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苦的咖啡帶著醇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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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他去年還到過多倫多開過演奏會呢,你沒去看過嗎?”杜汐略微有幾分疑惑的看著安瀾:“你也是拉小提琴的啊?”
“他開演奏會那天恰好我有事就沒去成,”安瀾淡淡的回答著,然後笑著反問了句:“難不成你那時也在多倫多?”
“我要能在多倫多就好了,”杜汐輕嘆一聲,接著又興奮的說:“不過前段時間聽說他要到中國開演奏會,而且首站就選在濱城......”
“嘡”安瀾手裡的咖啡勺掉在咖啡杯碟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很震驚是不是?”杜汐沒注意到安瀾的神色,然後又略微遺憾的道:“聽說鄧擎蒼的經紀人前幾天都飛到濱城來了,可不知道為何,又連夜返回多倫多去了,應該是沒跟這邊的合作方談妥,估計濱城的演奏會開不成了。”
“你這都從哪裡得來的訊息?”安瀾皺眉看向她:“我怎麼就沒聽說呢?”
“你最近一直在忙跟易家的事情啊,”杜汐忍不住笑出聲來:“自從你參加了易家的選親大會後,除了上課,你哪裡還關注過別的事情?”
安瀾想想也的確是這麼回事,恰好服務員端上了她們倆剛點的牛奶和柳丁汁,也打斷了她們正聊著的話題。
“哎,你說要是鄧擎蒼到濱城來開演奏會多好啊,”杜汐喝著柳丁汁感嘆著:“那我就可以去現場看他的演奏會了,而且還能一睹他神秘女弟子,也就是他晴婦安娜的風采。”
安瀾喝了口牛奶淡淡的道:“沒準安娜就只是鄧擎蒼單純的女弟子,別總把事情想得那般複雜。”
杜汐笑著說:“不是我們要想複雜,是現在這個社會就是這樣的風氣,你看娛樂圈裡所為師生關係哪裡還有師生的樣子?你看現在那些個女明星動不動就認的乾爹,不都是那種關係嗎?”
“哎,鄧擎蒼在加拿大,距離我們太遙遠,”安瀾不動聲色的轉移話題:“別談他了,還是談談國內的這些個音樂家吧,不說那個從美國回來的鋼琴王子要來濱城開獨奏會麼?”
“是啊,聽說他跟娛樂圈的那汪力新是那啥呢,”杜汐成功的被轉移話題:“不過,前段時間這倆人又分別亮出自己的女朋友來了......”
杜汐接下來聊的是國內的音樂家和一些娛樂圈的事情了,讓安瀾暗自鬆了口氣,於是便和她東拉西扯的聊著目前某衛視正舉辦的選秀節目。
“聽說凌雨薇去參加了宇宙好歌星的海選呢,”杜汐喝著柳丁汁給她八卦著:“其實凌雨薇是靠著幫海米手機打廣告才出名的,她前年參加過一檔子選秀節目,結果只拿了個第五名,聽說那還是易二少用錢砸出來的,今年去參加好歌星,我看夠嗆......”
安瀾對凌雨薇不瞭解,雖然現在她已經嫁給了易水寒,凌雨薇也成了易水寒在外邊公開的*,可她也依然沒花心思去了解過這麼個人。
買單的時候,服務員看著她問了句:“是不是跟淩小姐一樣,掛二少的賬?”
她優雅從容的從包裡掏出卡遞過去:“不,我不掛賬,我買單!”
“還想去哪裡?”走出蜜坊,安瀾見杜汐並不那麼想回去就又問了句。
“安瀾,我想去買幾件內//衣,”杜汐的臉微微一紅:“我內//衣有些變形了,平時我跟你一樣上了學校的課還要去上興趣班的課,今兒個剛好有時間......”
“行,我陪你去,”安瀾二話沒說就拉了杜汐的手:“走吧,新世界那邊的玫瑰佳人不錯,我們去看看。”
“安瀾,那個......你跟易先生的新婚夜緊張嗎?”杜汐問完這句趕緊又補充了句:“我的意思是,你跟他之前畢竟不太熟,跟陌生男人那啥會不會......”
“我不是在生病住院嗎?”安瀾直接回避了她的問題,心說,我跟易水寒哪裡是陌生人,我們曾經是熟得不能再熟了的人。
“哦,看我把這事兒給忘記了,”杜汐臉微微一紅,即刻不吱聲了。
倆人來到玫瑰佳人內//衣店,杜汐挑了幾件自己的尺碼,然後又問安瀾:“你是穿多少的啊?我們倆誰更挺一些。”
安瀾的臉微微一紅,看了杜汐的胸前一眼說:“應該差不多吧,我是34C的。”
杜汐就懊惱的說了句:“還真是一樣,只可惜,我們倆的命怎麼就不是一樣的呢?你可以嫁豪門,我卻是嫁康門都這般的難。”
“什麼是康門?”安瀾只覺得這個詞語稀奇,就忍不住問了句。
“就是一般的家庭啊,”杜汐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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