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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稍微走前兩步,這才發現那轉動著的蠟像居然是她,她只覺得鼻子有些泛酸,眼眶有輕微的刺痛,而溫熱的液體悄悄的湧上了眼簾。

“我們去洗澡吧,”他伸手過來牽了她的手朝浴室走:“鴛鴦浴怎樣?七夕節嘛。”

“......”

她的臉當即紅到了脖子根,雖然和他五年前就熟悉,雖然五年後也做了兩個多月的夫妻,可她和他,卻從來沒有洗過鴛鴦浴。

“還是......”

“別還是了,”他已經把她推進了浴室裡:“時間還早嗎?倆人一起洗澡更節約用水和時間不是嗎?你不時常說要提倡環保?”

“......”

事實證明,倆人一起洗澡還真不節約用水和時間,反而是比輪流洗澡更浪費時間和用水......

一個小時後,安瀾才渾身痠軟無力的從浴缸裡爬起,看著身上的草莓懊惱的道:“我就知道不能信你的話,大灰狼從來都是騙小紅帽的。”

易水寒就得意的笑,從後面摟抱著她,薄唇在她耳邊低聲耳語著:“*節嘛,自然要做一件*節最深入徹底的事情不是?難不成你想讓*節也虛度?”

“......”

安瀾再度無語,用力掙脫出他的懷抱,拉了條浴巾隨隨便便的圍在身上,然後便逃也似的的跑出了浴室,沒看到身後那得意的笑容。

或許的確因為是*節,或許也因為臥室裡的氣氛太美太迷人,而*上鋪著的居然是蔡媽媽親手秀的純棉四件套,躺上去非常的舒服。

這個夜晚,他們的確是沒有虛度,易水寒到了*上後也沒有放過她,一次一次的索要著,好似怎麼也要不夠似的。

凌晨五點多,筋疲力盡的倆人才終於相擁著而眠,迷迷糊糊間,安瀾聽見易水寒在低聲的呢喃著:“蔡媽媽最初想給這被面繡鴛鴦,可我說鴛鴦不好,於是便讓她繡了黑頸鶴,你知道黑頸鶴的愛情故事嗎?”

安瀾閉上眼睛沒吱聲,只是又把身體朝他懷裡靠了靠,而她眼眶裡那滴晶瑩的淚珠,最終也還是沒控制住滑落了下來。

黑頸鶴她當然知道,黑頸鶴終身踐行一夫一妻制,一但定情便一生雙宿雙飛,從來不會移情別戀,如果伴侶一方不幸身亡,另外一方絕對不會‘改嫁’或者‘續娶’,甚至還會為死者殉情,不是悲傷的絕食憂鬱身亡就是振翅衝向高空後收翅墜地自戕,絕對不偶且獨活。

易水寒擁緊懷裡的女人,感受到她滑落下來的淚水滴落到了他的胸口上,漸漸的暈染開去,透過毛孔逐漸的侵入到了他的心裡。

懷裡的女人逐漸的睡沉了,他頭下來在她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滿足的嘆息一聲。

這五年來,他也曾想過要重新跟別的女人開始,他甚至想過要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用別的男人的話來說,女人都長一樣,跟誰不是那樣過?

可他發覺自己不行,真不行,別的女人是不是都長一樣他不知道,可他的安娜肯定不一樣,因為於他來說,安娜就是剛剛適合放進他心房伴侶位置的那一個人,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剛剛放進去,沒有一絲縫隙。

而別的女人呢?

他也曾試著想要放進心裡去,可橫豎是放不進去,開始他還總以為是時間不夠,後來她再回來,他恍然明白,那和時間無關,因為他的心房那個位置,就只適合放她一個而已。

安瀾是被手機簡訊鈴聲給驚醒的,她睜開眼睛,發現他的手還霸道的扣在她的腰上,而她和他居然是——

她用手揉捏了一下額頭,小心翼翼的把他的手拿開了去,他還睡得很香很沉,想必昨晚的他比她更累吧。

躡手躡腳的下*來,去旁邊的沙發上從包裡掏出手機來,結果是傑森發過來的簡訊,而簡訊裡滿滿的都是抱怨:安娜,你昨晚去哪裡了?為何一整晚都不回來?難不成那個什麼盤造勢要造一個晚上麼?

安瀾這才想起沁園裡還來了一位客人傑森,她的新手機號碼還沒來得及告訴傑森,想必傑森是今天早上從自己母親那知道她的手機號才發的簡訊過來吧?

她抓緊時間給他回了條簡訊:昨晚有事耽誤了,我馬上就回來了!

回完簡訊趕緊跳到浴室裡去洗漱,好在昨晚是用的浴缸洗,所以換下來的禮服裙還在,而裡面的貼身衣服也沒有溼,她暗自慶幸了一下,總算是沒有落到沒有衣服穿的地步。

收拾好走出來,離開時看了看*上還睡得很沉的男人,最終拿了筆在梳妝檯的便籤本上寫了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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