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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乎是攤在明面上的暗示了,阿蘇彌正在激動、亢奮,無覆不由得更用勁握緊阿蘇彌的手,很瘦,羸弱得似乎能輕易折斷,但無覆不敢掉以輕心。他知道,只要被這雙手拿到利器,哪怕就是再尋常的東西,都能變成殺戮的武器。
而阿蘇彌還曾經說過:
“你是聖僧佛子慈悲為懷,那我就造殺孽,這樣你我就是天作之合。正好,我是他們的王,他們的命在我手裡,殺生是破戒,孤喜歡殺生,更喜歡殺人。”
奴奴早就因為這場突然變故嚇得跑遠不知哪裡去了。
佛子有慈悲心,也有金剛怒,阿蘇彌似是因為手上被握得疼,忍不住蹙緊眉,雙眼也跟著眯起,來人的面龐在他的眼中縮小又放大,模糊漸清晰。他眯起的雙眼忽得變成了笑眼。
“佛子大人。”
無覆沒有一絲放鬆,因為王時常這樣,在一眾人以為他很高興的時候驟然翻臉。
阿蘇彌果然變臉了。
但他卻是朝佛子打了一個酒嗝。
“您怎麼回來了……不對,您抓我做什麼?”
無覆驟然失語。
他的著急與憂切在年輕的阿蘇彌的一個酒嗝下顯得毫無意義,還有些可笑。現在再看阿蘇彌,哪裡有什麼異常,就是一個這年紀喝醉酒少年該有的尋常樣子,也許是他太過緊張了,先入為主以為阿蘇彌要殺貓,但只是角度原因看錯了。
無覆只說:“起來吧。”
阿蘇彌只覺得他微微用力一帶,就從地上起來了,他很乖順地站好。
重來一世,關於阿蘇彌,有太多超出了無覆的認知與預期,無覆須再三謹慎小心,不能妄下判斷。但唯獨佛祖的話千真萬確——
阿蘇彌是無覆成佛路上的心魔。
如果這一世的阿蘇彌仍然天生壞種詭計多端,那就渡他;如果他身不由己步步深陷到未來那樣,那就救他。
無論如何,不能不管他。
無覆鬆開手,但開口:“還好嗎。”
他關切一個喝醉的人。
也正是這一句,令阿蘇彌恍然大悟般地醒神,他伸出雙手來打量自己空空如也的掌心,再低頭看看地上摔碎的酒碗。
“呃……我喝醉了?”阿蘇彌喃喃自語了幾遍,然後確認自己是喝醉了。
“頭疼……我好像把碗弄破了,對不起啊,我剛才想收拾來的……哦,奴奴呢?我好像看到過它……”
說完,阿蘇彌皺著眉回憶:“下午……?”
然後又迅速搖頭自我否認:“不對,奴奴是白的,剛才白色就在我面前……”
他真的醉了。
絮絮叨叨說一些無關緊要的話,但就因為無關緊要,不害任何一個人的命,就讓這個阿蘇彌平凡而更生動,也開始明確地和無覆記憶裡的王有了區別。
無覆耐心解釋:“九王子,您的貓剛才的確在這。”
阿蘇彌聽完,用很認真的口吻問道:“那為什麼現在不在?因為您來了嗎?”
“奴奴,奴奴……”
阿蘇彌喊了幾聲,但又不喊了。
喝醉的人總是這樣反覆無常,不能以常理判斷,而阿蘇彌笑嘻嘻地湊近,還非要拉著佛子的衣袖和他解釋原因。
“我忘了,奴奴是個小聾子,半邊耳朵聽不見,喊它不行的。”
說完,阿蘇彌自己又反應過來。
“那怎麼找啊……”
無覆道:“殿下,您醉了。”
如果是坐擁王權的阿蘇彌,聽不得半點忤逆,即使是無覆說他醉了,他也坐在王座上,對無覆睨著眼,說:你希望我喝醉?
更甚者,王會浪蕩地跌進打坐的無覆懷裡,用他沾滿酒味和血腥味的雙臂摟住這個無慾無求的胸膛,然後欺身逼近,肆笑輕吻。
“佛子大人,那你要嘗一嘗酒嗎?”
而這一個阿蘇彌卻很乖地承認。
“嗯……我醉了。”
無覆看著阿蘇彌迷濛的雙眼,半晌後,說道:“我送殿下回去。”
阿蘇彌醉了,放任他一個人留在這,無覆不敢放心。而當無覆看到阿蘇彌包紮的雙手已滿是灰塵並有血跡滲出時,他更多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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