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這樣愛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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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去抓住,鄧老師能讓我在兩三年內成為有名的小提琴家,能帶我去維也納金色音樂廳演出,你能嗎?”
“即使能,你又能做得了主嗎?你的人生如果是你自己做主了就能算的話,那麼,你也不至於輪落到天天踩破腳踏車辛苦打零工賺工資過日子的地步是不是?”
暴風雪裡,威廉的整個身體都在不斷的顫抖著,安娜的話就好似這幾十年難遇的暴風雪一般無情的打在他的身上,打在他的心上。
不,她的話比這幾十年難遇的暴風雪還要冷還要生硬,打在他身上那麼痛,打在他心上又那麼的用力,幾乎在瞬間把他的心完全的擊碎。
他那般的無助,就那樣望著她,倆人中間隔著一步之遙,手卻依然還拉著手,中間隔著鵝毛般的雪片。
雪那樣的大,可他依然是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她,就好似如果一眨眼,他就再也看不見他的安娜了一樣。
他的嘴唇在暴風雪裡顫抖的蠕動著,好半響才終於可以吐出字來,只不過因為雪花飛進嘴裡堵住了喉嚨的緣故,那聲音顯得特別的低沉沙啞,在暴風雪中卻又透著無盡的悲哀和絕望般的掙扎。
“安娜,我愛你,你剛剛說的這些我都聽不進去,我也不要聽,我只知道我愛你,安娜,求求你不要走好不好?我知道我們之間有阻隔,可我會努力,安娜,求求你,不要走,如果你走了,從此以後,大千世界,茫茫人海,我又該去哪裡找你?”
安娜只覺得心在瞬間像是被繩索給捆綁緊了,鼻子再次酸澀起來,雪片飛到她的眼睛上,因為眼眶裡液體溫熱的緣故,迅速的融合成水,混合著她溫熱的液體,一起朝著臉頰流下去。
安娜用力的抽著自己的手腕,只想要儘快的掙脫出威廉的控制,掙脫出威廉的大掌,完完全全的掙脫開他這個人。
然而他把她的手腕抓得很緊,完全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於是,她不得不用另外一隻原本抓緊圍脖的手去掰她的手指,一根又一根,幾乎用盡平生全部的力氣。
可威廉的手指堅硬如鐵,她費盡全力掰開一根,可待她去掰另外一根時,這一根手指又再次彎了下來,再次把她的手腕抓緊,根本不給她任何掙脫的機會。
她掰了好久,終於放棄,然後發狠下來,低下頭去,張口已經說得嘴唇都有些麻木的嘴,一下子就咬在了他的手背上。
她那樣的用力,幾乎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死命的咬著,她知道她肯定咬痛了他,因為她的牙齒都已經痛得快要酸掉了一般。
可這樣痛,她也沒有放棄,有句話叫著長痛不如短痛,她寧願痛這一時半會兒,只要他以後能夠好好的,能夠不會因為她失去很多的東西,只要他和他的母親不會被他的家族拋棄,只要所有的人都好,只要.......
那麼,她寧願揹負著這些痛......
然而,這樣的痛,威廉的手依然沒有鬆開,還是緊緊的抓住她的手腕,根本就沒有要鬆開的意思。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痛於是就想要越發握緊拳頭的本能,他抓住她手腕的的手反而越來越用力,安娜幾乎能感覺到自己的手腕骨骼都在咯咯的響了,好似瞬間就要碎裂了一般。
她終於咬緊牙齒,把心一橫,抬起自己的另外一隻手,朝著他那張滿是雪片的,白白的,只能看見一絲黑黑的眉毛和烏紫的唇瓣的臉狠狠的甩去。
“啪!”清脆的巴掌聲響徹在這個除了落雪便寂靜得只能聽見他們呼吸和心跳聲的馬路邊,明明是寒冷的冬天,卻恍如響雷一般,把她和他都同時給震住了。
這樣重又這樣決絕的一個耳光,明明是落在威廉的臉上,卻在同時也落在了她的心上,痛得她的心在瞬間碎裂成塵,在雪花飛舞的空中飛揚,瞬間把銀色的雪花浸染成了刺目的鮮紅色。
威廉顯然也是被震住了,因為她那一耳光的緣故,他臉上的雪片已經被完全的抖落,而他那張臉紅紅的,他的眼神明顯的帶著一股不相信。
可就算是這樣,他依然還是沒鬆口手,依然還是死死的抓住她的手腕不放,完全是一副無論怎樣我都不會放開你手的架勢。
她終於被逼得咬破了自己的唇瓣,用另外一隻手指著她,開始歇斯底里的喊起來:“威廉,你還是不是一個男人啊?我剛剛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我不愛你了,一丁點都不愛了,你不要再這樣死皮賴臉的抓住我好不好?”
“人說男人要有志氣,你為何一點志氣都沒有?你還想繼續我們的關係,可是我已經不願意跟你過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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