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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贔屓其實要說會不會傷人,這也得分時候,它本身其實就是治水的,不僅不會傷人,反而可保一方水土太平。當然,激怒了它,這東西也是會傷人的。也不知道為什麼這贔屓會出現在這裡,之前被槐樹所壓,而樹本屬木,槐樹又屬陰,正中了五行陰陽之道,將其鎮在了這裡不能動彈。
本來這樣被槐樹鎮著也無事,可偏偏這時候,這裡城市重建規劃,要砍了這棵槐樹。槐樹一砍,自然就沒有什麼能鎮住贔屓了。這贔屓本來就被槐樹鎮壓了不少年頭,看那槐樹都這麼老了,少說也有幾百年,你說這贔屓被壓了幾百年怒氣能不盛麼?槐樹一砍,贔屓一脫困,自然就發威了。
不過,如今我已將它取出,正所謂金生土,它離了土,自然就無法繼續發怒了。當然,最主要還是我在它背上貼了一道符,可以暫時將它給封住。
我將這些事情告訴給了楊晴,她聽後才算鬆了口氣,說這次幸好有我,要不然肯定出大事,對我感謝了起來。
我說:“咱們都這麼熟了還謝,這不見外了麼?”
楊晴被我這話逗樂了,笑了起來。
槐樹下面的麻煩也算有驚無險的解決了,而那隻贔屓我則帶回了玄堂,當然,我並不是為了把它當古董拿去賣,而是擔心隨便處理的話,會再次發生同樣傷人的事情,所以只好先暫時存放在玄堂,等日後有機會再做處理。
只是,讓我沒有料到的是,這尊贔屓到後來卻起到了大用。當然,這是後話,以後慢慢道來……
閒話不多講,接下來的幾天時間我就一直呆在了玄堂。玄堂重新開啟門來做生意,因為我在城北露了本事,所以業務還比較忙,每天算命解災看風水,忙了個不亦樂乎,而楊晴有空也會過來玄堂,一起吃飯。這幾天的日子,是我這段時間過得最輕鬆快樂的時間。
不過越是在玄堂裡待著,越是和楊晴有說有笑的相處著,我心裡就越是擔心。我擔心我的孤煞星的命會害了她,我擔心哪天又會分開,因為我那孤煞星的命,註定了一輩子孤苦零仃。
我不止一次次的問過自己,到底是人能勝天,命運把握在自己的手中?還是任何人都無法逃過命運的掌控?
雖然我是陰陽行當裡的人,但是對命我卻有著一種無力感。特別是在玄堂裡每日為他人算命看相,更加讓我懷疑命運無法自己掌握,因為每次我都算得很準,何時出事,陽壽幾何,這都好像是一早就註定了的。到了後來,我都不願替人算命,因為既然命已註定,那又何必算命呢?
也正因如此,我越加的害怕擔心了起來,我知道自己是孤煞星轉世,如果我的命運也是一早註定無法改變,那麼我這輩子的確就註定了是孤零零一個人,誰若硬和我在一起,只會出事。
剛開始那些天,我非常開心,因為我又能和楊晴在一起了。可是慢慢的擔心越來越重,後來楊晴也看出來了我的憂心忡忡,於是問我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我其實想把我的擔心告訴給她,但是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一來怕她不信,二來我怕說出口後她就離開我。我心裡只得抱著一個希望,那就是儘快地找到奇門仙經的傳人,如今我有尋龍仙經和陰陽仙經在手,只要再找到奇門仙經的傳人,那麼三本書湊在一起,就能找出改變命局的化解之策了。當然,這一切都但願李神婆沒有騙我。
經不住楊晴的催問,我只好跟她說:“我在找一個人,一個懂得奇門之術的人,只是茫茫人海,實在難尋,所以才會生愁。”
楊晴聽後表示明白了,然後安慰我先別急,她會發動關係替我去打聽一下這個人的。
當然,我是不抱希望寄託在她這裡的,畢竟她不是陰陽行當裡的人,要她去打聽這個人,可謂是難上加難。何況我又不知道奇門仙經傳人的姓名,就連多大了,哪裡人,是男是女都一無所知。
原本我說完這事之後,就將此事給忘在了腦後,如楊晴所講,這事急不來,只能慢慢一步步來,或許有緣的話我能找到他,一切聽天由命。我依舊暫時留在了玄堂,給人看事,可是沒過幾天之後,楊晴卻跑到我玄堂,給我帶來了一個訊息,他打聽到了本市有一個會奇門之術的高人,問我要不要去看看是不是我要找的人。
突然之間聽到這個訊息,我那是又驚訝又興奮。驚訝的是楊晴竟然還真的幫我打聽到了這麼一個人,興奮的是現在陰陽行當裡算命看風水的很多,但是打著奇門之術的陰陽術士卻極少,如今真的打聽到了這麼一個懂奇門術的人,那麼或許還真的有幾分可能。
當下,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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