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謀,陽謀,明說,暗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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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邵逸夫趕到烏鎮來了,然後她以半個主人的身份帶著他轉了冬季特別冷清的烏鎮。
她估摸著邵逸夫之前應該是到過烏鎮的,因為溫佳柔那人不可能會把烏鎮這種在春夏秋都充滿詩情畫意的地方漏掉。
大年初二正式啟程回的濱城,依然是邵逸夫開的車,而跟他們同一輛車回來的還有不遠在老家呆的表弟柳明浩。
原計劃應該十五六個小時就能開到家,但他們沒想到在路上居然遇到了下雪,高速封路,於是十五六個小時就變成了三十五六個小時。
好在車上栽了不少的土特產,原本帶給爺爺和姑姑的定勝糕之類的最終都成了他們在高速公路充飢的應急食品。
雖然旅途特別漫長,好在也還是平安的到達了濱城,他們三人也全都給累得筋疲力盡了。
晚上九點到的濱城,邵逸夫已經沒勁把柳明浩送回去了,於是直接把他給一起拉到了陽光灣畔。
餓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困,又困又累,所以回到家後誰都沒心情去折騰吃的,邵逸夫直接給了柳明浩一套睡衣,把客房指給他就回房間去了。
云溪也一樣,連車上的行李都顧不得搬下來,回到自己的房間徹底的洗了個澡就爬*上直接找周公去了。
電話響起的時候,云溪正在陽光灣畔自己的*上睡得昏天暗地。
她把手從被窩裡伸出來,抓過*頭櫃上的手機,勉強睜開眼睛一看,靠,凌晨三點鐘,哪個發神經的在這個時候打她電話?
連號碼都沒看清直接就按了結束通話,可沒想到這剛結束通話,手機就響起了,張雨生不知疲倦的唱著:我的未來不是夢,我認真過每一分鐘.......
云溪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用手揉揉眼睛,勉強睜開,這才按下接聽鍵把手機放到耳朵邊,都還沒‘喂’一聲,陸子遇的聲音就傳來了。
“喂,柳云溪,趕緊出來啊。”
“出來?”云溪迷糊的大腦醒了一半,躺著的身子即刻坐起來,疑惑的問了句:“你在哪裡啊?”
“我在你家門外啊,”陸子遇的聲音帶著乾啞傳來,估計是感冒了。
“哦,那你等一下,我馬上下樓。”
云溪說完這句即刻掛了電話,跑去衣帽間拿了件外套披上這才出了門。
昨晚十點才睡的,現在凌晨三點,旅途勞累的她其實根本就沒睡醒,下樓來被冷風吹了吹大腦才逐漸的清明起來。
站在院子裡看了看,沒發現陸子遇的車以及陸子遇的人,以為他車停得有些遠,於是又開啟院門走了出去。
可依然還是沒看見他的人和車,最終掏出手機來打給他。
“陸子遇,你究竟在哪兒啊?”云溪的語氣明顯的有幾分不好,有種被人耍了的感覺。
“就在你家門外的那棵大樹旁啊,”陸子遇乾啞的聲音繼續傳來:“云溪,你在哪兒啊?我一直盯著你家大門的啊?”
“我就站在我家院門口,”云溪說完這句猛的想起什麼,趕緊追問了句:“你現在哪個地方?”
“烏鎮啊。”陸子遇的聲音略帶幾分詫異的傳來:“你不回烏鎮老家了麼?我就在柳家門外的大樹下等你呢?”
“......”
云溪無語了,她這都回濱城來了,沒想到陸子遇倒是跑烏鎮去找她了。
“我已經回濱城了,”云溪打著哈欠道:“昨晚剛到的,在路上塞了近二十個小時,現在陽光灣畔的家裡已經睡了四五個小時了。”
“......”
電話那邊的陸子遇徹底的默了,他在路上塞了近二十個小時趕到烏鎮,卻沒想到撲了個空,她居然回濱城去了。
......
柳云溪再次見到陸子遇是正月初五的旁晚,當時他一臉倦容,整個人風塵僕僕,好像長途跋涉了幾千裡的樣子。
“我可不長途跋涉了幾千裡?”陸子遇猛喝了兩口水才對云溪說:“你要從烏鎮回來也給我發條簡訊啊?害我在路上塞二十幾個小時,沒東西吃沒水喝就算了,連廁所都沒得上啊。”
“我又不知道你要去烏鎮,”云溪見他那疲倦的神情倒是笑了。
“我大年初一發簡訊給你的啊,問你在哪裡,你說在烏鎮,”陸子遇氣呼呼的看著她:“我怎麼知道你大年初一在,大年初二就會離開呢?我是大年初二開車出發的......”
“爺爺讓回來拜年,於是就趕回來了,”云溪淡淡的解釋著,看著一臉倦容的他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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