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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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打了,她手機關機,”易語嫣聳聳肩膀道:“再說了,顧家現在什麼狀況?她哪有心情去首爾聽音樂會啊?”
“我是聽你說她小提琴拉得真不錯,於是就想著帶她去聽鄧擎蒼的音樂會,沒準她還能從中學點東西呢。”邵含煙說到這裡又輕嘆一聲道:“也是,顧家現在......”
“媽,走吧,時間不早了,云溪和表哥沒準已經在機場等我們了呢。”易語嫣催促著自己的母親:“你不是早就盼著看鄧擎蒼的音樂會了麼?前年沒去成維也納還鬱悶了好久,現在鄧擎蒼終於來亞洲來開音樂會了,而且就在鄰國,你多年的心願終於是得償所願了。”
“誰不盼著看啊?”邵含煙被女兒說得臉一紅,忍不住狠狠的瞪著她:“你不盼著看?你還這麼積極做什麼?票不是你在網上搶購的?”
語嫣被自己的母親一說就有些不好意思了,趕緊順著邵含煙的話說:“得得,都盼著呢,誰讓有史以來就出這麼一位呢?聽說他和他的學生安娜拉的《梁祝》最好聽了,我曾買過他的專輯來聽,那的確是天籟之音,他跟安娜的雙劍合璧堪稱完美,這一次終於可以親眼目睹他們倆在舞臺上的風采了。”
“你目睹就目睹了,可不要做不切實際的夢,”邵含煙上車時警告著開車的女兒:“我看資料上說,那鄧擎蒼都四十八歲了呢,是個老男人了。”
“噗......”語嫣一下子就笑出聲來,然後戲謔的對自己的母親道:“媽,你想哪裡去了?人鄧擎蒼是多大的名人啊?我做什麼夢啊?認識他的機會都沒有,再說了,四十八歲很老嗎?那正是年富力強好不好?何況搞音樂的人都不顯老,你沒見他的照片?年輕著呢,看上去跟大哥差不多。”
“即使看上去年輕可也還是個老男人了,”邵含煙瞪了自己的女兒一眼:“外表看上去年輕,可身體卻不年輕了,我告訴你啊,千萬不要去學那些嫁老男人的明星,你以為他們真的愛那老男人?其實是愛老男人的錢呢,我們家不缺錢。”
“哈哈哈哈”易語嫣被自己母親的話給逗樂了,笑了好一陣才說:“媽,你這是擔心過於了,別說我沒機會認識鄧擎蒼,就算是認識人家也不見得會多看我兩眼的?前年鄧擎蒼在維亞納金色音樂廳開演唱會就傳出和自己的得意女弟子安娜關係*,甚至有媒體說安娜明裡是鄧擎蒼的學生,實際上是鄧擎蒼的情/婦,你覺得我能超過安娜的魅力麼?”
“好吧,超不過更好,”邵含煙沒在意的聳聳肩膀,然後又嘆息一聲道:“現在這娛樂圈都亂套了,什麼乾爹乾女兒的,什麼老師學生的,其實說穿了不就是男女間那麼點破事兒?你也別混那什麼主持人了,趕緊回家來跟少恭訂婚結婚相夫教子好了。”
“媽,我是電臺主持人,”易語嫣趕緊跟自己的母親分辨著:“我這都極少亮相的,你擔心什麼呢?再說了,就長我這樣的,大街上一抓一大把,除了徐少恭那不長眼睛的死盯著我不放,別的男人看都懶得多看我兩眼,太普通了。”
邵含煙就笑著說:“長得普通點好,安全係數高,省得我成天提心吊膽的。”
“......”
七月十五,週日,首爾世宗文化會館座無虛席,大家都緊張而又興奮的等待著期待已久的華人音樂家鄧擎蒼的演出。
凌雨薇坐在前排顯眼的位置生著悶氣,她剛剛去給斜對面的邵含煙打招呼,沒想到邵含煙卻冷冷對她說了句:“淩小姐,水寒結婚了,以後......你和他還是保持點距離的好。”
她聽了這話心裡當即就有些難受,她在易水寒身邊五年了,以前邵含煙也還是默許了她和易水寒的感情的,誰知道現在顧安瀾插足進來,邵含煙對她的態度也就如此的冷漠了。
“算了,別生氣了,”凌豔紅在一邊勸著自己的堂姐:“易夫人不喜歡你也是人之常情,畢竟你姨媽和易先生的關係擺在那呢,這事兒擱誰身上都不舒服。”
“易旭山已經五年沒去多倫多找我姨媽了,”凌雨薇略微有些煩躁的道:“也不知道我姨媽怎麼回事,我早就把易水寒跟顧安瀾結婚一事跟她說了,她說會幫我想辦法的,可這都一個月了,也沒見她想出個什麼辦法來。”
凌豔紅就在一邊笑著安慰著她:“雨薇姐,姨媽遠在多倫多呢,她能想什麼辦法?頂天了也就是給寒二哥打個電話把他給訓一頓,可這能管什麼用呢?還不如你自己想辦法的好?”
“我自己想盡了辦法不也沒用?”凌雨薇略微有些煩躁的道:“雖然說上週的海灘音樂節事件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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