可這句話過於閨怨了,她實在難以出口。說到底,她是心動了,捨不得阮小姐,可又不甘心這幾天的鬱悶氣,想阮小姐千方百計的哄著她——在這方面,她可真吃不得虧。
“清嵐......”阮碧紗忽然壓低了聲音,低沉的聲音別有一番迷人的姿態,她伸手抬起她的臉,眼神竟似有幾分傷感,陳清嵐也弄不清她這是真是假,只是看她那模樣,眼眶莫名發熱——
“既相見棄,何故又露依依姿態?”
陳清嵐才鬆軟的心一下又冷硬起來,你明知道不是那樣的,我不過想你真心溫柔以待罷了!可是還來不及徹底硬起來,阮碧紗忽然忽然把她攬到了懷裡,那種感覺,就好像堅冰到乳酪,一下全身都軟了,無數的委屈、難過、傷心像開閘的洪水,再也控制不住,眼淚放肆的飆了一臉,彷彿她之前再難受也流不出眼淚就是為了等待這一刻:你看不見我才不流淚,流淚了也沒人心痛,我要讓你心痛......
“我對碧縱有思慕,亦屬往事,毋要再喝老酸醋了。”阮碧紗輕輕嘆息,陳清嵐眼淚一下凝住了,她惱怒地掙扎,卻掙脫不開,她瞪她,阮碧紗微微笑意的看著她,那笑似春風拂柳,溫柔無限,陳清嵐在她笑裡訕訕的,“我喝醋,還不因為你可疑。”她“惱怒”的指出,此都知道,這下子是沒事了,便有了撒嬌賣嗔耍花槍的心情。
阮碧紗變出了手帕給她擦眼淚,“是矣,是矣,我之錯。所以請允許我道歉。”
陳清嵐尷尬不已,這麼大個人哭,雖然是撒嬌,實在難為情。她一把抓過手帕,轉過身去擦臉,擦完便摺疊放到自己褲兜裡:髒兮兮的,總不好意思就這樣還給人家。
“清嵐......”阮小姐溫柔如水的笑完,忽爾又端出一張認真臉:“人生百歲,獨我千歲,我非無憂,亦非石人,我對碧之思慕,確有其事,過往雲煙亦屬實,此我無敢相欺。若你不喜,我自當斂檢姿態,過往之事,亦望毋再計較。不然實礙歡愉。”
阮小姐這番話說得滴水不漏、在情在理,陳清嵐雖然乾醋喝了一大埕,可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何況人阮小姐說得明白:漫漫歲月,我不可能誰都不喜歡就為了等待你這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冒出來的真命天女,只是我喜歡誰,那都是過去的事了,若這種老酸醋也要喝,還要不要愉快地相處?當然,人阮小姐說得迷人婉轉多了,至於她的“憂”,大概就是類似她“我跟妖怪能在一起嗎?”那種擔心,區別就是主謂賓位置調換而已。所以陳清嵐雖然心裡還略有疙瘩,還是乾脆的點頭,“好。”
阮碧紗莞爾,“甚好。”
陳清嵐覺得自己實在是一個很好說服的人。她有些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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