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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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學校,我第一眼見到她,就已經篤定她是沁一的女兒,”鄧擎蒼回憶著說:“安瀾和沁一長得太像,後來我查了她的資料,母親果然是秦沁一,父親是顧雲博。”
鄧擎蒼說到這裡嘆息一聲道:“我知道她是沁一的女兒時就特別的關注她,後來發現她小提琴拉得好就把她編入特別組進行培養,可我從來沒有去想過她有可能是我自己的女兒,直到七年前的二月底......”
鄧擎蒼至今還記得七年前二月份最後一天,因為暴風雪的緣故他並沒有出門,而是在家裡整理著他的曲譜。
中午的時候,珍妮打電話給他,說安娜因為大出血在醫院住院,急需B型RH陰性血,醫院現在血庫沒有庫存,讓他趕緊問問學生中誰是這種血型。
他接到這個電話當即就懵了,他記得秦沁一是O型血,難道安瀾的父親和他血型一樣?也是B型RH陰性血?
心裡雖然疑惑,他還是用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醫院,驗血後確定他和安娜的血型是一樣的,能輸血給安娜。
或許正是因為血型一樣他才起了疑心,於是就偷偷的讓醫生給他和安娜做了一個親子鑑定,然而鑑定的結果卻讓他瞪目結舌,因為他做夢都不曾想到這個前女友的女兒居然是他的親生女兒。
“二月底的那天?”易水寒的心像是被大錘猛地擊打了一下,忍不住用顫抖的聲音問:“安瀾是因為什麼大出血住院的?”
“是......”鄧擎蒼稍微遲疑了一下然後還是如實的說:“是流產,醫生說她暈倒在冰天雪地裡,等被人發現時已經小產了,送去醫院的途中耽誤太久,失血過多,所以手術後的她才需要輸血。”
流產?
易水寒再次被震得驚在了當場,安瀾六年前和他分手的那天就流產了,而那個時候,他根本都不曾知道她懷孕了。
想到自去年五月和她結婚以來他從來不曾做過避孕措施,而她卻一直都沒有懷孕過,想到那時每每說到孩子她就退縮,他這才明白,她不是不懷孕,她是很難懷孕。
“對不起,這一次是我錯了,”鄧擎蒼在賓館門口對易水寒說:“我以為發了郵件給你說清楚了,你應該不會誤會安娜的,可沒想到,你們倆居然還是因為我拍的廣告誤會鬧出了這麼大的事情。”
“你發的郵件?”易水寒皺著眉頭看著鄧擎蒼:“你什麼時候發過郵件給我?我怎麼不知道?”
“在我把廣告投放上去的當天,”鄧擎蒼非常肯定的說:“我是根據珍妮提供給我的郵箱發給你的。”
“我不知道珍妮提供給你的郵箱是哪一個,但是我的郵箱裡的確是沒有你的郵件,或許珍妮把郵件名弄錯了,”易水寒看著鄧擎蒼又說:“不過這都已經不重要了,你趕緊上樓去休息吧,我回去守著安瀾,希望她能早點醒過來。”
鄧擎蒼點點頭,見易水寒轉身又喊住了他:“那個,易水寒。”
“嗯?”易水寒轉身過來看著他,用眼神詢問還有什麼事?
“安瀾不知道我跟她的關係,”鄧擎蒼想了想說:“如果她媽媽執意不告訴她,你也就不要跟她說了,顧雲博當她的父親......挺合格的。”
易水寒點頭表示自己明白:“放心吧,我不會去多嘴的,這件事情要說也只能是安瀾的媽媽去說,我就權當不知道好了,馬克那邊我也會叮囑他閉緊嘴巴的。”
易水寒說完這句就迅速的轉身朝醫院那邊走去,此時此刻,他更關心安瀾醒過來沒有,還有,她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要做流產手術了?
易水寒剛跑進急診室大廳,急救室的門就開啟了,有護士在喊:“顧安瀾的家屬,趕緊來簽字,要給她做手術。”
“這是給她做的什麼手術?”易水寒接過護士手裡的筆時忍不住緊張的追問了句:“是流產手術麼?”
“流產手術沒那麼快,”護士非常公式化的回答:“她是從山坡上直接滾落到山腳下摔到小腿骨折了,這會兒是給她接骨。”
“山坡上摔下來滾到山腳下?”易水寒簽字完後還看著馬克疑惑的說:“安瀾的車在那片窪地被水淹沒了,她怎麼又跑到山坡上去了呢?”
“這個事情,只能等安娜醒過來問她了,”馬克搖著頭說:“我所瞭解到的資訊和你一樣,就是有路過的好心人發現路邊痛苦*的她然後把她送到醫院來了,至於她是怎麼摔倒的,路過的人也不知道。”
易水寒正欲再度開口,急診室門口跑進來了易語嫣:“哥,二嫂怎樣了?昨晚......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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