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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運道高低什麼的,陳清嵐並不放心上,還有比她更倒黴的嗎?失戀,被折磨(各方面的壓力,主要來源她媽),見鬼(真正意義上的見鬼)。所以對勞清揚的告誡她很不以為然,反倒是她媽陳太擔心得不得了,又是柚子葉燒水洗澡去晦氣,又是臥室掛法器辟邪,更聲言明早一早就上原陀寺(她們這裡最大香火最好據說最靈驗的寺廟)求神佛保佑,陳清嵐知道她是擔心自己,不折騰一番她不安心便隨她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這番打擊——陳清嵐不知道算不算打擊,畢竟初見時是挺驚人的,但後來想想也就沒什麼了,畢竟,見過更邪惡的妖魔,誰怕那區區小鬼?陳清嵐覺得自從經歷蛇妖、挖眼這種事情,就算窮兇極惡的惡鬼出現她跟前,只要不是冷不丁的,她都不害怕——所以說人的潛能是無限的,包括膽子的擴張——她,又很文藝地,失眠了。

開著空調嫌冷,不開嫌熱,她暴躁得想撕被子,半夜生生折騰出一身汗,陳清嵐不得已去洗了個澡。她意識到自己是遷怒,儘管並沒有什麼好遷怒的。她不過是找不到發洩渠道,於是這不對那不對,連清醒都是錯的。

心靜自然涼,那不過是事不關己的人說的風涼話,真事關己了,別說心靜,能做到不火燒火燎就不錯了。陳清嵐覺得自己在詮釋了“人倒黴喝口水都塞牙”的真理後,再次演繹了另一個真諦。

她睡不著,又滿腔苦悶,便不勉強自己硬躺下去了,拿了瓶冰鎮過的小礦泉水到陽臺吹風降溫、靜心、對月嗟嘆了。

月不圓,半圈淺淺浮浮、將明未明的樣子,斜掛天空——她又想起了阮小姐與和尚六月之約,還有花神,還有迷川那片漂亮的花海,還說花落之時,讓小蝶在落花裡跳舞......陳清嵐感覺更暴躁了:為什麼就是念念不忘?為什麼?!她“噗噗噗”的連灌了半小瓶冰涼的礦泉水,才把那種想摔東西都邪氣壓下去,想吧,想死了算了!她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想道,其實她倒寧願哭的,痛痛快快哭過了便沒這般難受了,可偏偏哭不出。眼淚有時候像寶石,有時候一名不文,陳清嵐想起離開x城那晚,那會兒哭得眼都腫了,比起現在悶悶悶悶悶悶的心情,更痛快些。陳清嵐又想起那句“未妨惆悵是清狂”——默默喜歡一輩子、相思一輩子,她覺得自己做不到這種“高尚”情操。她忽然有些恨阮碧紗了,你不喜歡我,又何苦勾引我?當我玩物打發時間嗎?玩了也就算了,畢竟她是自願的,當時也很快樂,可是能不能讓個吃夢妖吃掉她關於她的記憶,讓她不要那麼痛苦?她心裡生出些怨毒憤慨來,胸口也隨之起伏,手裡拿著的礦泉水瓶也被她捏成一團,未喝完的水灑了些出來溼了手心,冰涼的感覺讓她回神,感覺自己有些“走火入魔”了,這實在不像她,為了一個人,差點連本性都迷失了,她寧願相信阮小姐是喜歡她的,只是更愛阿碧,而不願意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可怕可能。

她心裡有些愧疚,為自己的怨毒,為“愛之欲其生惡之欲其死”的可怕想法。女人的名字不叫軟弱,她的名字叫歹毒。陳清嵐覺得今晚的自己簡直就是個哲學大師,那些真理真諦一條條油田爆發似的噴湧。她苦笑了起來。人格分裂是個可怕的跡象,她感覺自己已經有先期跡象了:一個矯情地悲春傷秋,一個恥笑地冷眼旁觀。她將剩下一點的礦泉水瓶隨手擱置旁邊的小圓桌上,打算回房,真個睡不著就找部電影看看什麼的,忽然,一片雲遮住了月亮,四周的燈光似乎也隨之暗了暗......

她轉身,又回身。

她們家,建築呈“u”形,前後左右都是花園,她的房間側對著大門,而他們家從主建築到大門的燈晚上向來是亮著直到天明,所以能見度非常好。這“非常好”讓她清晰的看見了她家門外停著一輛老爺車,車門邊站著一個人,微微的仰頭,彷彿在看著她,陳清嵐毫不懷疑她是能看見的,因為那個人,正是美麗的阮碧紗小姐。

陳清嵐一瞬間手腳都僵硬了。她來做什麼?她想幹什麼?她什麼意思?一瞬間,她腦海湧過無數疑問,她感覺頭皮發麻、手腳抽緊——那是一種慌亂不安的情緒,她心裡亂麻似的糾結成一團:是轉過身跟她對視?還是假裝什麼也不知道回到房間?

她心裡正踟躕,阮碧紗的聲音輕柔地響起,“清嵐,來。”

那聲音棉線似的軟軟柔柔的鑽入她耳朵,把本就慌亂的心緒搞得更混亂了。陳清嵐竭力維持著某種高傲的姿態,她想阮碧紗大概是用神識或者其他只有她們能聽得到的秘法說話,自己根本不用開口,只要在腦海中回答就可以了,對方就能聽到了,於是冷冽的反問:“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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