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本是個褒義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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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十天,我也派人去多倫多打聽過,你和她談了兩年的戀愛不假,可她和你分手的確是因為鄧擎蒼,當初她嫌你窮,寧願去跟鄧擎蒼做情/婦也不要你......”
邵含煙說到這裡情緒激動得渾身都在顫抖,易語嫣趕緊用手扶著她,看著因為激動說不出話來的母親,又低聲的安慰著她。
“這樣一個女人,一個極其虛榮的女人,一個為了成名就去爬老男人的*的女人,一個沒有廉恥的女人,你還去管她做什麼?”
易旭山在一邊接過話去,瞪著自己的兒子道:“你這一次趁機把她給踢走就算了,而她也因為在和你有婚姻之內跑去首爾跟鄧擎蒼約會已經臭名昭著了,你也算是報了當年她拋棄你的仇了,從此以後就和她兩清了。”
“我要報什麼仇?”易水寒微微皺眉看著自己的父親:“我跟她根本就沒仇。”
“你......”易旭山氣得用手指著自己的兒子,卻是一句話都你不下去了。
“二哥,”易語嫣有些無奈的開口,苦口婆心的勸著:“胸懷大度不是這種大度法,就算你原諒了她的過去,也不追究她曾經的那段歷史,可是......她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在和你有婚姻的情況下還跑到首爾去啊?她這樣做......有考慮過你的感受嗎?她又把你放在了哪個位置?”
“......”
易水寒當即就默了,比起父母對顧安瀾的控訴和指責,易語嫣的質問則更直接的戳中了他的心臟,讓他在一瞬間痛得幾乎要窒息。
他不知道顧安瀾把他放在了哪個位置,他也不趕去追問,因為她用實際行動告訴他,在她的心裡,他遠沒有鄧擎蒼那麼重要!
可就算這樣,他依然還是想要跟她在一起,想要和她糾纏一輩子,他就不相信,他用一生的時間還不能把鄧擎蒼從她的心裡趕出去!
“好了,水寒,”易天澤過來拍著他的肩膀,輕聲的說:“今天是週日,七月底,難得的好天氣,我們去打高爾夫吧。”
易水寒點點頭,然後又看著邵含煙道:“媽,那你把戶口本找出來,我明天要用。”
“你......”邵含煙氣得只差沒一口血吐出來了。
而易天澤則給邵含煙使個眼色,示意她不要再責罵易水寒了,因為易水寒的性格向來就倔,你越要阻攔,他就越是要那樣去做。
邵含煙即刻會意過來,然後揮揮手示意他們趕緊走,也沒說戶口本要不要留下,而易水寒則直接預設為邵含煙已經答應了。
因為在他的記憶中,邵含煙只要懶得罵他了,也就算是妥協了,反正以前他一直不遭邵含煙待見,倒是最近五年,邵含煙對他好得讓他有些受不了。
“真打算跟她辦結婚證呢?”易天澤開著車,側臉看著副駕駛座位上的二弟問。
“我跟她結婚都兩個多月了,這一直拖著不辦結婚證有些說不過去,”易水寒淡淡的開口,目光卻看向前方車流不息的大道。
易天澤就忍不住低笑了一下,感嘆著道:“爸媽說我這個人倔,認準了一件事就是十頭騾子也拉不回來,我看你比我還倔,估計一百頭騾子也沒辦法把你給拉回來。”
易水寒嘴角抽搐了一下,好半響才說:“這不是倔不倔的問題,而是我覺得人應該對婚姻負責,既然大張旗鼓的娶了她,就該給她一個合法的身份。”
易天澤聽了他的話微微皺眉,然後不動聲色的問了句:“那麼,她揹著你去首爾見那個男人算是對婚姻負責的一種態度嗎?”
“她是去助演,”易水寒依然淡定的回答:“她原本就是他的鐵定演出嘉賓,她不去演出才會引起外界的猜疑呢。”
易天澤聽了這話微微有些動容,把車停在高爾夫球場的停車位上,好半響才又問了句:“水寒,你的心胸究竟有多大?”
易水寒望著窗外那一大片綠色的草坪悠悠的說:“應該說我的心胸究竟有多小,小得只能容得下一個她!”
易天澤點點頭,伸手過來,在他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拍道:“好吧,既然做了選擇,就去堅持,人一生誰沒有過錯和缺點呢?我們誰都不是完人,顧安瀾自然也一樣,你愛她的優點,自然也要愛她的缺點。”
易水寒點點頭,推開車門下車:“走吧,今天我們倆再戰一局!今天沒有她給你助威,你未必能贏!”
“哈哈哈,”易天澤忍不住大笑起來,隨即推開車門下車,倆人一起並肩走向那綠色的高爾夫球場。
易家大院,邵含煙拿著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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