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雖然窮,但我們很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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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資也不高,而工人裡有好幾個員工生產線技術嫻熟,他怕人家明年不來了,所以放假時給點壓歲錢,明年開工了還得給他們紅包的。”
安瀾就笑著說:“你們總裁還挺會籠絡人心的,怪不得海米手機垮了你們都沒走,這說明他人緣還挺好的。”
張雯就點著頭說:“是啊,易總對員工一向都不錯的,海米手機出事了,他欠了一大堆的債,卻沒欠員工一分錢,所以當時大家都不願意走,說海米搬到哪裡他們就跟到哪裡......”
張雯說海米手機出事了,易總當時徹底的懵了,他把一臺又一臺手機拆出來,寄希望有一臺或者兩臺是沒有問題。
“當時他的辦公室堆滿了手機,而他一個人就那樣坐在手機裡,不吃不喝的坐了三天三夜......”
安瀾聽張雯說起海米手機出事時的情形心裡忍不住一陣難受,那應該是易水寒最難的時候,而那個時候她卻沒有陪伴在他的身邊,都不知道他一個人是怎樣從天黑坐到天明的?
蔡媽媽端了一大箱子垃圾從樓上下來,準備丟到工業區外邊的垃圾桶去,卻在工業區門口碰見正在那向保安打聽海米廠房的邵含煙。
“易夫人?”蔡媽媽略微驚訝的喊了聲,都忘記自己手裡還端著一箱子垃圾了。
邵含煙稍微楞了一下才認出這個穿著藍色工衣的中年婦女是蔡素珍,忍不住激動的喊了聲:“素珍你都過來了?”
蔡素珍點點頭,端著這箱垃圾去垃圾桶邊丟了才走過來對她說:“易夫人是來找水寒他們的吧?”
邵含煙的臉微微一紅,趕緊低聲的說:“是啊,水寒這孩子倔,搬這裡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我昨天才打聽到他的地址,所以今兒個就過來了。”
“哦,水寒他們馬上就下班了,”蔡素珍領著邵含煙朝易水寒租住的農民房走去:“易夫人您還是去家裡坐著等他們吧,工廠工人多,這會兒正忙著點貨發貨呢。”
邵含煙點點頭,易水寒不見得有多待見她,所以她還是不要在人多的時候去找他,省得在眾人面前丟臉。
當邵含煙跟著蔡素珍來到易水寒租住的一室一廳的民房時忍不住大吃一驚:“水寒他......他們就住這裡麼?”
“是啊,”蔡素珍很自然的回答:“這還是少夫人回來後才租住的房子,之前水寒都是住員工宿舍的。”
“安瀾......也跟著水寒住這裡?”邵含煙眉頭皺緊,看著這狹小的一室一廳,有些不敢相信顧安瀾那種從小住沁園的女子居然也住得慣這種地方。
“她不跟水寒住這裡住哪裡?”蔡素珍聽了邵含煙的話忍不住就笑了,一邊拿了青菜出來摘一邊說:“少夫人很隨和,她身上一點千金小姐的架子都沒有,她跟工廠裡的工人都能打成一遍呢,偶爾中午在這裡,也跟工人們一樣去員工餐廳吃飯的。”
邵含煙聽了這話就忍不住楞了,好半響才疑惑的說:“可她是明星啊,是音樂家,是站在聚光燈下閃著光亮的那一個......”
“那我不知道,”蔡素珍依然如實的說:“我沒見過她站在聚光燈下的樣子,在我印象裡,少夫人一直就是普通平凡的女人,她真心實意的跟水寒過日子,盡心盡力的賺錢回來幫給水寒做事業,水寒租了隔壁廠房的錢都是她拿出來的呢。”
邵含煙聽了這話就有些難受,看著用刀切菜的蔡素珍忍不住又問:“那安瀾.......她會為水寒下廚麼?”
“很少,”蔡素珍如實的說:“不是她不願意為水寒下廚,而是水寒和我都不讓她下廚,她的手要拉小提琴,不能傷了,所以我都不允許她進廚房的,就是洗碗都不讓她做,就怕萬一碗盤子摔壞了割傷她的手指。”
邵含煙聽了這話鼻子酸酸的只覺得難受,之前顧安瀾住在易家大院時其實也從來沒表露出任何千金大小姐的架子,就連家裡的張嬸都說少夫人挺和氣挺好說話的。
可那個時候,她總先入為主的以為顧安瀾那是裝的,包括每天早上去上班坐地鐵和公交車,都是故意裝出來的一種做作的行為。
而今,當她的兒子執意的和易家脫離了關係,當她的兒子深處逆境,當顧安瀾悄聲無息的回來跟在他身邊,褪去光芒做普通平凡的女人,她才終於知道——
其實顧安瀾比凌雨薇更真實也更善良更純真,她甚至覺得這樣的女子,是不可能去給鄧擎蒼做什麼情/婦的,因為她的個性應該不允許她去做那樣的事情。
就在邵含煙正沉思時,門外響起了腳步聲和嬉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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