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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碧紗說一醉方休,那便是:有一方醉倒了,才罷休。

醉倒的自然不是她。是陳清嵐。這倒不是她偷奸耍滑,只灌人酒自己點滴不沾唇,她只不過酒量更好。命青瑛送人回去,她回房洗去一身酒意換上新衣裳,去了今天陳清嵐救來的婦人房間。婦人早醒了,只不過她不欲陳清嵐知曉婦人並非普通人,有她在,婦人恐怕也不方便說話,故而沒有說與她知道。

婦人半挨著床靠,小嬰兒放在她身側,她眼神溫柔又傷悲,及察覺阮碧紗走了進來,臉上又露出些許不安無措來。阮碧紗按住她想起來的身勢,“且坐著說話吧。你......怎落得如此情形?”她言語有些猶豫,怕觸動婦人傷心似的小心著一掠而過,婦人正傷心,聞言即時淚如雨下。

她知道眼前的女子已經窺破自己身份,加之服侍她的兩個年輕女子,一個是蝶妖,一個是鳥精,她雖不知道她什麼來歷,想來也不會留難她,也沒許多顧忌,輕聲道,聲音哀婉,神色慘然“妾乃西山白狐許氏,嫁與東山柳六郎。夫妻千百年不曾入人世,不想忽遭奇禍,有一道人持符招納,六郎不從,生生被劈死。我幾經艱難,才逃出毒手,不想慌不擇路,逃到人世鬧市裡。幸得相救......不然......不然......”說著說著,眼淚又掉了下來。

阮碧紗皺眉,“那道人何人?”

“不甚清楚,只知道是麒麟世家的人。”

阮碧紗本坐在一張梨木椅子上,聞言倏然而起,“不可能。”

許氏驚愕的看著她,爭辯,“是真的。佢手持麒麟束魔甲,夫君就是逃脫不出束縛才慘死霹雷下。”

麒麟束魔甲乃是上古神物,只有麒麟世家的人才能驅動,只要是魔魅,一旦被束縛,只能任由拿捏。可是......“麒麟為‘善德’而存在,善德早滅族,麒麟也消失所蹤,何以......”她呢呢,忽然又變色,既然麒麟出現了,那自然是善德的沒死絕。既然善德沒死絕,那。。阮碧紗轉身匆匆想離去,又按捺住回身問:“你們狐族,素不輕易示人名諱,不知道姓名便召喚不了,那道人又何以能召喚你先生?”

“我亦不甚清楚,那道人手持郎君祖上信物,咄咄逼人,稍差如意,便招雷擊我郎,又以麒麟甲束我郎使他逃脫不得遭致慘死。”

阮碧紗沉吟,又問:“你可曾瞧見他模樣?”

婦人露出驚恐的神色,顯然回憶深仇大恨物件對她是一件痛苦的事,“佢長得很年輕,二十來歲模樣,面板白皙俊秀,眉間有一硃紅痣。煞氣甚重,幾如魔星。你一眼望見便知。”

阮碧紗眉皺得更深,如果只有二十來歲,就算是天才,恐怕也沒輕易能降服修煉千百年的狐狸的道行。所以,這裡面一定有什麼特別的緣故。她皺眉深思,半晌又問:“那你打算日後如何?”

“妾修煉不如郎。郎尚且慘死,妾能如何。只望撫育乖兒長大,再圖報仇志。”

阮碧紗點頭。這倒是個能屈能伸的,好漢不吃眼前虧,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我認識一散仙,為人溫善慈愛,今日你亦賴他力才得不脫型。你若認他為義父,得他仗護,何愁無生路。”

婦人聽得她有介紹意思,一愣,隨即掙扎起來叩頭,“但憑恩人籌謀,能得不死,當含草結環、感激涕零。”

阮碧紗避開,“你且在這安心休養。我去替你想想法子。”阮碧紗瞧得出她人並沒有完全說實話,只是她剛慘遭鉅變,有防人之心也情有可原,是以安撫完婦人,便沒有繼續問下去。

第二天下大雨,雨勢驚人,從早到午,無休無止。大街上行人稀落,商場生意也慘淡,人們都縮在家裡不出來了。陳清嵐本來要隨張錚周政他們去工地視察,這一下雨,只能坐辦公室磨檔案開洋腔了。

陳清嵐看了眼手錶,暗暗嘆息。今天她倒是沒有爬不起來,只是一大早爬起來,竟然下雨!早知道還不如多睡會兒,她既眼困,頭又痛。

張錚從一大疊表格抬起來問了句,“你趕時間?”

“沒。”坐在辦公室是感覺不到外面下雨的,可她知道外面在下大雨。今天的下午茶看來是沒希望了。淡定的回了一句,她站起給自己泡了杯茶,茶葉還是上次阮碧紗送的那種果茶,她愛喝咖啡多過喝茶,所以喝的次數不多,再且,因為無論她怎麼泡,都沒阮碧紗泡的好喝,也就懶了,所以一直沒喝完。她才端來,周政就吸了吸鼻子,“什麼這麼香。”

“茶。”張錚言簡意賅,倘大的懶人水杯毫不客氣的橫了過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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