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好,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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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瘦得跟猴子似的,這輩子沒準都沒媳婦兒背呢。”
安瀾從回憶中醒過神來,看見還站在那的卓不凡,忍不住就說道:“既然是你要的字,什麼時候寫給你不成啊?非得在這裡等?”
卓不凡這才趕緊說:“得了,我跟你說實話吧,是一位朋友的長輩要過生日了,我認識的那位朋友在惆悵禮物的問題,聽說他的長輩特別的喜歡字畫,尤其是喜歡閨閣體小楷,而你也知道,現在能寫這種字的人極少,而我有求於那位朋友,你說我不找你找誰去啊?”
安瀾聽他這樣一說,更加不敢寫了,於是直接了當的說:“你拿去送人我就更加不敢寫了,萬一寫得不好人家看不上......我是真的多年不寫都荒了。”
卓不凡即刻就苦著一張臉:“安瀾,我們這可是二十年的交情了,你平日裡一聲吩咐,我即刻就做牛做馬的為你跑上跑下,你這就不能......”
“行行行,我幫你寫了,”安瀾受不了他的嘮叨,“走吧,寫字不得回家去取筆墨紙硯啊?難不成這藝術學校還有這些?”
卓不凡親自開車前往沁園,安瀾讓在門外停的車,並沒邀請卓不凡進去,只是推開車門下車時問了句:“那要過生日的長輩是男性還是女性?”
“這有什麼區別?”卓不凡不解的看著她。
安瀾白了他一眼:“如果是男性我就寫松啊竹啊的,是女性自然是以花草為主了。”
卓不凡恍如大悟,看著窗外的她說:“是女性。”
安瀾點點頭,轉身朝沁園走時又回頭對他說了句:“估計要一兩個小時呢,你到別處轉轉去,沒那麼快的。”
“我知道,沒事,我就在車上眯會兒就行了,反正昨晚打麻將也打得很晚,剛好可以趁機補眠。”
“......”
安瀾突然回家,倒是把秦沁一給嚇了一跳,看著走進來的她緊張的問:“安瀾,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沒啊,”安瀾見母親那緊張的神色忍不住就笑了:“媽,你這神經也繃得太緊了,我就回個家你也能緊張成這樣?”
秦沁一見真沒事就笑著說:“你這是回個家嗎?你這是突然冒出來好不好?這會兒不是上班時間嗎?你怎麼就有空回來了呢?”
“我下午就一節課,可以早點走的,剛好一朋友找我有點事兒,於是就早點回來了,”安瀾說到這裡才想到正事,趕緊看著秦沁一問:“對了,媽,咱家那老墨還有吧?就曹素功那五石漆煙的墨?”
“有啊,”秦沁一很自然的回答,然後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安瀾:“你不說已經不寫字了麼?現在又找這墨來幹啥?”
“一朋友讓我給他寫一幅字,我這欠著人情呢,也沒別的方法還,恰好他要字,我就答應了,”安瀾說話間已經跟著母親朝樓上她的書房走去。
秦沁一的書房在沁園的二樓,秦沁一的書房很大,比她的臥室都要大,而書房裡更多的是舊書和舊的世界名著等,當然,還有不少字畫類的珍藏品。
取了曹素功的五石漆煙墨,找出紅星特淨尺的陳宣,拿了十年前最喜歡的狼毫,然後推開寬大的落地窗,對著窗外那株蘭花草寫了一幅《蘭花賦》。
安瀾寫好這幅字已經是傍晚五點多了,她還在沁園裡就打電話給卓不凡,說如果他今天沒時間那她就拿到學校區,讓他明天到學校去拿就成了。
誰知道卓不凡在電話裡淡淡的說了句:“我就在你家門外等著呢,趕緊出來吧,你幫我寫了一幅字,我總不能連飯都不請你吃吧?”
安瀾原本不跟他去吃飯的,可卓不凡非要請,嘴裡還嚷著:“顧安瀾,二十年的革命友誼呢,你不能有了老公就忘了發小。”
安瀾最終招架不住,何況回到易家那冷清空蕩的大院,她除了吃飯也就沒別的事做,最終也就還是跟著他去了。
安瀾原本想著就隨便找一餐館吃飯,誰知道卓不凡居然開車出了城,然後一路向東,最後居然來到了七娘山。
“我猜你肯定還沒吃過窯雞,”卓不凡把車停進半山腰上的一家農家樂後這樣對她說:“窯雞是濱城東部的一道特色菜,而這道特色菜因為烹飪對地理位置的考究,在市區是吃不到的,必須到這半山腰上來才有得吃。”
農家樂處於七娘山的半山腰,整個餐廳倚著山形而建,沒有所謂的大廳,都是包間,而且因為地形的緣故,每一間包間的造型裝修都不一樣,當然,所觀賞到的風景也不一樣。
窯雞是農家樂的招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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