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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我才八歲……”
“呵呵呵……您知道嗎？我的母親典當了家裡的一切，為了給我們搞到一點麵包，最後居然賣掉了自己的兩顆門牙……”
“呵呵呵……”拉烏爾.裡高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從那以後，我的母親一笑就會出現兩個大空洞啊！當然了，從那以後我的母親也就很少笑了……”
“別跟我談什麼天堂和地獄……我們已經生活在地獄裡了，你們永遠都不知道我們經歷了怎樣的苦難！”
“把這些大爺們都押走！以後他們全都是我們的肉盾！”
達瓦布林大主教再也不說話了，他不是不知道民間有多苦，他其實非常清楚……但是他並不知道應該怎麼解決這種社會現象。
他不過就是一名主教，他並不是上帝！
屍體被拖走了，也不知道送到哪裡去掩埋，或者說根本就沒有人會搭理這些屍體。
在某一個角落裡，這些屍體身上的衣服會被扒乾淨，子彈打出來的破洞還有刺刀挑開的窟窿，會有女人細細的修補，然後這些衣服還會重新利用起來。
外衣、內衣、皮靴、皮具……身上的飾品，所有一切都會被收集利用起來，到最後光溜溜的屍體也有利用的價值。
牙醫會拔掉屍體嘴裡感覺完整有用的牙齒，這就是以後牙醫診所裡最好的種植牙，每一顆都能賣個高價。
在人造材質還沒有誕生的年代，牙醫所用的材質除了有錢人用的金銀之外，那就是活人的牙齒了。
歷史曾經記錄過，滑鐵盧戰役之後，戰場上的死屍牙齒被打包販賣給了商人，那一場戰役之後所收集的牙齒，足夠當時歐洲牙醫們用三年。
拉烏爾.裡高的母親為什麼要典當自己的門牙，那是因為有錢人是要拿來鑲在自己的嘴裡的！
在那個仇恨的世界裡，一切都是扭曲的！
注：假牙的發展史上，確實有用人牙的記載，英文中有一個專屬的單詞叫做‘滑鐵盧牙’有興趣的書友，可以自己科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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