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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了,也不能央他給我將數學了,不知道文章題目用不用改,比如改成——“我的前任同桌”之類的,我發現我完全沒有文采,又對比出我的同桌才華橫溢,我終於明白了,才子是要配佳人的,所以我就不該坐他旁邊了,闖了禍我可賠不起。
晚上李計然先回到寢室,朱開四將這封信遞給李計然的時候,反覆強調說他沒有看過。等李計然看完了信,他遞過一罐純生的啤酒問道:“你現在是不是很想喝酒?”
“我現在只想喝一杯苦茶。”李計然說著接過啤酒。
朱開四自己喝了一口啤酒,自言自語地說:“啤酒又苦又澀,喝下去也傷身體,而且一喝就鬱悶,佛教為什麼還要戒酒呢?這又不是什麼享受。”
換過座位後,顧師言一如往日,足不離座,也不看向李計然一眼,路上偶遇,都裝作不認識,匆匆而過。朱開四原本與遲子恆關係不佳,搬到後面來後,本著睦鄰友好的想法,與遲子恆臭味相投。朱開四抱著“早考晚考,早晚要考;多抄少抄,多少要抄”的宗旨整日虛度光陰,遲子恆卻說著“高三大不了跳級去復讀”每天荒廢歲月。兩人相逢恨晚地聊著科幻武俠與女人,上課時兩人又同時如老僧入定般不言不語,李計然省的朱開四的打擾,也靜下心來開始學習,偶有懈怠,抬頭從教室前面玻璃窗的反射向顧師言看看,心裡酸苦,便又埋頭做題。
其間葉晨曦找到李計然,將他的詩還給他說:“這不是你寫的吧?我看這首詩平仄不對,韻律也不太多,就不敢發到報上去,怕發出來後,你告我誹謗。”
李計然心想這話說得真是委婉。搔著頭說:“這首詩是我寫的,我的水平一向如此。”
葉晨曦不敢相信地看著他,又說道:“其實這首詩也不錯,只是我覺得,你可能還有更好的。”
李計然笑著問:“哦,那你是把這首詩讀懂了沒有?”
千里獨行酒未涼,
蕭瑟東風結愁腸。
我欲痴狂向天笑,
一片詩情待火燒。
天涯地角茫茫路,
寄意人世了滄桑。
春將逝去花未老,
一抹朱顏染輕狂。
葉晨曦將詩又讀了一遍,揚著眉說:“意思挺淺的啊。“
“是嗎?”李計然忽然笑了:“你的意思是你讀懂嘍?”
葉晨曦睜大眼睛看著他,遲疑著點點頭。李計然哈哈大笑說:“你把這首詩的第三列用筆劃一下讀一讀是什麼?”葉晨曦依言用筆沿著“獨”字一直劃到“朱”字,輕輕唸到:“獨東痴詩地人逝朱——獨東痴詩地人逝朱。”唸了兩遍,忽然兩頰飛紅:“原來這是一首罵人的詩啊,幸好沒往報上登。”
李計然笑著說:“這是以前上數學課時閒著無聊,隨便編的,恰好那天你要我給你稿子什麼的,我就隨手扯下來給你了。”
葉晨曦笑著說:“你還真是無聊,差點害死我了。這首詩確實很厲害,不過,這次我是真的來向你約稿,你不能再給我一篇這樣的東西了。”李計然無奈只得將自己寫的一些亂七八糟的文章扯了一篇給她,只盼她從此不再來找他。誰知此後葉晨曦卻又數次來找李計然要稿子,但寫到作者時卻依李計然的意思署的“某人”。
轉眼間進了十二月份,秋盡冬來,天氣一天冷過一天。這天上晚自習,葉晨曦又跑到教室來找李計然要李計然去幫她審稿子辦報紙,李計然經不住她軟磨硬纏,只得去向嚴玉清請了假和她離去。
走的時候,朱開四眯縫著眼睛悄聲說道:“看來她的美人計是要起效果了,今天是幫忙改稿子,日後就成社長丈夫了。”
李計然看了看站在教室門口的葉晨曦,拍了一下朱開四的腦袋笑著說:“你懂什麼,我這是將計就計,給她施美男計。”見朱開四一臉壞笑,搖搖頭走出教室。
學校給文學社單獨分配了一個辦公室,裡面只有一臺破舊的電腦,昏黃的燈光下,裡面紙張滿地,塵灰滿布,葉晨曦走進辦公室,從桌子裡抱出半人高的稿件說:“就這麼多了,我下午改得腦袋都暈了,就都交給你了啊!”李計然嚇了一跳,想起以前陳煜每次有作品在文學社的小報上發表,蔡雲飛從來都不屑一顧,他洋洋自得地說:“那上面的玩意兒都是我們幾個人湊的,有什麼看頭!”便問道:“我們班那個蔡雲飛你認識嗎?他是文學社的吧。”
葉晨曦點點頭說:“他是上一屆文學社的了,好像是搞編輯什麼的,我也弄不清楚,我是剛當上社長的,所以你看,這個辦公室亂得跟什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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