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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一開張竟然就有生意上門,我自然十分高興,不由起身問他是否有事?
只見這位上門的客人是名中年男子,滿臉的憂慮,再見其眉間發青,便斷定其時運一定不高,且有災厄之兆。
男子進到店來打量了一眼我這個店鋪,隨後便看向我問道:“這兒可會算卦解災?”
“會的,這位先生是想算卦還是有災要解?”我點點頭問道。
“解災!”男子回了一句,隨後打量了我一眼,於是便說:“今天見到這個道堂剛開,不知道是道堂的大師可在?”
一聽這話,我心裡就打起了鼓,心想我不就站在你面前嗎,難不成我還會是個路人麼?心裡雖這般想,但因為畢竟是開張的第一個客人,所以我還是急忙微笑的回道:“在下姓陳,正是此店的東家。”
“啊,你……你就是大師啊?”男子明顯一愣,滿臉的驚訝神色,好似很難相信自己所聽到的。這也不能怪他,如今外人乍一看到我還真的很難與“高人”、“大師”這等身份相提並論。如今的我二十來歲,穿著打扮也及為的老土,一身粗衣舊布,穿著一雙“解放”牌布鞋,在這城市中倒真的顯得像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民。
當然,這可並不是我不願去打扮,只是我覺得我們這行扮的是本事,並非是那種靠衣著長相吃飯的職業。
“是的。”對他的懷疑眼神我也不生氣,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他與我只不過第一回見面,不瞭解我的本事也是自然。
“大師可真年輕的緊呀,你不說可能還真看不出來你有這等本事。”男子雖然嘴上這般說著,但看向我的眼神明顯的存在質疑。
我問他:“先生之前說有災要解,可不知先生具體是哪裡不順心呢?”
我這麼一問,他倒顯得不急了,笑了笑說:“解災的事等下再說吧,大師還是先幫我算一卦如何?”
一聽這話,我哪還會不知道呀,他這是不信任我能幫他解得了災,所以故意想讓我先測一卦,驗證驗證我是否真的有那個本事。
說實話,這若是放在平時,我定然一早就會說一句“本師只算誠心之人”,然後就罷手送客。可是如今畢竟眼前之人是開張以來第一位客人,如果不拿出點真本事來的話,還真的很難以打出名聲,這些年在外我也算是明白了,雖然俗話說人不要貌相,但是現實中卻真的多以貌取人。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此時來了很多看熱鬧的人進店,看那樣子若是我沒有把眼下這個客人搞定,還真的難以將名聲闖出去。所以,當下我也就笑了笑,說:“可以,不知道先生生辰,欲算何事?”
男子說:“我不是給自己算,是給家父所算。他的八字是辛亥、癸巳、戊申、丁巳,大師幫我推算一下這個八字吧,看看近年是否有什麼災關。”
我點點頭,也不多說,立馬就掐指算了起來。這一算倒算出問題來了,我直接問他:“不知你家父可還尚在?”
是的,我之所以這樣問他,是因為我算到命主竟然早在去年就已然出現了大災,斷其“命到四月,一匹長紗作古人”的命局。所謂一匹長紗作古人,顧名思義就是指死了的意思。
當下我就抬頭多看了一眼眼前這個人,心道這個人難道試探我還得拿個已亡人的八字給我算麼?
對方見我這樣問他,顯得有些許驚愣,也不回答我,而是反問我:“大師這話是什麼意思呢?為何問家父是否在世?”
我笑了笑,心道你就繼續裝糊塗吧,還真的以為老子是那街頭騙子不成?於是我說:“命主之八字,去年大運丙申,八字本來火旺,流年和大運再增添兩個火,真是火上加油。火為印,財為父,印旺必傷財。地支三巳,沖剋年支亥水,雖然有“兩申”合“兩巳”化水,天干“丙辛”合水,但四月火旺水囚之時,合而不化,反為羈絆。年支亥為父位,三巳一衝,亥水必傷。所以我算到去年四月,命主定當有個災難難以逃過。”
對方一聽我解說的這麼清楚,不由一愣,隨後想了想繼續問我:“不知道在明年四月,家父出的是何災關呢?”
我在心裡咒罵了一句對方,心說老子都已算出來了,要測試我本事也該夠了,你他孃的還真的沒完沒了了。
心裡這麼想著,我臉上還是微微笑了笑,接著算了一下,問他:“去年之前你家父身體一向可好?”
他點點頭,說:“一向很好,很少生病。”
我說:“那麼去年四月之災或許就是車禍之災了,如果是身體不好的話,就得防腎臟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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