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人之間都是有秘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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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凌雨薇真有那麼好,水寒不可能不要她的,”邵含煙冷冷的駁斥著丈夫的話:“既然水寒寧願要顧安瀾都不要她,這就多少說明,凌雨薇並沒有多好,或者她的好只是做給我們看的,卻並沒有感動到水寒。”
“什麼叫只是做給我們看的?”易旭山當即就提高了兩個分貝反駁著自己的老婆:“雨薇跟水寒的關係一直很好你又不是不知道,五月份時他們倆還準備訂婚,最終都是被顧安瀾那心機很重的女人給破壞了......”
“你們倆因為我吵架呢?”突如其來的低沉聲音打斷了易旭山正說得口吐白沫的話語。
“水寒,你回來了,”邵含煙趕緊反應過來,然後即刻站起身走過來,拉著他朝沙發邊走:“先坐下吧,我們有些話事想跟你分析分析。”
“在G城老宅你們就分析得夠多的了,”易水寒淡淡的接過邵含煙的話,然後又盯著自己的父親說:“爸,你要說什麼就說吧,我今天還沒去公司呢,沒太多的時間耗在家裡。”
“哦,你跟顧安瀾鬼混的時間就有,聽父母說話的時間就緊了?”易旭山當即就不高興起來,用手指著報紙上的娛樂版塊問:“這是不是真的?你昨晚被那女人給纏上然後還稀裡糊塗的把她帶回寓所去過夜了?”
易水寒淡淡的掃了眼報紙,他今天還沒下樓就接到了易語嫣的電話,所以還不知道自己居然又上報了,而且還同時跟凌雨薇和顧安瀾。
“報紙上的都是真的,”他淡淡的回答,不待易旭山發火接著又補充到:“不過不是顧安瀾來纏上我的,是我自己開車去沁園門口接的她,昨晚我非常清醒,從來就沒稀裡糊塗過。”
“你......”易旭山聽了兒子的話氣得只差沒有吐血,忍不住就怒吼著:“你是個豬腦袋啊?那個顧安瀾是個什麼樣的女人你還不知道嗎?她跟鄧擎蒼那一腿就不說了,和你有婚姻在身時跑到首爾去也不說了,就說你還在堅持要跟她結婚,而她卻拿了兩個億就走了,這樣一個拿了錢就一腳把你踢開的女人,你居然......”
易水寒嘴角拉扯出一抹嘲諷的弧度,看著自己那痛心疾首的父親淡淡的問了句:“顧安瀾有拿你的錢嗎?還兩個億呢?你咋不說二十個億呢?”
“她昨晚是不是告訴你她沒拿過錢,”易旭山胸有成竹的說,“她那種女人我還不知道是怎樣的人?她說沒拿過你就相信了?支票的存根你不是看過嗎?那上面白紙黑字她的簽名難道還賴得掉的嗎?”
易水寒就那樣默默的看著自己的父親,一聲不吭的看著,好久好久,直看到易旭山心裡發毛發慌為止。
邵含煙覺得有幾分不對勁,於是趕緊輕聲的問:“水寒,安瀾是怎麼跟你說的?”
“她什麼都沒說,”易水寒看著邵含煙倒是笑了起來,然後用嘲諷的眼神看著自己的父母說:“顧安瀾還是太單純了,她根本就沒想到人心叵測到了這個地步,她估計做夢都沒想過,你們居然會編造她拿了兩個億的謊言來汙衊她。”
邵含煙的臉當即就紅到了耳朵根,而易旭山卻惱羞成怒的從包裡掏出那兩張支票存根丟到易水寒的跟前:“汙衊,你看看上面她的簽名,我們有汙衊她嗎?”
易水寒撿起這兩張存根看了看卻是笑了,譏諷的看著自己的父親道:“媽做了這樣心虛的事情還知道羞愧,這會兒臉都紅了,而爸,你估計是心虛的事情做得太多了,所以做這樣的事情才會理直氣壯連臉都不紅一下。”
“你.......”易旭山用手指著自己的兒子,卻是你了一個字就沒再說下去了。
易水寒看著存根上的簽名卻誇讚起來:“還真是,你們找了個臨摹的高手,這簽名模仿得跟她和我簽署的那份‘只婚不愛’的協議上的簽名基本上是一模一樣的,就連我都分辨不出真偽來了。”
“什麼叫模仿?”易旭山依然死咬著不鬆口:“這原本就是顧安瀾的簽名,你可不要聽她胡說八道。”
“有件事情你們肯定不知道,”易水寒都懶得跟自己父親爭辯,只是淡淡的道:“安娜從小受她母親秦沁一的薰陶寫得一手好字,爺爺書房裡現在掛著徐少恭送的那幅《蘭花賦》就是出自安瀾之手,她在外邊簽名從來都是她自己設計的草書體或者是仿宋體,而小篆體的簽名,是她跟我之間的單獨簽名,也只是我們倆之間才會用到。”
邵含煙聽了兒子的話恍然大悟,怪不得水寒第一眼看見支票的存根時嘴角就露出了一絲笑容,其實那笑容就是嘲笑,他在第一眼就知道那存根是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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