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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撕著喂他,“他已經六十歲了。”
小蝶無語。“那你現在這是幹嘛?喂六十的小孩子吃飯啊?”
“尊老。”
“......。!!!”
在男子嚎叫的當下,有把半舊的花傘從一旁的小巷子移了出來,傘下一個白衣少年,眉心紅痣卡比卡比的閃亮著,如果此時有人經過必然會被少年陰霾的神色嚇一跳然後飛快地跑開,因為少年的樣子實在太可人了,他面容扭曲,臉上甚至冒起絲絲黑氣。
少年盯著嚎叫的男人,大概覺得他實在嚎得太煩人了,不耐煩的一揚手,不知道打那飛出磚塊直直的朝男人腦門飛去,在他還沒來得及發出更驚人的慘叫前一下把他拍暈了。
少年轉身走了。臉上的表情似乎還不能完全控制,不時狀似抽搐抖一下嘴角,眼眸的神色更深沉了:這小鬼......看起來味道不錯。吃了能大補吧?可惜,他現在是人了......
狠狠地抽了下嘴角,少年消失在雨中。
阮碧紗挨著几榻在窗邊看書。窗外暴雨如注,天色已昏暗,她點了盞水油燈——陳清嵐還是從她爺爺的畫冊收藏上知道這東西,這在電器輝煌的年代,這玩意兒真算古董了。燈芯燃著淡淡的光,不明亮,但柔和,映襯得她一條白藕似的玉臂像上了色似的泛著一層淺淺柔柔的黃光,書卷亦是泛黃,是一冊詩集,陳清嵐瞄得上面有“直道相思了無益,未妨惆悵是清狂”句,阮碧紗似乎有些走神,聽到聲響無意識的抬頭看見她呆了兩三秒才微笑,“這麼大雨,怎麼來了?衣衫都溼了。先去我房裡換過,我們再說話吧。”
陳清嵐搖了搖頭,“不了。我馬上就走了。回去洗個澡就行了。中午下大雨,沒吃蛋糕吧?要不要夜宵補上?”
阮碧紗柔和地笑了起來,“你真當哄小孩?那是白童子嗜好,我跟著吃點罷了。”
陳清嵐認為她在說謊,明明看見好吃的蛋糕眼睛都亮了——好吧,那麼大個人貪吃蛋糕有一點點丟臉,原諒她用小孩子當擋箭牌了。陳清嵐笑著將蛋糕放旁邊的桌子上,狀似隨口問了一句:“發什麼呆呢?”絕對不是隨口的,她很想知道啊,看情詩看到發呆,那是有心事的節奏啊!只是,她認為她們雖然熟絡,可還這沒到談心事的地步,隨口一問的樣子比較不容易尷尬,不管是自己還是別人。
“想起一些往事罷了。”
果然。
“你說人怎麼可以寫出這麼好的句子來,痴情柔軟寄寓其中,無奈痛苦又洋溢於外。”阮碧紗把書托起給她看,陳清嵐一時分辨不出她是借物說情,還是真是隻是抒發一下對好句子的感嘆,略尷尬的問,“怎麼這麼感嘆了?”可她內心又隱隱認定這肯定是對好句子的普通感嘆而已,阮碧紗那樣的人物,哪個不臣服她石榴裙下?
“以前有個人跟我說,越是多情的人越是無情,因為對一個人多情了,對其餘人自然就無情了。我總分辨不明白,這到底是多情了,還是無情?”
看來雨天真是容易讓人感概!陳清嵐乾笑一聲,“那得看站在哪個立場了。被喜愛,那自然是多情溫柔的,反之則是無情冷酷的。”
“可是,無動於衷,讓對方斷絕心思不也是一種溫柔體貼。”阮碧紗像是疑惑似的微微歪著頭看著她,一副求分析求明白的神態,陳清嵐感覺大囧,這種深奧的事情,哲學家心理學家社會學家一起出動都無法說得清啊。何況......
她嘆氣,“那個叫‘想太多’。無動於衷是因為不喜歡,希望對方斷絕心思是怕被打擾怕麻煩。”
阮碧紗輕擊茶几笑起來,“這般聲氣,看來你才是最無情那個。”
陳清嵐見著她笑得自然,全無半分勉強惆悵之色,更確定她並不是心裡有事,只是無聊嗟嘆罷了的想法。故作苦笑,指了指一旁桌子上的蛋糕,“這絕對是溫柔體貼的證據!”
阮碧紗莞爾,一副敷衍口吻,“是吧是吧。”又溫柔問:“吃過飯未?”不待陳清嵐點頭,又說,“人說‘投之以木瓜,報之以瓊瑤’,你投之以蛋糕,我報之以飯菜也合理。我帶你去換褲子。”
陳清嵐哭笑不得,人家木瓜瓊瑤是情詩,這樣用合適嗎?又暗暗欣喜這種親暱無間的氣氛。
晚上,一屋子人,包括許氏也出來了,對陳清嵐自然是千恩萬謝,開開心心的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飯,氣氛樂也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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