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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好軟弱,前路還有顛簸。
校門口成了一片花海,叔叔阿姨們又乖又自覺的守在警示線之外,他們手裡捧著鮮花,向日葵,雛菊,滿天星,甚至有幾個小年輕夾雜在其中抱著粉色玫瑰。
兩手空空的我被這未曾預料的場景,驚訝到目瞪口呆。
離木逸考試結束還有最後十分鐘,我逆著人流去找花店,是跟風也是微薄的心意。
奈何學校周邊並不售賣鮮花,我買了一個哆啦A夢突兀的站在人群裡。
“大家都有花,我沒有花,我以為家長不會這麼浪漫的。”我發訊息給晁西,並拍了張校門口的照片過去。
晁西秒回,“我買花了,你在校門口等我。”
“嗯。”我毫不忌諱的回覆道。
彷彿一切都是理所當然,就像學生時代的我也從不拒絕晁西的好,生活已經夠糟了,不要因為自己的揣揣不安,而去辜負身邊的溫柔。
武警官兵路過,隊伍整齊,五角星在發亮,他們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橙子也是這樣的。
我對部隊的生活並不是很瞭解,橙子跟我發訊息出現最多的詞彙是,“早操”,“站哨”,“體能”,“新聞”,以及那句,“我要收手機了。”
憑藉這些支離破碎的東西,我的大腦裡虛構出來了一個他生活的環境,每次刷影片或者聽別人說起軍營中的苦,心裡就難受。
橙子曾帶過一批女文職,他當時跟我解釋了半天,我才明白女文職不是社會通用的從事文職工作的女性。
籠統的意思就是,一群本科以上的女大學生在橙子學校軍訓幾個月,我是這樣理解的,沒有深究這個問題,怕橙子嫌我笨。
橙子是隊長,帶了她們好長一段時間,我多麼渴望能和她們一樣與橙子同在。
做夢總是夢見橙子跟女文職好了,半夜醒過來,一個人抱著手機委屈的哭。
“那些只是姐姐,我們部隊明確規定是不可以留她們聯絡方式的,被查出來整個隊都完了。”在我說些不著邊際的話時,橙子很嚴肅的解釋道。
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這麼久的相處,斷的乾乾淨淨,是不可能的事情。
“知道啦,我不開這樣的玩笑了,你不要生氣。”我笑嘻嘻的說,不提夢裡半點風聲,輕鬆似沒有為此掉過一滴眼淚。
那批女文職走的時候,湊錢給橙子買了一個很貴的拍立得,還送了一面錦旗,“脫貧脫單不脫髮。”
橙子紅著眼眶跟我說,“看她們都哭得稀里嘩啦,還真有點捨不得。”
軍訓嘛,光是一起曬太陽這份情誼就無法用語言形容了,我看著照片裡面的錦旗,心裡無比難過,卻在不痛不癢的安慰橙子,“分別是常態。”
其實我嫉妒得發狂,那些難忘的日子裡沒有我一丁點影子。
橙子一直覺得拍立得太貴重了,想找機會把這份禮物彌補上去,他就是這樣一個人,一個用真心就可以換取到他真心的人。
“有幾個女文職就是A市的,要不你幫我請她們吃頓飯吧。”橙子提議道。
我正想應下來,橙子又自我反駁說,“太麻煩了,還是等我回去吧,你一個人跟她們又不熟,肯定會害怕。”
那是怎樣一群幸運的人兒,可以和橙子共度幾個月的時光。
“可你不是說不能留聯絡方式嗎。”我心如明鏡,卻狡猾的故意拆臺道。
橙子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靦腆的笑著說,“有幾個關係好的,偷偷加了小號。”
“我愛你。”我沒由頭的說了一句這樣的話。
橙子很認真的回答說,“我知道。”
“我怕你不知道。”我繼續說。
“木北,是你的,就是你的,別人搶不走。”橙子在結束通話微信影片的時候,為了讓我安心,搬出了老幾年前的雞湯句子。
橙子,沒有什麼生來就是我的,你更加不是我的。
風裡有沙子迷了眼睛,學校大門開啟,歡呼與孤單幾聲蟬鳴混合,這一年的夏日才剛剛開始。
“生物難嗎?”我把哆啦A夢遞給木逸,問道。
木逸接過哆啦A夢,一臉的笑容,挑了挑眉頭說,“難,可是難不到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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