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難道是刑玉郎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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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得有些凝重起來。
南方的人為什麼不直接從泉州上船,卻是要走山東蓬萊?
難道是南方的海運出了事?徽瑜接著往下看,果然信中提到了南方海運現在的情況很不好。因為信中說的很多都是海運的相關術詞以及各種盤跟糾結的官場之黑暗,徽瑜也不是萬能的,對於海運她還真不是懂得很多,對於南方官場也不瞭解,一時間也看不出這形勢到底不利到什麼地步。
雖然不知道這個但是徽瑜知道姬亓玉一直想要染指海運,但是她不願意跟他聯手。並不是徽瑜瞧不上姬亓玉而是……怎麼說呢,徽瑜總覺得姬亓玉這個人實在是太危險,與虎謀皮的事情利益再大她也不願意去碰。
南方海運真的出了問題,要是被姬夫晏搶先一步,這是徽瑜更不願意看到的結果。原文中就曾經提到,因為闞志義是徽瑜從夏冰玉手上搶過來的,所以她知道闞志義為了姬夫晏在南方究竟做了些什麼。南方海運雖然名以上還是朝廷的,但是暗中卻已經被姬夫晏成功掌控接近一半,別看是一半,就這一半帶來的財富就足以令人側目了。這一半的財富對徽瑜這方造成的最直接的後果就是,邢玉郎祖孫在邊關戰死,董家名存實亡,沒有錢姬夫晏是拿什麼在最短的時間內,以最凌厲的手段剷除他們的?
沒有錢,姬夫晏能買的動古蒼養得起兵馬破釜沉舟暗害邢玉郎?
沒有錢,姬夫晏怎麼能聯合其餘三個世家打擊為首的董家?
徽瑜必須面臨著一個選擇,那就是要在姬夫晏跟姬亓玉之間做一個選擇。
是眼睜睜的看著姬夫晏成功掌控南方海運,還是助姬亓玉一臂之力搶得先機。
徽瑜*未睡,這個選擇題一點都不好玩,一邊是萬丈深淵,另一邊也是洪水猛獸。捏著闞志義送來的信,一直到將近中午的時候才作出決定。研墨、鋪紙、落筆,徽瑜只覺得這一口氣分外的難以喘息。
如果跟姬亓玉聯手,徽瑜搭上的可是自己日後的性命,這個賭注不可謂不重。更何況姬亓玉很有可能會成為自己的姐夫,尼瑪的,姐夫跟小姨子聯手做買賣,這傳出去名聲也不好啊。
不管怎麼看,這樁買賣徽瑜都是虧大了。
虧總比沒命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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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州當地官員居然夥同來往商船私下牟利,為其私船廣開海路,簡直就是罪大惡極。”姬亓玉氣的將手中密信仍在桌上,本就冷峻的臉此時更是罩了寒霜般。
章敞跟郭令華沉聲不語,兩人都沒能想到南方海運居然已經糜爛到這種地步。
“如今我大晉才不過剛剛始建海運章程,實施不過年許,若是長此以往豈不是國之蛀蟲。”姬亓玉氣的胸口直翻騰,恨不能將那官員提到跟前手起刀落方為痛快。
“殿下息怒。”章敞立刻站起身來,看著姬亓玉說道:“如今我等對於海運一事知之甚少,若是能得一海運精通者,方能一舉命其要害,只是人才難得。”
郭令華瞧了章敞一樣,思慮一下這才開口說道:“京都來了不走的掌櫃聽聞倒賣海貨,也許能用上一用。”
“闞志義的背後站著北安侯,沒有北安侯開口誰能動得了他?”章敞不是沒想過這一點,只是想的容易做起來難。
北安侯從不摻和朝中之事,若是讓他明打明把自己人給四殿下用,那可是比登天還難,那也是個老狐狸。
室內一片沉寂,姬亓玉知道這事兒的關鍵不在刑玉郎身上,而是在董徽瑜身上。可是董徽瑜始終不過是一內宅女子,做這筆買賣最終只為牟利,哪裡會想到為國家社稷著想。他幾番試探都被董徽瑜拒絕,而他又不能強搶。
想起董徽瑜,姬亓玉的臉色更黑了,這女子是他所見過最狡猾、最自私、最堅定、最難纏的一個。
就在這個時候蔣青進來了,走到姬亓玉身邊遞上一封信,低聲說道:“董二姑娘的親筆信。”
姬亓玉一愣,抬頭看了一眼蔣青,蔣青立刻就說道:“是鍾大年送到我手裡的,言明讓殿下親自拆看。”
姬亓玉擰眉,伸手拆開信低頭看了起來。
章敞跟郭令華似是沒看到一般,倆人都捧著茶盞低頭喝茶。蔣青的聲音很低,他們沒聽到是誰的信,但是瞧著殿下立刻拆開來看,應該是重要的信件。
姬亓玉看完信,神色莫辨,他正惱火泉州之事,沒想到董徽瑜居然就這件事與他聯手……
訊息挺快啊,他是為了海運之事耗費數年專門建了一條通訊渠道,董徽瑜的訊息哪裡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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