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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書生啐道,“陳孝耘乃讀書人裡的敗類!真真給‘讀書人’三個字丟臉!”
李鈺聽了這話後,悄聲問上官默:“原來陳孝耘也是個狀元郎啊?”
上官默冷笑道:“但凡大奸大惡之人,必有一副錦繡心腸,都是滿腹經綸才華橫溢,只不過是長了一顆奸惡之心罷了。人品與才學,實在是兩回事。試看古往今來,平庸之人不過碌碌無為一生平淡老死罷了,哪裡有遺臭萬年的本事?”
李鈺點了點頭,贊同的話還沒說出口,便聽見那邊桌子有人回頭啐了一口,冷笑道:“不過一奸相罷了,什麼錦繡心腸?你也不怕糟蹋了‘錦繡’二字!”
“陳孝耘殿試的文章閣下看過?”上官默淡淡的問。
“那種奸臣之言,不看也罷。”那人頗為高傲的仰著下巴。
“既然你沒看過,又如何知道他那文章的好壞?”上官默又問。
“文字心之鏡。他的心早就爛了!難道還能寫出什麼好文章來?!”
“他中狀元的那年只有三十二歲,請問你當時多大?”上官默冷笑著問。
“……”陳孝耘死的時候六十九歲,他中狀元是三十七年前的事情,而這位罵陳孝耘心的書生也不過三十有餘,當年陳孝耘中舉的時候他應該只是個小蝌蚪。
“又或者,你覺得當時的主考官徐涇徐大人和聖源皇帝的心也都爛了,眼睛瞎了不成?”上官默又冷聲發問,“你連見都沒見過,如何知道好壞?”
“爺跟你這種陳黨欲孽沒什麼好說的!”那人冷哼一聲,轉過身去。
“這頂帽子可夠大的哇!”李鈺冷笑道。
“哎呦!”秦淮一下子站了起來,把旁邊的人給嚇了一跳。他也顧不上同伴的詢問,忙閃身離座想要過來給李鈺見禮。
李鈺一個冷眼飛過去,才把秦淮到了嘴邊的‘公主殿下’四個字給逼了回去。
“給公子請安了。”秦淮自從在東陵跟李鈺暢談家國天下被徹底震驚之後,回去細細的思索,反覆琢磨,覺得大公主的那番話著實有亞聖遺風,深刻而大膽,絕非一般讀書人所能言,然而又覺得那日李鈺說的那些話不過是冰山一角,她定然還有更多更深刻的言論沒有說出,又覺得她能說出這樣的話,絕非是隻讀聖賢之書所能凝練出來的,心裡對李鈺的高深莫測十分的好奇,遂一心想著能夠再見一面,再暢談一次。
所以他一聽見朝廷頒佈的恢復科考的訊息便收拾行李進京來,一來是為了自己的功名和前程,而來也著實渴望能再見公主一面。只是公主住在深宮之中,縱然他金榜題名也不是想見就能見的,卻不料在這狀元樓裡竟然遇見了!
“秦公子,好久不見。”李鈺朝著秦淮抱了抱拳,“跟你的朋友們來趕考的?”
“是啊是啊!”秦淮朝著李鈺躬身行禮的同時,悄悄地打量了一眼她身旁的這二人,花滿樓是東陵王的朋友,他是認識的。而另一位——
這位也是少年公子,不過十七八歲的年紀,長得說不上多俊逸傾城,但卻清秀脫塵,剛剛職責同伴的時候,目光冷清凜冽如嚴寒冰雪,而此時不說不笑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神情卻也不失儒雅。
這是誰?秦淮心裡默默地猜測著。
“這位是上官公子。”李鈺一眼看出秦淮心裡的疑惑,想起當初聽見他誹謗上官默的那些話,心裡又生起幾分不痛快,因此補了一句:“上官公子是我的至交。”
“啊!”秦淮一下子就明白了,能在公主身邊被公主稱之為至交的姓‘上官’的人,除了上官默還能是誰?再想想上官默少年成名被譽為‘錦繡神童’,剛剛自己同伴的那番話可真是打臉。
“上官公子有禮。”秦淮忙朝上官默抱拳躬身。
上官默朝著他微微點頭,淡淡的說道:“你好。”
秦淮剛要說什麼,肩膀便被人一拍,耳邊傳來輕笑聲:“秦兄,你的朋友?”
“啊,是的。這位……李公子,這位上官公子。這位是原東陵王的朋友,花爺。”秦淮不敢點破李鈺和上官默的身份,只得硬著頭皮跟同伴介紹。希望他能玲瓏剔透一些,聽見‘上官’這個姓氏,能夠展開一點聯想。
說著,秦淮又向李鈺介紹:“公子,這位是我的朋友,湖州柳琮,字玉光。”
“哦,李公子,上官公子。”柳琮朝著李鈺上官默拱了拱手,笑道:“看二位的裝扮,想來也是進京趕考的舉子,既然是秦兄的朋友,不如一桌坐?俗話說,多個朋友多條路嘛。剛剛是我的那位朋友冒失,先給上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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