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顧安瀾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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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水寒在傑森的肩膀上敲了一下,不滿的瞪了他一眼:“我剛不跟你說了嗎,我和安瀾是夫妻,你沒聽明白啊?”
“你是她前夫吧?”傑森毫不示弱的反駁著:“前夫前夫,就是過期的丈夫,這和過期的合約是一樣的,不管用了。”
“哈哈哈,”易天澤聽了傑森的話,再看著自己那吃癟的弟弟,忍不住笑出聲來。
“去去去,把那個前去掉,”易水寒沒好氣的說:“你問問安瀾,我們倆現在是不是夫妻?”
傑森就真問安瀾:“安瀾,你跟這水寒易現在還是夫妻關係嗎?”
“當然......”
“聽到沒有,”易水寒即刻切斷安瀾才說了兩個字的話,然後看著傑森挑眉的道:“她說當然,你知道當然是什麼意思嗎?”
“......”
這一下,安瀾是徹底的無語了,易水寒這廝今天跑這來是搗亂的吧?
他繼續這樣下去,她今天和易天澤還能好好的談那塊地的事情麼?
易水寒見安瀾不說話了,於是便對大家說:“好了,我知道你們都想跟安瀾一組,因為她的球技好嘛,這個可以理解,我這人一向很大度,所以不跟你們爭,為了公平起見,我們三人抽籤吧,抽到最短的那根籤就跟安瀾一組,你們沒意見吧?”
“這個......行,”傑森覺得抽籤還是很公平的。
易天澤嘴角抽搐一下,在他的記憶中,他的二弟向來都是聽話懂事的好少年,他什麼時候學會江湖上招搖撞騙的這一套了?現在居然用來騙他和傑森?
而易水寒則在他們倆愣住的瞬間轉身去折斷了一棵小樹的枝椏,然後用小枝椏折斷成三節,再把不齊的那一截捏在手裡,露出齊整的三節在上面給他們抽籤。
傑森看著易水寒捏著的三根細木棍看了看,因為木棍下方都在易水寒手裡看不見,無奈之下,還是抽了一根出來。
易天澤倒是簡單多了,見傑森抽了一根,他也就隨手抽了一根,然後易水寒的手心攤開,三根細木棍一比,結果易水寒手裡的這根明顯的要短一些。
易水寒略微有幾分無奈的說:“看吧,這是天意,我也沒辦法,好在雖然安瀾的球技好,我的球技非常的一般,所以你們倆可要手下留情,不要讓我們輸得太慘才是。”
易天澤當真是服了自己的二弟了,說實在的,他知道他做了手腳,可剛剛他一直盯著他的手,卻硬是沒看出他究竟是怎麼做的手腳。
傑森雖然因為沒有抽到跟安瀾一組非常的失落,不過卻也還是表示尊重抽籤的結果,然後四人決定球賽。
“比洞賽時間太長了,”易天澤搶先說:“何況這鬼天氣太熱了,我看還是像上次一樣,四球比桿賽吧,哪組輸了哪組請吃飯。”
“我倒是沒意見,”易水寒笑著接過話去:“就怕我老婆覺得這賭注有些小不樂意,別看她是個搞音樂的,可要說起賭博來,那的確是有點賭鬼的風範。”
安瀾聽了易水寒這話就氣得恨不得一腳踢翻他,她什麼時候有賭鬼的風範了?她幾時又愛賭了?不就贏了他心愛的女人一次?他還在這跟她記仇?
不過,她嘴上還是淡淡的說:“賭注的確是下得有些小,不過既然易總都這樣說了,我們總不能厚著臉皮真贏一套房回去不是?”
“哈哈哈,”易天澤大笑出聲,然後用英語跟傑森說:“他們那一組的意思是把賭注下大點,你覺得一杆多少錢比較合適呢?”
“隨便吧,”傑森並沒怎麼在意的說,“你們定了就成,反正我無所謂,安娜高興就好。”
易天澤聽了這話氣得差點吐血,這說來說去,他這一組的同伴壓根兒就沒有跟他同心協力的意思,要是等會兒他放水,那他豈不是要輸慘?
雖然說輸一點賭注對他易天澤來說是小意思,可關鍵是,面子啊,輸錢就算了,還要輸面子,他是真有些不樂意呢。
於是,他就對易水寒說:“那還是按照上次的賭注下吧,一杆十萬,上不封頂,不過是兩組比賽的杆數加起來算。”
“那行,”易水寒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他也沒把這輸贏看多重要,何況他今天來這裡的主要目的也不是打高爾夫球的。
易天澤揮手,球童迅速的揹著裝有球杆的袋子走過來,易天澤拿了開球杆出來飛舞了兩下,然後笑著對安瀾說:“這一次不用再裝著連球杆都不認識了。”
安瀾的臉微微一囧,而易水寒則拿著開球杆對易天澤說:“趕緊開球吧,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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