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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沒有一個能活著上來。”
老大金山兆接過師父的話說到:“以往我們找到的那些小墓,下去的時候都要口鼻捂上溼毛巾,腰繫麻繩,由上面的人拎著,只要墓室撬開一塊磚縫兒,上面人就馬上把這人拎上去,以免中了地宮竄出來的穢氣!而且就算這股子穢氣放出之後,還需再放燈燭下去,看是否能夠進人。這墓室中的穢氣厲害得很,光是幾百年的那種,人要是聞到了,輕則全身癱瘓成廢人,重則當場就交代了,更不敢想象現在這墓中已經存了兩千多年的‘老窖’。”
眾人聽完他們師徒二人的這番話,你看我我看你、臉露恐懼之色。沉默了好一陣,郎一泉首先說話了:“杜爺,我打擾一下,我到有個拙見,望您老人家來斟酌。”
杜天昌回答:“大家現在都是一條船上的兄弟,別那麼客氣了,有什麼合用的好主意就說。”
郎一泉接著說到:“第一,在來石洞坡之前,我就料想這古墓中可能會有毒氣,就算沒有毒氣,那墓中的空氣也肯定是汙濁不堪無法呼吸,因此我託道上的朋友從黑市渠道購買了二十套日本人的防毒面具以備這次行動之用。我想到時候進入墓室的兄弟全部都戴著這種防毒面具的話,應該生命無憂。第二、我們可以想辦法往墓室中輸送大量的新鮮空氣,中和掉墓室中的穢氣,這就需要大功率的腳踏式鼓風機之類的裝置。我看你們的那種簡易手搖換氣抽風裝置太簡陋了,效率確實低了點,不如我派人連夜趕回去找人做三臺大點的腳踏式鼓風機,我們十幾個人輪班上,日夜不停往裡面鼓風,這樣我看有幾日工夫地宮就應該可以下人了。”
杜天昌心裡不得不佩服郎一泉考慮事情周到,但是對他能一下子就搞到二十套日本人防毒面具的手段有點懷疑。防毒面具可不是白菜羅卜,給錢就能買到的,比二十響盒子炮可難弄多了,屬於日本鬼子的緊俏軍用物資。來之前老四譚世祥能弄到四把盒子炮,但是一個防毒面具都沒搞到,可想難度之大,而他又如何能弄到二大二十套防毒面具的呢,確實很值得懷疑,但現在最要緊的事是如何安全地進入地宮,所以這些事只能先放一放了。
他對眾人說到:“郎先生的主意很好,值得采納。下面我做個安排:老大和老三與郎先生的人一起連夜趕回朔州趕製腳踏式鼓風機,老二、老四以及剩下的人就按照老二的辦法順著墓磚牆往下挖,一直挖到墓牆的地基再打橫向上。這次挖掘大家都把郎先生帶來的防毒面具給戴上,以備不測。各自準備去吧。”
第14章 人腳
事情進展得很順利。金山兆、徐良平當天夜裡回到朔州城,找到了馮莊宋鐵匠,根據郎一泉所畫的草圖,經過一個星期的時間,三臺“大功率”腳踏式鐵葉片鼓風機算是造好了。
在這個星期裡,盜洞裡的工作是一刻也沒閒著。杜天昌指揮著馬應天、譚世祥,帶領所有剩下的人二十四小時輪班倒沿著墓磚牆往下挖,一天一夜就挖到了用作地宮地基的人工夯土,然後打橫與原來的方向垂直九十度再繼續 挖了三天,經過仔細測量已經越過了墓磚牆。杜天昌叫大家停工,他自己一個人在盜洞盡頭象一隻追蹤獵物的獵犬朝著上方的土壤足足嗅了一個鐘頭,這正是古法盜墓中的“聞”字訣,然後對後面的人說:“行了,可以不用再往前面挖了。我已經聞到了應該有的味道了。老二、老四你們倆在洞底上方用3米左右的洛陽鏟往上戳,我估摸著這土層也就三米左右。我們的上方應該就是一間墓室。”話說完,他指了指頭頂上的那層土。
沒想到,那層土僅僅只有兩米不到。馬應天和譚世祥的洛陽鏟只朝上戳了一米多就已經感到戳穿了,也就是說離頭頂不到兩米的地方就是他們辛苦了兩個多月苦苦尋找的地宮。
腳踏式鼓風機運來了,而盜洞只要再向上挖一點點就可以直接進入地宮。似乎一切都準備就緒。杜天昌感到還是應該按照老法子,象這樣的大墓,應該搞一個祭奠祖師爺的儀式,一來振奮一下大家計程車氣,畢竟連續幹了兩個多月,大家都很累了,二來可以圖個吉利,為探墓取寶博個好的彩頭。於是選了黃道吉日,宰了三牲頭擺在案上,杜天昌帶領著大家跪在地面上,先是朝著正南方向磕了九個頭,然後朝著東南方向又磕了九個頭,最後朝著東方磕了九個頭,口中唸叨著:“請三位祖師爺在天之靈保佑我們此次倒鬥成功,我們將取墓中明器而行俠義之事!”郎一泉跪在地上,邊跟著念邊在想:“*人的臭規矩真多,要不是為了這次任務,堂堂大日本帝國的軍人怎麼能向*人的祖先進行跪拜。”
為什麼要朝著三個不同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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